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副表,是要任人宰割嗎?」元青似笑非笑,雙手環抱儼然一副看戲的模樣。
林風晚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調戲了,頓時一抹緋紅浮上雙頰,又不服輸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元青微勾角,不語。
林風晚白了一眼,拿了浴袍徑直朝浴室走。
「等等。」元青拽住的左臂,隨手極自然的挽了的腰,下靠在的左肩,低語:「我要出差一個月,你要乖。」
雖是寵溺的哄人的語氣,但落林風晚的耳朵里卻分明有幾難過的分,連帶著也一併失落起來,上仍舊不饒人:「我才不乖呢!你看著,你一出去,我就泡夜店,逛酒吧,在KTV里玩到通宵,畫著人不人鬼不鬼的裝,氣……」
說得正起勁,卻覆上了元青的一手指,冰涼的拉回了越想越遠的思緒。
林風晚別過頭,匆匆去了浴室。
不過一會兒,林風晚穿著浴袍走出來,發現元青還坐在床邊。
微微嘆了口氣,道:「我明天早上還有幾場戲,你是不是要回去?」
元青低著頭,卻出笑容。
下一秒,他不由分說的一把將林風晚拉過來:「怎麼,不捨得了?捨不得了?」
一天天個不正經的!林風晚暗自在心裏吐槽,某位不正經的卻開始喋喋不休起來:「是誰等我走了要去泡夜店,還要去酒吧,還要在KTV嗨通宵的?是誰?是誰?是——」
「你真是的,假裝生氣的樣子也這麼可,都不能讓我好好說話了,怪你。」他用最認真的語氣說著最無恥的話。
「無恥。」林風晚咬牙切齒的說完。
「叮咚——叮咚。」兩人正曖昧時,不合時宜的門鈴聲卻響起來。
林風晚只好依依不捨的鬆手,開了門。
一杯檸檬水被遞過來,伴隨著的是的聲音:「風晚姐,我最近幾天家裏有事,已經跟劇組請了幾天的假了,你記得準備好明天的化妝師。」
林風晚接過,點了頭,又簡單的聊了幾句才關門。
還沒有等元青有下一步的作,門鈴聲又響起來。
元青出的手僵了一下,轉而失笑:「今天忘了看黃曆吧。」
林風晚只好搖搖頭開門。
服務員遞上來一隻藥膏一樣的東西,面帶笑容:「李先生,這是您定的東西。」
林風晚眼角了,同一種疑的表道:「你看我像是先生嗎?」
服務員愣了兩秒,打量了一下林風晚,又看了一下門牌號碼,這才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送錯地方了。」
「算了,我去洗個澡,你先休息吧。」元青了浴室。
林風晚卻只是笑著搖搖頭,靜默的坐在床邊,眼底滿是悵然。
獃獃的注視著雙腳,心裏的不知道是不是名為「老公依賴癥」的緒發作,竟然不知不覺的覺有些委屈了起來。
可惡這不正經的元青,明明都要分別了還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搞得好好的悲傷氣氛都被破壞了!
扎他!
林風晚又好氣又好笑的想。
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心裏被扎死一百遍的某人洗了大約半個小時,輕手輕腳出來的時候卻看見林風晚還直直的坐在床邊,彷彿連作和神都沒有改變過。
「怎麼還不睡?」元青輕的抱著躺下,雙眸猶如盛了漫天的星辰。
林風晚覺臉上有些燒,頗有做壞事被撞見的恥,眼睛看向上方:「忘……忘了。」
這借口簡直要多拙劣有多拙劣。
偏偏元青信了:「現在讓我提醒你一下,林小姐,睡覺。」
兩人相擁而眠。
其實林風晚一整夜睡得都很淺,擔心錯過元青起床離開的時間,於是就一直撐著沒睡。
可是到了後半夜,不知道是第幾次忍不住眨眼,就睡沉了。
懊悔的睜開雙眼,對面的人已經沒了蹤影。
無聲的嘆息,頓時覺得心裏空的。
這還算是潛意識裏掙扎著起的早的一次,趁著這個時間,也就趕早去了劇組。
因為請假,很快找了別的化妝師來化妝。
這一切在葉馨眼裏,卻變了一出:化妝師都不願意待見你的大戲。
「喲,這才幾天呢,就把別人氣的不願意來給你化妝了啊,風晚姐你這是耍了多大牌才把人家氣走啊。」葉馨怪氣的說道。
林風晚不說話,淡淡的看著鏡子裏妝容越來越緻的自己。
而葉馨全程都待在旁邊刷微博,乾等著來化妝,還時不時的當著林風晚的面上小號黑,玩的不亦樂乎。
助理看林風晚的妝容差不多都要完了,擔心延誤了時間,便小聲道:「馨姐,要不我們也快點找個人幫忙化妝吧,之前那個化妝師還沒有來,萬一是出了什麼變故呢。」
「你給我閉!別一整天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我用不用換化妝師還不到你來評判!」葉馨尖銳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化妝間。
助理吃癟,只好默默的繼續等。
二十分鐘過去,眼看著林風晚已經準備好一切,都悠閑的背臺詞了,助理實在按捺不住,火急火燎的去詢問其他演員的化妝師。
「你說?昨天就請假了。」
助理只好又回去找葉馨,剛準備開口,導演卻打斷了:「準備好了嗎?」
葉馨一愣,連忙方向手機看過去。
導演一看葉馨素麵朝天,服裝也沒換,頓時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一個步驟都沒有開始?」
恰好手機上突然劃過一個視頻,響亮的音樂聲直接傳出來,導演立馬就黑了臉:「工作時間還在這裏玩手機,你真當你是大牌了?我告訴你,就是大牌在我這兒也得給我三分面子,您這是真把自己當佛供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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