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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眼淚汪汪地躺在床上,鼻尖發紅,臉上還掛著淚痕,白桁這個混蛋...
“你這破領帶傷著我了。”江怡說著手腕上下移了兩下,發現本沒用。
白桁手撐著床,高大的軀了下去:“寶貝,我也很喜歡,我也覺手不錯,不行?”
江怡看著白桁,就說了幾句,又沒真格的,他倒好,半個小時,沒干別的。
“你是不打算管我死活了是吧。”江怡生氣道。
白桁低下頭,一個輕吻落在江怡白皙的脖頸上:“寶貝喜歡就行,我喜歡就不行?”
“那,那你也沒讓我掐啊。”江怡覺得委屈死了,雖然白桁的不夸張,但是恰到好啊。
白桁“嗯”了一聲,然后繼續親吻江怡,其實他也不是生氣,就是不想讓惦記別的男人罷了。
“好嘛,我不看別人就是了。”江怡服了,畢竟現在于弱勢,識時務者為俊杰。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腰間:“這才乖。”
江怡出小狐貍才有的狡猾表,早晚讓白桁嘗嘗這個滋味,給他挖坑還不容易嗎...
白桁出手將領帶扔在了地上:“好了,不鬧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
江怡起找了件睡,結果一到就火辣辣的疼,照鏡子看了一眼,紅了不說,還腫了一圈。
深吸了一口氣。
白桁躺在床上,別提多鬧心了,但是他必須得忍著,讓小丫頭自己察覺出來不對勁。
痛苦只是暫時的,等以后就不用經常求著了。
江怡上了床,關了燈,背對著白桁:“明天,你就讓十二組的人回去吧,等我理完母親的喪事,也回去。”
白桁轉過,將江怡圈在懷里,下抵著的頭頂,聲音沉沉的:“寶貝的委屈,我早晚會讓他們加倍還回來。”
“是啊,我的委屈自然是要,加倍,還回來了。”江怡說完后,咬著,現在還一陣陣的疼呢。
白桁閉上了眼睛,低聲道了聲“晚安”后,準備睡覺了。
江怡轉過,頭埋在白桁的懷里,手搭在他的腰間:“如果我犯了錯,你會不要我嗎?”
“除非,你出去男人了,否則,絕對不會,不管你犯了什麼錯。”白桁說著在江怡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江怡當然不會出去找別的男人:“那你發誓,我想聽。”
白桁聲音沙啞,舉起手發了個誓,江怡這才心滿意足。
第二天早上,白桁看到江怡腫的地方,他昨天太沖了,把人傷著了都不知道。
他讓助理買了消炎的藥。
江怡早上起來的時候,還覺得不舒服,但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疼了。
杜清默默吃著早餐得知江怡放棄繼續尋找兇手,了,嘆了口氣。
現在白家確實腹背敵,繼續查下去,弄不好會造更大的損失。
小丫頭明白事理,但這不代表,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的委屈,等白家安定下來,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江怡簡單吃了早餐后,就出去找劉偉了,他年紀最大,說話辦事也穩重,主要是口風嚴謹,不擔心他會不小心泄消息。
劉偉正在為劉念念的事頭疼,昨天那傻丫頭在醫院待了一晚上,結果陸歲非但不領,還打電話讓他把人領回去。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死心眼。
門鈴響了,他起去開門,見江怡笑盈盈地站在門口,他讓開,把人請進了房間。
“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劉偉倒了杯溫水遞給江怡。
江怡坐在椅子上看著劉偉:“我就是想知道,你們私下有沒有群啊,就是那種沒事聊天,不談正事的群,里面最好有白桁的。”
劉偉雙眉向上挑著,那肯定不止一個,主要問這個做什麼?
江怡跟劉偉聊了一會,然后離開了他的房間。
男人群里一般聊什麼,要麼游戲,但他們之中很有人閑著沒事打游戲的,出了白林亦...
白桁在群里基本不怎麼說話,偶爾發幾個點,證明自己的存在和無語。
江怡一看,這不行啊,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私下找沈圖聊了天,表達的很明顯,就是要坑白桁。
沈圖一聽,坑白桁,瞬間就神了。
群里大部分都知道,江怡要坑白桁了,只有白桁自己不知道。
江怡回到房間時,白桁正在看文件,他一般不拿手機。
有時間,他會停下來,陪江怡,手機對他來說,就是個聯系工...
江怡坐在白桁的上,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急于求,慢慢來。
到了晚上,陸歲在群里發了個鏈接,并且艾特了群里的其他人:“兄弟們,看看,一定是你們喜歡的。”
當時的白桁正坐在沙發上陪江怡追劇,手機響,他按了靜音,沒有看容。
江怡也不提醒他,吃著天使薯片,看著“浪漫”故事,看得腳趾都。
白桁不知道江怡為什麼找了個二點幾評分的電視劇看,看得他快睡著了。
“我去衛生間。”江怡說著將薯片遞給白桁。
白桁趁著空檔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群里消息竟然99+,他好奇點開看了看。
這群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
沈圖:“這不錯啊,就是年紀大了點。”
陸歲:“你懂個屁,小的,三年以上。”
白桁皺著眉看著群里的聊天記錄,時不時還有圖片,還有視頻。
平時他們也這麼聊,白桁已經習慣了。
江怡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白桁刪了聊天記錄,主要小丫頭經常那他的手機玩,別學壞了。
但是他們聊得別提多熱鬧了,一會就99+,陸歲他們一開始是真的想給白桁挖坑,后來就...暴本了...
但是顯然,讓江怡失了,白桁從始至終都沒參與聊天。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忍住不參與的。
白桁覺得,他們要麼就是憋得,要麼就是太無聊了,得給他們早點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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