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沖出道的瞬間口被掉落的碎石埋了,松鶴真人和他的謀就此被埋葬在了地底。
我們癱坐在地大口著氣,從山穀上方照下來,重見天日的覺實在太好了。
原地休息了一陣之後我們出了山穀,發現這裡居然就是婆廟的後山,如果早知道這裡有道,何必去闖雷區這麼麻煩,唉。
我們趕去廟裡落腳,只是我們沒有找到大祭司,廟裡的住持說大祭司去印度進修去了。
看來大祭司已經去印度找高人準備鎮封魂罐了,大祭司真是盡職盡責讓我們很佩服,也不用擔心封魂罐的問題了。
住持知道我們是大祭司的朋友招待我們住下了,大戰過後的我們很需要調理,所以也不急於離開。
玄真子元氣大傷一時半會恢複不過來,但他底子深厚恢複行已經不問題了,只調養了三天他便提出了告辭,說是十年一度的道門鬥法大會召開在即,他耽擱太久了,有些帖子還沒送到要趕啟程了,我們也表示了理解,臨行前玄真子向我們發出了邀請,希我們到時候作為嘉賓參加大會,大家愉快的答應了。
玄真子走後阿七也說要走了,他說要回趟虎門老家,問清楚高滿堂和他老爸之間的往事。
起初我對阿七這人並不冒,對他存在一定偏見,一來他是個玻璃,二來他是個盜墓賊,對他敬而遠之,可經過這次大戰後我對他大為改觀,我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今晚月明星稀,山風徐徐,表舅盤坐在後山半山腰的大石上凝著天際,沉道:“今天的月亮真啊。”
我和小善抬頭看著月亮,月亮其實還是那個月亮,只是欣賞的人心境不同,想必殘門的滅亡讓他心大好,表舅說:“雖然滅掉了殘門,但心卻始終高興不起來啊。”
我納悶的問:“舅......。”
“不是讓你喊師父了嗎?”表舅清咳提醒道。
我趕改口道:“師父,為什麼你不高興啊?”
“松鶴真人雖然狼子野心想讓殘門獨霸魯公門,但他終究是殘門唯一的傳人,我們將殘門剿滅,等於直接毀掉了魯班先師留給殘門的技法,這是魯公門的一大損失,我愧對祖師爺啊,唉。”表舅歎道。
“殘門的百變機關確實很厲害,毀掉了確實可惜,師父,你不要自責了這不能怪你,我們也是為了不讓他的計劃得逞才這麼幹的,我相信祖師爺就算知道也會原諒我們的。”小善說。
表舅了小善的頭,欣的笑道:“經曆了這麼多,小善長大了啊。”
小善被誇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接著問:“師父,接下來我們是回天州嗎?”
“吳浩、陳金這兩個朋友你們可以,你們上了這樣的朋友我也放心的。”表舅頓了頓道:“不,你們不該回去那個彈丸之地束縛了自己,外面的世界很大,我不該把你們困住了,只是記住不要在外面做出有辱魯公門的事來。”
“嗯。”我和小善同時應道。
“那你呢?”我問。
“我要回天州繼續當我的木匠啊,這兩天你們也把學到的東西向我展示了一遍,你們有了十足的長,我也放心你們在外面闖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嘍。”表舅說。
我和小善彼此對視心複雜,小善突然跪了下來給表舅磕頭,對他的教導之恩表達了謝,我也跪下給表舅磕頭,表舅對我的恩就更大了。
“起來吧,讓你們到外面闖也是有任務給你們的。”表舅說。
我好奇道:“是什麼任務?”
“魯公五門鬥的大門已經開啟,想在合上很困難了,其他三門的眼線遍布江湖,你們倆代表獨門在江湖上活,他們很快便會察覺到蛛馬跡,殘門的覆滅他們也很快會知道,你們的力不小。”表舅緩緩站起,面對著月亮沉聲道:“這任務便是結束幾千年來魯公門的鬥,統一魯公五門!”
我頓時咽了口唾沫說:“這任務也太艱巨了,魯公五門從春秋戰國一直鬥到了現在都沒解決,靠我們兩個能解決嗎?”
小善點頭附和道:“是啊師父。”
表舅冷笑道:“殘門的覆滅就是一個契機,是天意賦予你們的任務,正所謂天意不可違啊,你們兩個連這點信心也沒有嗎?”
