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你,誰讓你這樣的折騰我,哼!”
夏小晴氣哼哼地道。
“好了,起床了。”
葉秋白看了看時間,然后道。
“你先起,你看看外面的況,我再出去。”
夏小晴有些。
“你不是說和他們商量好了的嗎?”
葉秋白問道。
“是商量好的,但是還是不好意思,你以為我是你啊,臉皮厚。”
夏小晴嗔一聲道。
“你想想昨晚的事,到底是我臉皮厚,還是你臉皮厚?”
葉秋白很是無語了,人這種,在倒打一耙這方面真是很有一手的。
“去你的,就是你,你最不要臉。”
“快點啦,你好討厭,你先出去。”
夏小晴哀求道。
“行,那我出去。”
葉秋白無奈,只能穿好,然后出去了。
這個時候,鐘靈曦和陳怡們似乎還沒有起床。
現在的放假期間,晚一點去起床,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這倆傻人這些天顧著擔心自己,估計都沒有好好睡覺了,現在補補覺也是正常的。
這麼想著,葉秋白簡單洗漱了一番,然后便是去廚房做早餐了。
夏小晴躡手躡腳地出來了,發現大廳沒人,這才朝著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多有些蓋彌彰,掩耳盜鈴了。
“小晴姐,你怎麼也這麼早?”
這個時候,鐘靈曦剛好從房間出來,把夏小晴逮了個正著。
“額,是有點早。”
夏小晴有些尷尬了。
“小晴妹妹這是干什麼呢,怎麼鬼鬼祟祟的?”
“你昨晚不應該在葉老師房間嗎?你回自己的房間做什麼?”
陳怡生耿直,直接說了出來。
“鬼鬼祟祟,,我有嗎?”
夏小晴覺有些尷尬。
“有!”
鐘靈曦和陳怡皆是異口同聲地道。
“嘿,我懂了,這是蓋彌彰,掩耳盜鈴。”
陳怡調侃道。
“我……我哪有?”
夏小晴有些心虛的樣子。
“沒事,小晴妹妹,以后習慣了就好了。”
陳怡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夏小晴的肩膀。
“咳咳,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老人你也說得太直接了,能不能委婉一點?”
鐘靈曦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先去刷牙洗臉去了。”
夏小晴找了個借口,連忙開溜。
看著夏小晴離開的背影,陳怡有些慨。
“小妮子,你有沒有發現,小晴這丫頭被那什麼之后,氣變好了。”
“真是奇怪的變化,這葉老師的,到底藏著什麼奇怪的能量?”
陳怡了下,很是疑地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醫生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了。”
鐘靈曦直接道。
“不管了,不管他怎麼樣,都是我們的男人,這樣就夠了。”
陳怡想了想,便是想通了。
“我也去洗臉刷牙了,然后就幫秋白哥哥做早餐。”
鐘靈曦打了個哈欠,然后道。
“那我也去洗臉刷牙。”
陳怡說著,也是去其他浴室洗臉刷牙。
鐘靈曦洗臉刷牙之后,便是去幫葉秋白的忙了。
不得不說,這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勤了,葉秋白看著都有些心疼了。
本來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因為和自己在一起之后,才變得這麼勤了。
葉秋白心有些復雜。
“小妮子,不用你了,你歇會兒吧,我來就行了。”
這麼想著,葉秋白便是對鐘靈曦道。
“沒事,我幫你忙,總是你一個人忙,你得多累啊?”
鐘靈曦非常地道。
“我累,但是還是個男人,力比你強多了。”
“但是你累呢,你跟我不一樣,你還是歇歇吧!”
葉秋白繼續道。
“哎呀,秋白哥哥,這大早上的,怎麼會累呢?”
鐘靈曦堅持道。
“你本來可以什麼都不做的,現在卻為了我,變得這麼勤了。”
葉秋白有些愧疚地道。
“秋白哥哥,你又瞎想了。做飯,做家務,不是每個尋常家庭都要做的事嗎?”
“我愿意為你承擔這些事,你有什麼好愧疚的。”
“我們生活在一起,互相扶持,并不是一個人伺候另外一個人。”
“再說,你也不是什麼都不干,你工作也很辛苦,我不應該諒你嗎?”
鐘靈曦有理有據地道。
“小曦,你!”
葉秋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心一陣的暖意。
“好啦,不用瞎想,又不是多繁重的事。”
“我知道秋白哥哥對我好,這就足夠了。”
鐘靈曦很是乖巧地道。
“我給你煎一個最好吃的荷包蛋。”
葉秋白只能是道。
“嘻嘻,謝謝秋白哥哥,秋白哥哥你最好了。”
鐘靈曦甜甜地道,說著,親了一下葉秋白的臉頰。
如此這般,葉秋白和鐘靈曦在廚房忙碌了好一陣子,不多時一桌子早餐便是出來了。
“葉老師,電話來了,是校長的電話哦,快點出來接。”
也是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陳怡的聲音。
眼下早餐做得差不多了,葉秋白放下手上的工作,便是出去了。
剩下的活兒,就給了鐘靈曦。
“咯,電話。”
“到外面接去。”
陳怡手機遞給了葉秋白。
葉秋白接過電話,便是朝著外面去了。
到了外面之后,葉秋白便是接通了電話。
“喂,校長,早上好。”
接通電話,葉秋白便是道。
“葉老師,早上好啊!”
劉國棟也是笑呵呵地道。
“校長這麼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葉秋白問道。
“確實是有事。”
劉國棟直言不諱。
“校長請說。”
葉秋白很是爽快地道。
“是這樣的。上次那個調查團,不是很多帝都科學院的前輩嗎?”
“你們之間,應該也都互相認識了。”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楊永河教授的電話,說是國家科學院,想要和我們江城國立大學開一個學研討會。”
“這個科學研討會,我們學校的參會代表,主要就是你,應該也只有你去參加了。”
劉國棟一開始說的話語,還是比較正常,葉秋白基本上能聽明白。
但是話語到了最后,葉秋白就覺劉國棟似乎有別的意思了。
“既然是學研討會,為什麼江城國立大學只有我一個人參加?”
葉秋白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