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姐姐支持你!〞
“既然你不喜歡那個葉凌風,你的家族憑什麼要強迫你嫁給他?”
“他們這是把你當了為家族謀取利益的籌碼,這是對你的侮辱!”
“如果你逆來順的接了家族的安排,姐姐會看不起你!”
“我們人有自己選擇的權利,要嫁,就要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這里,只要你不愿意回京都,就沒有人能把你帶走!”
玉衡聽唐說完后,為抱不平。
唐卻在看著葉楓,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對這件事會是怎樣的反應。
“五師姐,今晚你就留在這里陪著,順便照看一下清姐的傷勢!”
葉楓說著站起,向外走去。
“你干什麼去?”
玉衡和唐蘇蘇同時開口問道。
此刻的葉楓,看起來太平靜。
也正是因為這種平靜,讓們到有些擔心。
尤其是玉衡,對這個小師弟太了解了。
嘻嘻哈哈,才是他的正常狀態。
一旦他平靜下來,那就說明這平靜下面,醞釀的是即將發的怒火。
“我去找唐威談談!”
葉楓回過頭,沖唐咧一笑:
“放心,沖著你的面子,我不會傷他!最多他說臟話時,賞他幾個大子!”
唐聞言放下心來。
真的不希葉楓和唐家鬧得太僵,這樣以后兩人在一起,面臨的阻力也許會小一些。
在玉衡和唐的注目下,葉楓的影消失在夜幕當中。
“你也不用擔心小師弟,這世上能傷害到他的,大概就只有我們的七位師父!”
玉衡拍了拍唐的小手,溫聲安。
呯~
嘭~
嗵~
拍桌子摔板凳的聲音,不斷在天都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里響起。
伴隨著的,還有唐威一聲聲歇斯底里的怒吼:
“混蛋!混蛋!混蛋!”
“混蛋葉楓,居然敢打我唐威、傷我保鏢,他這是反了天了!”
“我唐威發誓,要不把他葉楓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姓唐了!”
“還有唐那個賤人,居然真的和葉楓勾搭上了!真是不知廉恥,丟我們唐家的人!”
……
唐威又蹦又跳,又吼又,片刻之后終于累了,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此刻連同唐虎在,他帶來的五名保鏢,都已經去了醫院,因為傷的較重,一時片刻估計都出不來。
好在唐家的產業遍布大華各地,在江城這邊也有不,并且有家族保鏢常駐。
現在負責保護唐威的八名保鏢,就是從唐威征得了唐家老爺子的同意,從唐家在江城的一些產業里調過來。
八名保鏢站在總統套間門外,聽到屋里的聲音,個個面古怪。
唐威雖然恨了葉楓,在房間里吼不止,大發雷霆,但心里還是害怕葉楓會突然找上門,所以著不敢外出。
之前的那一頓打,他被葉楓給打出了心理影。
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帶了一名宗師境中期高手、四名宗師境初期高手,本以為能輕松把唐給帶回京都去,向老爺子復命。
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那五個宗師境的高手,居然被葉楓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給打的屁滾尿流。
要不是唐最后說了句話,說不定自己現在也住進了醫院里。
唐老爺子那邊,在電話中得知唐威非但沒能帶回唐,反而被葉楓打了,家族幾名保鏢傷嚴重,了真火。
他和家族幾名高層商量了一下,讓唐威暫時按兵不,立即又調派了兩名家族保鏢趕往江城。
那兩名保鏢是,都是宗師境巔峰高手,在唐家的保鏢當中屬于一流。
唐老爺子和唐家幾名高層都認為,有兩名宗師境巔峰高手去江城坐鎮,能順利帶回唐,并給葉楓一些教訓。
“等家族的宗師境巔峰高手過來,我一定要當著唐的面,把那葉楓踩在腳下,狠狠辱!”
“我唐威可是唐家未來的家主,威嚴不容侵犯!”
唐威發了一通脾氣,點了雪茄,在沙發中噴云吐霧起來。
雪茄完,他拿了瓶紅酒,走到臺上,看著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自斟自飲起來。
唐威心不佳,酒不免多喝了點,人也有了幾分醉意。
突然間想到白天遇到的大學同學安然,腦袋里出現一雙長肩上扛的畫面,他的嚨有些干燥,有一邪火上升。
“唐興、唐安,給我滾進來!”
唐威回到客廳,沖著門外大。
“大爺,什麼事?”
兩名目芒,看上去非常彪悍的唐家保鏢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詢問道。
名唐興和唐安的兩名保鏢,都是暗勁巔峰高手,也是外面八名保鏢里實力最強的兩個。
“你們去給我找個人,今晚就把帶到我房間里來……如果反抗,可以用些強力手段,但不能傷……”
唐威從自己的手機上調出一張照片和一份資料,發到了兩名保鏢的手機上。
這份關于安然的照片和資料,是唐威來到江城、再次見到安然后,利用家族的力量查找到的。
唐興、唐安仔細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和資料,想到唐威風流的傳聞,心里已經明白了什麼。
他們雖然心里鄙夷唐威,但表面上卻不敢流出來,互視了一眼,轉離開。
“有些人啊,就是喜歡故作高冷!”
“等上了床,砸點錢,再哄哄,就該放下矜持,原形畢!”
“安然啊安然,從大學起你就對我擺出一副臭臉,理不理,等過了今晚,我就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跪我的鞋面!”
“哈哈……哈哈哈……”
想到安然放下高冷、跪自己的形,唐威心中充滿征服的快-,放肆大笑起來。
晚上十點,忙碌了一天的安然帶著一臉倦意,從治安署里走出。
這些日子,江城發生了不案件,和搭檔王滕每天起早貪黑,查案辦案,都會到這個時候才下班。
雖然覺很累,但安然覺得活得很充實。
住的地方距離治安署不遠,自又是武者,所以盡管天已黑,又是孤單的一個孩子,但一點都不怕夜路。
轉過一個街角,一輛面包車在安然邊停下,兩個黑人從車里跳下來,一前一后堵住安然。
他們頭上都戴著棒球帽,帽檐遮擋住了大半邊臉,看不出長得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