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拿著剪刀走到茯苓側,有條不紊說道:
“第二點呢,就是穿著打扮,要想抓住客人的目,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材的優勢以最大限度展示出來。話不多說,看我改造茯苓上的服,你們就明白了。”
話罷,拿起剪刀在茯苓上這條淺青的紗上比劃了兩下。
因為茯苓前比較翹,將原來的抹設計,改了深V領。那充滿力的曲線瞬間變得若若現,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既視,引人無限遐想。
接著,把紗下半部分的外層全部剪了下來,一條修長筆直的細如云霧繚繞出現在眾人視線中,讓人霎時想非非。
隨即,凌玥又把紗改了開叉型,提了茯苓的腰線,收窄了圍,最后呈現出的效果便是前凸后翹、長纖腰……不只是男倌看得頭接耳,連們也看得熱沸騰。
凌玥抓住茯苓的肩膀,令轉面對銅鏡,“茯苓,你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如何?”
茯苓看著鏡中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到疼痛,才確信那鏡中的艷人兒是自己。
“夫人,實在是太了,奴家沒想到有一日可以這麼,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茯苓一手上自己的右臉,臉上的斑沒了,眼睛也變大了……如果日日打扮這樣,生意一定比從前紅火百倍千倍。
“茯苓姐姐簡直是胎換骨,我若是客人,一定日日來捧茯苓姐姐的生意。”
“夫人夫人,我能不能也和茯苓姐姐一樣?”
“夫人,子尚且可以改變妝容和服,那我們男倌呢?也要濃妝艷抹,穿香艷赤的服麼?”
凌玥的目落在那位說話的男倌上,快速掃量了他一眼,長相屬于中等偏上。
他的樣貌偏向,可此刻卻穿著一黑長衫,手中還拿著一把玉骨折扇,三千青全部束起,束在一個黑冷的發冠里,整打扮不倫不類,莫說勾起男人的興趣,連人看了都懶得多看上一眼。
沖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男倌走了出來。
“什麼?”凌玥扯著他的袖,讓他坐在了圓凳上。
男倌笑著回道:“夫人,奴家顧昭,夫人可以奴家阿昭。”
“阿昭,名字很好聽。”凌玥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位阿昭的男倌,聲音不像楚元漓那般清冷沉磁,聽上去蠱富有安全,而是如子的嗓音那般清脆卻不刺耳,給人一種乖巧的覺,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他。
這樣的面相,以及小貓嗓音,尤其能勾起有龍之癖的男人的征服。
冷宴覺接下來的勢有些不妙,回頭朝楚元漓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就見某王爺打開房門,快步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凌玥的心思全然在阿昭上,并未看到自家男人醋意洶洶走來。
正當手去解阿昭的發冠時,一只骨節分明、略帶涼意的大掌忽然抓住的手腕。
“不許他!”男人聲音寒,語調頗為不悅。
凌玥看到楚元漓從房間跑出來,還打斷了的教學,眉心微蹙,“為何?”
又沒做什麼僭越之事。
楚元漓斜睨了那小倌一眼,拉著凌玥走到了大堂的拐角,雙手握住的肩膀,將抵在一木柱上,垂眸盯著,神不茍言笑,鄭重其事開口:
“玥兒,你是本王的人,不能隨意其他男子。尤其是男子發髻,只有父母妻子可。你是本王的妻,只能本王的發髻,知道嗎?”
凌玥見他一副正兒八經的態度,知道他沒在說笑,也不僅僅是因為吃醋才打斷的教學,可作為現代人,不理解這樣的規矩。
“元漓,在我眼里,他們只是樓里干活的人,我對他們從未生過其他意思。想替剛才那小倌束發,只是想教他們該如何裝扮自己,達到提升樓里生意的目的。”
楚元漓抿了抿,語氣有些委屈,“玥兒要是了其他男人的發髻,本王……會難過。”
難過?!
凌玥似乎微微怔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緒,十分認真地說道:
“我記得了,以后不任何人的發髻,除了你。”
“玥兒……”簡簡單單的一個承諾,令楚元漓深不可見的星眸逐漸醞釀出一笑意,一手輕著凌玥的臉頰,低低的呢喃了句的名字。
凌玥小手覆在男人著臉頰的手背上,住,“好啦,不生氣了吧?”
“嗯。”男人微微頷首。說不生氣是假的,他心底或多或還有些難。
“那我們過去……”凌玥指著大堂里的人,“繼續教學?”
楚元漓松開。
凌玥沖他眸眼盈盈一笑,轉回到大堂。
那如春風般的微笑,像一塊糖在楚元漓的心尖上慢慢融化,心底橫亙的醋意一下子消解了,畔跟著起涓涓不息的笑意。
跟上人的步伐,寸步不離守在側。
“冷宴,他的妝容你來改造。”凌玥朝雙手環看戲的冷宴招了招手。
冷宴一愣,指著自己,“夫人,我是男子,上妝綰發我不在行。”
“很簡單,有手就會。”人話一出,楚元漓冷睨了冷宴一眼。
冷宴這才走到阿昭后,態度十分恭敬,“夫人請指教。”
不出半個鐘頭,經過凌玥指揮、冷宴手改造之后,阿昭也從頭到尾變了個人。
此時的阿昭,三千青全部散落在肩上,隨意朝后攏了一束別在一只黃金發釵里,額前剪了兩縷碎發蓋住了潔的額頭。
原來的黑衫換了一與茯苓那件淺青服很相近的長衫,以白里打底,青長衫半敞,袖一半披在胳膊上,里也半敞著,出一半的鎖骨。前的兩點風,隨著阿昭牽扯袖的作時時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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