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兮太了解楚元漓,往凌玥上一粘,“爹爹,當初娘親不就是這樣征服爹爹的嗎?為什麼娘親可以,我不可以?”
楚元漓:“!!!”
凌玥:“……”
這死丫頭,哪里聽來的‘輝事跡’?
能想到的罪魁禍首,只有玉珩。
那家伙,好的不教孩子,日教些有的沒的,真是腦栓都要被他氣出來了。
“兮兒,以后不要聽你舅舅胡說八道。”
此話一出,楚元漓頓不妙,張打岔,卻被楚元兮一馬當先:“娘親,不是舅舅說的,是我看到的。”
“你在哪里看到的?”凌玥一臉問號。
楚元兮看了眼楚元漓,嬉皮笑臉說道:“就在……就在爹爹書房啊。”
凌玥驚訝地看向楚元漓,不過當著孩子的面并未多說什麼,“兮兒,你若是真的喜歡那位思齊公子,我和你爹不反對,但是你和他互相并不了解,娘親建議你們可以先嘗試了解彼此,等你真正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依舊想與他廝守終,娘親自為你議親,可好?”m.166xs.cc
“好。”楚元兮乖乖點頭。
凌玥笑著了的腦袋:“好了,你先回去吧。”
待楚元兮走后,凌玥雙手撐在桌子上,一本正經問:“楚元漓,你都在書房藏了些什麼?”
“只是一些與玥兒的陳年舊事而已。”楚元漓十分心虛。
凌玥大概能猜到是些什麼,把手掌攤開放在桌上:“都給我拿來,要是兮兒看到些什麼不該看的,咱倆的老臉都要丟了。”
媳婦之命,楚元漓不敢不從,但他只拿了部分。
至于另一部分,自然是換了個地方藏。
-
華宮。
楚元慕正在批閱今日的奏折。
忽然,宮人進來稟報:“殿下,西陵三公主求見。”
楚元慕拿著紫毫筆的大手微頓,忖思剎那,還是出于皇室禮節去了正殿見蕭姒兒。
“見過殿下,殿下萬福。”蕭姒兒起,施禮,姣好的面容俏。
“公主不必多禮,坐吧。”楚元慕禮貌沖頷首,隨即走到上首位坐下。
蕭姒兒道了句謝,便坐回了原位。
“不知公主前來所為何事?”楚元慕一手搭在桌子上,語調慵懶。
蕭姒兒著一襲黑金袍服的楚元慕,輕輕眨了眨水瀲滟的眸,音若黃鶯:“昨日經過花園,遠遠見到有一樹紅梅開得極好,那是阿姒從未見過的梅樹,不知阿姒有沒有榮幸,請殿下一同賞梅?”
“公主言重了,承蒙公主不嫌。”楚元漓再傻,也明白了蕭姒兒的話外之意,他溫煦一笑,“請公主稍候片刻,本殿先去更,稍候陪同公主賞梅。”
見楚元慕答應得十分爽快,蕭姒兒心中滋滋的:“好。”
回到殿,楚元慕立刻吩咐自己的小公公,讓他通知楚元兮救場。
不多時,楚元慕和蕭姒兒剛抵達花園,楚元兮牽著念芙也出現了。
念芙看到兩人走得很近,心里酸酸的,頓住腳步并扯了扯楚元兮的袖:“兮兮,你怎麼沒告訴我西陵公主也在?我們這樣打擾太子哥哥,不太好吧?”
“大家都是年輕人,沒什麼不好的,快走吧。”楚元兮強行拉著念芙走到兩人面前。
念芙欠施禮。
蕭姒兒也禮貌回了一禮。
一旁,楚元慕趕解下上的銀白披風,披在了念芙上,并聲叮囑道:“芙兒,我都說過多遍,讓你多穿厚些出門,怎麼總不聽我的話?嗯?”
念芙微紅了俏臉,尷尬的。
朝后退了一步,想要躲開楚元慕的好意,卻被他強行拉到懷里,又霸道地披上披風。
無奈,只能道謝:“多謝太子哥哥。”
見此,蕭姒兒臉立刻僵了幾分:“殿下,這位是?”
“是長平王的嫡長,也是我最好的姐妹,念芙。”楚元兮連忙搶答。
蕭姒兒初來乍到,并不知長平王是誰,禮貌笑了笑。
楚元兮走到楚元慕旁邊,抓著他的胳膊,將他往紅梅樹下拖:“哥,你答應給我堆雪人的,今天不許食言,快快快……”
“公主,小妹貪玩,還請公主見諒。”楚元慕朝蕭姒兒無奈勾了勾。
蕭姒兒輕輕搖頭。
楚元慕又看向念芙,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溫含笑,聲音更是帶著哄的意味:“芙兒,你子不好,莫要貪涼,待會兒,我親自給你堆。”
“好。”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念芙心里酸的滋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反觀蕭姒兒,像個局外人,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
很快,就在楚元慕堆好一雪人時,楚元兮故意一腳踢了雪人的腦袋,并沖楚元慕俏皮地吐了吐舌:“哥,你這雪人堆得太丑了,重來。”
“楚元兮!”楚元慕無奈又惱火。
“哈哈哈……”楚元兮抓起一把雪,雪球,朝楚元慕的臉砸去。
楚元慕側躲開,也捧了把雪,想反擊回去。
楚元兮趕躲到念芙后,探出半個腦袋,挑釁道:“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阿芙。”
說完,還了個雪球塞到念芙手上,“阿芙,我哥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兮兮……”念芙十分為難,一邊是的太子哥哥,一邊是好姐妹,為難良久,還是忍痛選擇了好姐妹,揚起手臂,將雪球砸向楚元慕。
楚元慕沒有躲,反而起寵溺的弧度,好似的。
冰冷的雪球在他的額角砸開,頓時砸出一道淺淺的紅印。
念芙心尖一,趕走過去,出帕替他:“剛剛怎麼不躲開?疼不疼?”
因為高的差距,念芙的作有些費力。
楚元慕不聲彎下腰,俯首近,語氣罕見地含著一委屈:“確實有點疼……”
若是以前,他絕不會明目張膽做這樣的事。
可當他知道,父王和母妃并不反對他和阿芙妹妹,他便只有一個念頭,他要讓知道,讓全天下知道,他喜歡的姑娘,念芙……
他還要娶為妻,一生一世,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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