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為了避免云瑤突然反悔,慕玄喻又連忙喊了一聲。
“既然是這樣,那事不就更簡單了?只需要看看你們王爺到底想要做什麼,事不就圓滿的解決了麼?”
聽了這麼多,云瑤覺得眾人真的是杞人憂天。
真不是他抬舉冬青和龍牙,先不說冬青,只說龍牙的這個份,的人生經歷,怎麼會允許冬青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被別的軍隊所挾持?
單單只是聽聽,便覺得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所以第一開始和眾人一樣還有一些信以為真的云瑤此刻幡然醒悟,果然朝臣都不太了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慕城睿覺得這只是云瑤不想幫忙的推之言。
但是慕玄喻卻多有些相信了。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慕大人,你帶著兒子回去,卯時到城樓下去,自然有一出好戲等著你們呢。”
“啊?”
慕玄喻拉住還要再問的父親,沖著他無言的搖了搖頭,這件事他有點明白了,所以連忙攔著父親,畢竟這里還有一個流沙。
就算他們對凌王并不忌諱,而凌王也沒有掌握實權,但是,只要凌王一日是親王,一日沒有被制裁,那便是皇族,是圣上親弟。
慕城睿在兒子的示意之下,對著云瑤抱拳:“此番多謝瑤妃娘娘解我等心中疑,若大人沒有別的事吩咐,我們就先回去了。”
云瑤擺了擺手,“說笑了,救自己的弟弟,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到是你們,辛苦你們跑這一趟到確實是應該的。”
云瑤吩咐榮兒將人送出去之后,復而作為椅子上繼續喝茶,流沙在邊上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過了一會兒,低聲問道:“瑤妃娘娘不是不知道王爺的意思,您這樣做,那王爺那邊又該如何理?”
云瑤睨了他一眼,然后正道:“這件事若是流沙你能一口咬定不知,事豈不是就能平息下去了?”
流沙想都沒有想便直接拒絕,“瑤妃娘娘,恕流沙不能從命,即便是奴才自己,也覺得王爺沒有做錯什麼,再者,奴才是王爺的人,自然不會瞞著王爺這麼重要的事。”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再者,除了我,也有別人會繼續為了王爺效力。”
云瑤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他連忙問道:“最近誰在為王爺辦事!”
他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那個被榮兒拾取到的紅繩,雖然不是宮廷常用之,但是絕對也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
如果那個東西來自一組織。
除開別人,果真只有裴鳴風嫌疑最大,也最有做這件事的機。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凌王裴鳴風。
原本云瑤還懷疑不到他上的,可是這件本來應該是他自己來的事里,卻讓流沙這麼一個本應該是暗衛的存在代替他而來,總覺得他在擔心著什麼。
若是將懷疑的這個事套在裴鳴風上,總覺得就能說通了。
云瑤難以想象,若是這件事真的和冬青沒有關系,而是裴鳴風整出來的事,以冬青的年心,是不是還能和裴鳴風通力合作?
其實很難說,冬青這種子的人不怕明正大的爭斗,怕的就是有人在暗地給他耍手段,原本想要他和裴鳴風站在一條戰線上就有些困難了,如今若出了這樣的事。
說到底,即便是擱在自己上,也斷然不會跟暗算過自己的人再度合作了。
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云瑤都要將這件事弄明白,不然他也沒有辦法保證兩邊都會不會做出什麼不正常的事來。
讓裴鳴風平安,這才是可以刻在骨子里的事,也是相比較其他事而言,最重要的事。
流沙說了許多話,云瑤真正聽在耳里的,也就是和裴鳴風有關的事。
“瑤妃娘娘?”流沙注意到他的注意力本不在自己上,便出聲喚了一聲。
流沙低沉困的聲音在云瑤耳邊響起,這才將的思慮拉了回來。
看著流沙這一副詫異的樣子,云瑤輕聲說道,“你說,王爺做那些事都是為了我?可我卻不不這麼認為,”頓了頓,繼續說道:“想來,冬青年心,并不想結黨營私,他這個年紀哪里明白什麼權利之爭,所以相比較之下,自然愿意效忠裴鳴吉,是否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要家軍也參與進來?”
流沙的份再如何也不過只是一個奴才,云瑤問他這些,他如何能回的上來?
支支吾吾半天沒說點有用的,最后只能沉聲推道,“瑤妃娘娘,這件事,王爺沒講的,奴才便不清楚了。”
“我知道,你在他邊,聽他的自然沒錯,可是你們的王爺便沒錯了?他固然是主子,但是你也是個人,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如此,你會覺得,順著他的心意,便是萬全之策了?”
對于云瑤的指責,流沙只有默默承的份兒,流沙還是非常敬重這位瑤妃娘娘的,也明白他是依附王爺而生,若是沒有王爺,他什麼都不是。
云瑤這個后宮妃子,從一開始就是真心實意的為了王爺才會心甘愿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這些可都是流沙看在眼里的,這件事,他確實思慮的不周全。
想到這里,流沙異常慚愧的說道:“瑤妃娘娘說教的是,是奴才糊涂了。”
云瑤沉默了片刻,知道流沙本不壞,況且這件事流沙做不了裴鳴風的主兒,態度也不由得放了,“流沙,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短,很多事,想來你自己不是不知道,難道王爺所做的一切決定就都是對的,不是錯的?”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就拿今日的事來說,冬青是我的弟弟,我必然比王爺更了解他,也知道這件事,更合適的理方式,絕對不是以鐵手段鎮。”
流沙嘆道:“是奴才糊涂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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