我和小善頗為汗,我們不是什麼英雄,也沒那麼遠大的志向,怎麼幾千年沒解決的重擔就落在了我們上呢,一時間我倍力,只是表舅這麼說了我們也只好應允有信心了。
說完這件事後表舅重新盤坐了下來。
小善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對了師父,我總覺殘門的滅亡有點......。”
“沒你想象的那麼複雜對吧?”表舅接話道。
“對對對。”小善連連點頭說:“還記得新娘林荊棘地前松鶴真人還笑話我們獨門人丁稀,可我看殘門才人丁稀,竟然只有他一個人。”
“小善觀察微值得表揚啊,這點我也在懷疑。”表舅說。
“懷疑什麼?”我很是詫異。
“松鶴真人心思縝,我看事不會那麼簡單,我懷疑他為了研究天象盤刻意把門人都遣散了,就他的作風我懷疑門人全混了其他三門做臥底!”表舅凝重道。
“靠,玩無間道啊?”我吃驚道。
小善眉頭不展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明白那個空裡的機關木柱和大殿是怎麼回事了,那不是松鶴真人一個人造出來的,要造出那樣宏偉的機關工事,恐怕沒十年以上本做不到,是松鶴真人帶領門人建造的!”
我對小善的說法很贊同,起初我就對松鶴真人憑一己之力造出這樣宏偉的機關工事表示懷疑,他這輩子幾乎都在松鶴觀居調查天象盤和獨門的下落,本就沒有時間回來造這樣的機關工事,現在看來小善的說法應該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表舅點頭道:“所以松鶴真人研究天象盤複活殘門高人只是這計劃的一部分,他完整的計劃應該是這樣的,一方面研究天象盤複活殘門高人,一方面讓門人混其他三門,看似殘門已經滅亡,實則卻沒真正滅亡,這計劃裡應外合非常完,就等松鶴真人把殘門高人一複活,到時候混其他三門的臥底也會被喚醒,殘門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統一魯公門了。”
我和小善都被表舅的推測震驚了。
“如果推測沒錯松鶴真人的突然失蹤很快便會引起注意,你們很快就會變目標。”表舅慨道。
我們陷了沉默當中,本以為將殘門剿滅了,沒想到只是毀掉了這計劃的一部分。
沉默許久後表舅岔開了話題說:“這事暫且擱下,該來的我們也無法阻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對了,羅輝的氣含有別派的寒氣是怎麼回事?這兩天我也沒問你,昨天我聽吳浩說是因為一塊玉石,是怎麼回事?羅輝,把這一路上你們經曆的事通通告訴我。”
於是我就把表舅被抓之後我們經曆的一系列事給說了,然後把玉石取下遞給了表舅。
表舅打量著玉石眉頭不展,當他看到上面的那個“令”字表立即變了,沉聲道:“沒想到你老爹有這樣的份,據你說的那個神人革澤所使用的手法在加上這塊玉石來看,我懷疑......。”
“師父,你知道這人所在的門派?”我追問道。
“這世上並非只有魯公門會機關,有四大家族會機關,祖師爺為偃師的偃師木甲機關、魯班的機關、由墨子創立的墨家機關、拜祖師爺為諸葛亮的諸葛機關。”表舅說。
“除了魯班機關居然還有三個家族會機關?!”我驚道。
“但從你說的分析來看,能將鐵融機關,又將魯公門視為仇敵的恐怕只有這一個家族了,其他兩個家族的機關因為陳舊落後早被曆史所淹沒,這個家族就是墨家!”表舅說。
我驚的一抖,重複了句:“墨家?!”
表舅沉聲道:“沒錯,那些人可能是墨家的墨者,你老爹估計也是墨家人啊,這塊玉上的令字已經說明問題了,他們之所以要追殺你老爹,現在又費盡心機的找你奪玉,如果猜的沒錯這東西是墨家至寶,能號令所有墨者的......。”
“巨子令?!”表舅的話沒說完我就反應了過來。
表舅神凝重的點了點頭說:“應該就是巨子令,你老爹的份不簡單啊。”
我已經沒了反應,我為魯班的門人,而我老爹居然是墨家的墨者,是兩個敵對的陣營,我一直掛在腰間的居然是墨家的巨子令,一時間信息量太大我都懵了。
小善撓著頭問:“師父,魯公門為什麼跟墨家有仇啊?延續了幾千年都要鬥,那個神人革澤聽說我們是魯公門的人恨不得都要吃了我們。”
表舅長籲了口氣說:“這說來話就長了,不知道你們聽過九攻九距的故事沒有?魯公門和墨家就是因為九攻九距而形的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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