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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了……”夏清夢拉著許星河往電梯間走,“你怎麼來了?”
許星河笑了:“旺財告訴我你遇上討厭的人了,怎麼,你不樂意看見我?”
“那倒也不是,你不來我自己也解決的差不多了。”
許星河按下電梯按鈕:“下午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家休息吧,現在書店的事最重要。”
夏清夢也確實有這個打算:“那我下午去看看書店裝修得怎麼樣了,你也別老加班,早點回家。”
許星河舉起雙手:“我可沒加班,你別說。”
夏清夢笑著拉住他的領帶,親了他一口:“嗯,真聽話!”
電梯還在下行,許星河往后退了一步。
夏清夢正疑,眼前突然送過來一束花。
夏清夢驚了一下,立即又笑容燦爛地欣然接過:“無事獻殷勤,說吧,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許星河先狡辯了一下:“哪有,平時我也經常獻殷勤。”
夏清夢眉眼都彎了月牙。
許星河和商量著:“我爸媽知道我們領證的事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挑個時間見個父母唄?”
夏清夢沒什麼意見,打趣道:“當然可以啊,丑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不是嘛。”
許星河倒是不同意這句話:“我老婆若天仙,一點也不丑,再說了,你們不是早就見過了。”
夏清夢突然想到了什麼,言語遲疑了一下,問:“你爸媽有說想見我爸媽嗎?”
許星河突然發覺自己好像確實沒怎麼去了解這個世界里的清夢父母。
他們領證太快了,高高興興地就去了,做了那麼久的夫妻,習慣了只和對方商量,沒想過和別人商量。
“抱歉啊……我好像有點得意忘形了……”許星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夏清夢笑著搖搖頭:“沒有,是我自己沒和你說我家的事,你聽了別嫌棄我就行。”
“說什麼呢,我們都那麼久了,我是那樣的人嗎!”許星河說著還委屈上了,“老婆你都不相信我……”
夏清夢故意湊過去:“讓我瞧瞧呢?你眼淚在哪呢?”
許星河也湊過去,直接親上去了。
電梯恰巧“叮”的一聲響了。
夏清夢一個激靈,彈開,推了他一下:“你又來!”
許星河倒是心格外麗地大搖大擺牽著的手走出去了。
夏清夢挑了一家被種草了很久的餐廳,有點遠,需要開車過去。
許星河毫無疑問是負責開車的那個。
在去吃飯的路上,許星河大概了解了夏清夢在這個世界的況。
比較狗,但也是真的慘。
小時候一家三口過得好好的,日子不說有多麼致奢靡,也不算差。
但是偏偏攤上了個嫌貧富的母親,嫌棄自家丈夫不賺錢,然后出軌了。
出軌不說,最后還拋夫棄了。
但事要這麼簡單也就罷了,后面還有更慘的。
夏清夢的父親是個司機,在夏清夢高三的時候因過勞而突發心梗意外去世。
母親特地去公司那兒大鬧特鬧,最后鬧是鬧來了賠償,還獲得了保險,但是一分都沒留給兒,純純往死路上了是。
好在那會兒夏清夢已經上了大學,只要兼職攢錢了學費和住宿費,起碼不用擔心住宿問題。
后來靠著勤刻苦和不要命的卷,在畢業后找到了份正經工作,然后一直到現在。
“那你有想過去報復你媽嗎?現在的你完全有能力。”許星河問道。
“怎麼說呢,可能是經歷了太多吧,我現在已經懶得去計較這些了,反正也沒多,當陌生人就好,報復這種行為太稚了。”夏清夢靠在車窗上漫不經心道。
又不是沒在其他世界會過母,不稀罕廉價虛偽的。
除非對方先作死來惹自己,其他時候還是很好說話的。
許星河對其中有一點想不明白:“你媽既然那麼嫌貧富,為什麼會答應嫁給你爸呢?”
想到這里,夏清夢嗤笑一聲:“還不是有錢的看不上,沒錢的看不上,然后看我爸老實好拿,又把當初神捧著,就這麼在一起了唄。”
想到自己這個世界的父親,夏清夢還是難的:“他人那麼好,可惜娶了一個不該娶的人,死了還要被吸骨髓。”
“等你父親忌日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掃個墓吧。”許星河說道。
夏清夢點點頭:“如果有一天,突然有哪個陌生人自稱是我母親找上你的話,你可千萬別被騙了。”
許星河當然不會傻到這種程度,語氣肯定地保證:“你放心,我不會的。”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到達了目的地,因為餐館在那種狹窄的街角巷陌里,不好停車,兩人停了車又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
好在如今天氣涼了,中午也不是很曬很熱。
小餐館里的人氣很旺,以客居多。如今已經開到第四代傳人了,味道可以說是地道又正宗了。
夏清夢還一直信奉一個原則,好吃的未必都在那種名聲響當當的餐廳里頭,反而是這種樸實無華又開了很久的小店,往往才蘊藏著最地道的食。
所以夏清夢想種草新的食時,就日常讓旺財和招財發揮強大的數據理能力探尋那種經久不衰的小店,多半不會踩雷。
而這一次,毫不意外,也沒踩雷。
兩人的時間并不著急,于是吃完后又打包了好多份,等回到車里就塞空間里存著。
打包還不算,兩人直接預訂了一個大單,讓餐館老板開心地合不攏。
飯后許星河送去書店的時候,夏清夢還在興致地整理空間,連午覺都不睡了。
這對一個熱囤貨的人來說,翻來覆去地整理空間也是一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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