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臥室里只開著一盞落地燈,線并不怎麼明亮,可浴室的燈卻是耀眼的不行。
逆著明亮的線,一眼看到站在浴室門口渾赤條條的男人,慕夏又一次目瞪口呆,整個人怔住。
唐祈年對上呆愣的目,相當從容又風流一笑,還有點兒無辜說,“浴室里沒有浴巾了。”
他的聲音響起,慕夏才轟的一下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自己看到的跟座雕塑一樣的絕形,真的就是唐祈年。
霎那,白凈的臉頰又紅了個徹底,趕拉回視線撇開頭,又倒回床上背對著唐祈年,然后指了指帽間的方向說,“柜......柜子的屜里有。”
明明,昨晚兩個人什麼親的事都做了,唐祈年的上,該的不該的地方,也早就過了,更別提看。
為什麼此刻,僅僅只是看到他的而已,就像是犯了十級嚴重的錯誤一樣,恨不得想要原地消失,心跳更是“怦”“怦”“怦”快的,一顆仿佛下一秒就能破膛而出。
唐祈年看著臉上一霎那間炸開的紅云,相當滿意的勾一笑,腳尖一轉,去了帽間。
慕夏的公寓雖然不大,可帽間卻是不小,畢竟,在條件允許的前提下,沒有一個人是不,不買買買的。
進了帽間,唐祈年一眼就看到柜下面的大屜。
他拉開屜,正要從里面拿浴巾出來,卻看到了屜上的柜里,整齊的掛著他昨晚留在這兒的。
甚至是連他的,都洗好熨好,放在了專門放的格子里。
唐祈年看著這些,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如此順眼,不自勾起角,笑了,眉眼里都是愉悅的笑意。
“浴巾在哪,我沒找到?”他拿了條浴巾一條往上系,一邊問外面的慕夏。
“就在中間柜下面的屜。”慕夏回答他。
唐祈年笑,“沒有,你是不是換地方了。”
外面臥室,慕夏聞言,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難道,清潔阿姨來給收拾的時候,把浴巾換地方了。
毫都不懷疑是唐祈年在捉弄自己,慕夏下床,直接就往帽間走。
來到帽間口,抬眸一眼看到里面早就已經找到浴巾系在上,此刻人正斜斜的靠在柜前,眉目含笑,無比灼亮璀璨的看著的唐祈年,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唐祈年給耍了。
轉就要走。
不過,已經晚了。
就在轉的時候,唐祈年一把拽住了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將拉了過去。
猝不及防間,慕夏一聲短促的驚呼,人就已經被摁到了柜門上,被唐祈年抵住。
“怎麼,睡了就不想負責了?嗯——”
將人抵到門板上,唐祈年長指挑起慕夏的下,抬起的頭來,不等開口說什麼,他就倒打一耙。
慕夏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頭發往在往下滴水的妖孽男人,不知道是張還是怎麼的,控制不住的吞了下口水,紅著張臉搖頭,“明明......明明昨晚是你自己走的。”
水滴順著唐祈年的發梢滴下,落在他理分明的膛,然后,又順著他結實有力的線條,慢慢往下,過他的六塊腹,順著他的人魚線,沒浴巾下面。
“是麼?”
唐祈年笑,頭慢慢的更低,溫熱的氣息噴薄出來,灑在慕夏的臉上,跟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明明,昨晚就是你讓我走的?”
看著男人越越近的臉,慕夏一張小臉燙的像是被火燒一樣,不住就撇開頭去。
可唐祈年卻不會讓躲。
強勢的,他捧住的臉扭過的頭,額頭抵住的,看著,啞著嗓子問,“今晚,我可以留下來麼?”
慕夏本就不敢看他,心跳快的要命,呼吸也全是的,腦子更是一團漿糊,口問,“你想干嘛?”
他想干嘛?!
“呵!”唐祈年掀笑了起來,不答反問,“你猜猜,我想干嘛?”
“橙橙在,你別——”“唔~”
就在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唐祈年的頭已經再次下來,攫住的紅,一邊轉輾廝磨一邊低低模糊道,“放心,只要你的不要那麼大聲,就不會把橙橙吵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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