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鳴風好奇的詢問道:“那你希我怎麼做?”
云瑤有些尷尬,“這是你的事,那曲琉璃也不是我的人,我怎麼知道你要怎麼做?”
裴鳴風調笑,“雖然不是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呀。”
“別胡說!”
“這件事我確實要跟曲琉璃代清楚。”
言下之意便是,想到的其實他都知道,也正打算這樣做。
“恩,既然你心里有數就好。”
做錯事會到懲罰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也是因為云瑤覺得曲琉璃并沒有犯下足以死亡才能解的大錯,所以才沒有參與這件事。
不然的話,曲琉璃到的教訓肯定比讓裴鳴風懲戒還要嚴重的多。
“你確定欣兒可信麼?”為了一個侍做出代【孕】的事,這怎麼看都覺得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一件事。
“若不可信,難道現在去告發我不?”
“若被彭錦繡收買,反咬你一口也不是沒有可能。”裴鳴風還是不放心,始終覺得云瑤這般輕易的相信一個人是冒險之舉。
云瑤則沒有他想的這麼復雜,“先時我們之間就已經做了易,若是真的這麼容易就被收買,你覺得彭錦繡會到這一步還不手麼?所以啊,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有的時候將事想的太過復雜化,就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增添很多的煩惱。
“你呀。”裴鳴風無奈的點了點云瑤的額頭,“總是這樣輕易的相信別人,最后苦的人只能是你自己。”
“我倒不覺得有什麼苦的,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我誰都懷疑的話,那豈不是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腳?”
“凡做事都要留三分余地,一意孤行只能害了你自己,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能明確,在這后宮里,你就和活靶子沒有什麼區別。”
云瑤撇了撇,對裴鳴風說的話不可置否,“ 這其中的輕重,哪怕是你不說,我心里都清楚,你如今說了,我到沒有辦法堅持本心了。”
裴鳴風看著久久沒有說話,云瑤現在是越來越倔強了,凡事也不再想以前一樣以他的意思為宗旨。
其實這樣也好,裴鳴風自己也不能確定自己所做的一切就一定是對的,所以云瑤能跳出去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方才出事之后被云瑤特意帶下去的欣兒急沖沖的往這邊趕了過來,門一時連裴鳴風都沒有看到,只顧著過來看云瑤如何了,“娘娘,您怎麼樣了?”
深怕圣上會為難他,一個人在偏殿的時候,簡直害怕極了。
好不容易等到現在,等出來,來發現圣上早已經離開了。
等看到完好無缺的云瑤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導致欣兒直接忍不住哭出聲來。
“娘娘,您沒事,這真是太好了。”
云瑤詫異的看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欣兒,你哭什麼?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麼?”
欣兒萬分自責的說道:“娘娘,都怪奴才,若不是奴才有了這個孩子,也不會在走投無路的況下求娘娘,娘娘也不會,也不會變現在這樣的境。”
這說著說著,眼看著又要哭出聲來,云瑤連忙制止,“好了好了,本來不是一件難過的事,你這一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掩月宮永遠都沒有翻之地了呢。
“娘娘,奴才不是哭您,奴才只是覺得自己拖累了娘娘,娘娘,您還是怪我吧!”
“咳咳。”
云瑤著鼻子咳嗽了幾聲,欣兒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這不轉不要,就看到了雙手抱拳,倚靠在窗戶邊上的裴鳴風。
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欣兒將眼前的人錯認了裴鳴吉,連忙跪在地上高喊了一聲,“奴才拜見圣上。”
云瑤錯愕的看著誠惶誠恐的欣兒,而裴鳴風則是陡然的笑出聲來。
其實欣兒會認錯,云瑤到是能理解是為什麼,一來是因為裴鳴吉在宮中也穿便服,雖然這服上銹的龍和王爺上繡的蟒在爪子上很有區別,但是不過突然晃了一眼,沒看清楚也著實正常;這二來嘛,則是因為他們二人本來就是同胞兄弟,若不仔細分辨的話,自然也分不出來誰是誰。
原本以為聽到這些話的裴鳴吉會大發雷霆,結果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聲,欣兒一點也不覺得輕松,甚至有種頭皮發麻的覺。
欣兒將伏跪的更低,看上去非常虔誠,“圣上,這件事與娘娘無關,奴才愿意認罪,也愿意赴死,只求圣上不要牽連到娘娘。”
有些話,總是要在無意中表述的才讓人,就如同欣兒說的這番話自認為再正常不過,但是真正能做到這一點,自然沒有多人。
不說別人,想來付花就不能心甘愿的為了彭錦繡赴死。
果然相比之下見真。
云瑤見裴鳴風沒有說自己份的意思,也沒有開口。
裴鳴風將聲音低,刻意偽造裴鳴吉的語氣,“你愿意為了你們娘娘去死?”
欣兒沒有毫猶豫,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是!”
“果真?”
這話說的好聽,若是真的到了要送命的時候,只怕不會輕易的赴死才對。
哪怕是裴鳴風,也不敢說能為了云瑤放棄自己的生命。
欣兒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眼看著就要往自己的心臟扎去,云瑤眼疾手快的將手上的匕首打掉,“傻丫頭,他不過是試探你,你犯得著拿著自己的命開玩笑麼?”
雖然是妖怪,但也不能起死回生啊,若是方才沒有攔下來,這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就算你不為了自己考慮,也要想想你腹中的孩子,你能折騰,難道他也能陪著你折騰麼?”
“娘娘……”
差點被直接嚇死,當著圣上的面,還在提這件事?
眼看著是徹底的瞞不下去了,云瑤將拉起來,推到面對裴鳴風的方向,輕聲詢問道:“你好好看,你眼前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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