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扎針的作,被楚元漓盡收眼底,他下意識夾雙,握拳的手了。
這不知廉恥的人,竟用那種手段對付其他男子。
難道忘記,現在是有夫之婦嗎?
柳云景想到自己的兄弟可能損,忙不迭開口求饒:“凌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凌玥,幫我拔掉好嗎?”
是真的很疼,鉆心的疼……他快承不住了……
要是他的兄弟廢了,他這輩子可全完了。
凌玥既然已經出手,哪里還有收手的道理,不過的確要把針拔下來。
“柳云景,記住,以后見到姑記得繞道走,否則,可不是讓你斷子絕孫那麼簡單。”凌玥嗤笑一聲,字字誅心的警告道。
話落,先把柳云景小腹下的銀針狠狠用力拔掉,這一針下去,以后他終不舉,沒了那二兩,他再也不能霍霍風流。
而后,又拔掉了扎在他兩只手腕上的銀針,銀針,會讓人暫時失去戰斗力,雙手發以及渾虛弱無力,雖不致命,卻也要過一個時辰才可以緩過來。
不聲的把銀針收回流鐲里,轉要走。
柳云景強忍著巨疼,喪心病狂嚷道:“凌玥!你站住!我命你把我的恢復正常,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你。”
凌玥頓住腳步,看向柳云景已經痛苦到面目全非的臉,薄輕,“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已經廢掉,就再也治不好了。再見……”
“凌玥!”
柳云景又吼了一聲,可惜凌玥已經轉下了涼亭,剛走下臺階,便看到楚元漓和驚風兩人用奇奇怪怪的目盯著。
臉上的笑容直接僵住,忙加快腳步走到楚元漓跟前,“王爺,你、你怎麼在這?那啥,出來久了,我推你回去。”
說著,要繞到椅后。
剛抬起腳,手腕一,被楚元漓的大掌死死抓住。“妃的手段,可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
“呵呵呵~”凌玥僵的笑了聲,他這意思是剛剛對付柳云景的時候,他全程在這兒觀戰嗎?
“妃……”
楚元漓見分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又喚了一聲,才吐出兩個字,就覺懷抱一熱,頸間拱上來一個茸茸的腦袋蹭來蹭去。
“嗚嗚嗚……王爺,剛剛我差點就、就被醉酒的駙馬圖謀不軌了,他、他好兇,還威脅我,要不是我上有點功夫,就被他侮辱了,嗚嗚嗚……王爺,現在想想好怕怕……”
說話間,還很配合的抖了幾下。
驚風:“???”
王妃,您可別裝了吧,主子和屬下都親眼看見,您把柳云景欺負得有多慘,哪里有一丟丟害怕的反應。
楚元漓原本無于衷,不悅的皺著眉,手想要把懷里的人拎下去,可一滴熱淚滴到他的頸肩,落到鎖骨之下,瞬間讓他的心容了。
饒是再厲害,也只是個子,遇到那種事,難免會害怕和恐懼,若不是有些功夫在上,恐怕早就……
到懷里的小人抖得更加厲害,楚元漓將溫地摟住,大掌覆在的后背上輕輕拍著,語調也是說不出的溫低哄:“沒事了,有本王在,別怕。”
驚風:“???”
主子,說好的英明神武?怎麼就被王妃的演技給騙了。
主子看不到,他站在一旁看得可是很清楚,王妃、邊哭邊笑……
原本驚風想開口提醒,被凌玥一個刀眼瞪了回去。
罷了,主子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上當,或許是樂在其中吧。
于是,知趣的轉過去。
凌玥見計得逞,扭頭看著楚元漓已經紅了的耳垂,哽咽了兩聲,“有王爺在,我不怕了,就、就是可能晚上會做噩夢。”
“本王到時候讓李虎準備些安神香。”人的氣息全部呼到楚元漓的耳朵上,他只覺得這一刻脊骨都要了,說話聲音變得很僵。
凌玥:“……”m.166xs.cc
鑒定完畢,大直男一個。
“好叭。”凌玥從他的頸窩里出來,因為剛剛強行出幾滴眼淚,蝴蝶般的長睫上被淚水沁,看上去楚楚可憐。
楚元漓抬眸,便撞到那雙萬般羸弱的水眸里,雖只對視了一眼,但聯想到剛剛發生的事,以及人的后怕,他竟莫名生出一種憐惜保護之。
大手不控制的到的臉頰上,輕輕捧著,用拇指指腹拭掉人眼尾的淚痕,聲線溫和地問道:“還怕不怕了?”
男人突如其來親的作和關心,以及那磁輕到讓人一秒沉淪的嗓音,讓凌玥微微一怔,俏臉也逐漸泛上兩朵可疑的紅。
抿了抿,緩解自己的不自在和驟然加快的心跳,凝視了他一會兒,才眨著眼低聲回道:“我、我好像沒剛才害怕了。”
話落,趕忙從楚元漓上下來。
這男人溫起來真是要命,再被他這般迷死人不償命的攻勢攻克下去,怕自己天化日之下會生吃了他……
凌玥抬手了眼,看向宴席場的方向,“王爺,咱們出來很久了,我們回去吧。”
“嗯。”
凌玥繞到椅后面,推著楚元漓朝宴席場去。
楚元漓喚了驚風一聲,又朝柳云景所在的涼亭方向睨了一眼。
驚風跟在楚元漓邊多年,主子一個眼神便會意,大步走向涼亭將柳云景扛在肩上。
從公主府后面溜出府,而后把柳云景丟到了城東的蒔花館。
蒔花館雖是家青樓,可樓里全是小倌兒,專門滿足那些有龍之癖的男人。
柳云景被丟進去,被好好折磨了一頓,那傷痛……怕是用一生都無法自愈。
另一邊,凌玥推著楚元漓回到宴席場。
第三場比試已經進行到一半。
他們剛落座,就見楚靜寧緩緩邁步而上。
這次,為的是那套金甲。
上臺后,楚靜寧沒有直奔主題,而是朝凌玥的方向看去,目落在臉上,才輕啟:“九皇嬸,靜寧覺得一個人箭太乏味,九皇嬸能否賞臉,跟靜寧比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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