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悅知走了一段時間,李小花才嗔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李巖之常年練武,肯定早早就知道柳悅知在外面,卻沒有提醒自己一聲,真是可惡。再說這房間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樣子有沒有被更多人看見,真是丟臉都丟到外面去了。
李巖之卻笑著摟了道:“我可沒有,這些都是巧合,巧合。”
說什麼巧合,李小花本不信,橫了李巖之一眼,道:“我才不信。”
卻不知自己這一眼,波瀲滟,并沒有想象中的威懾力,卻讓李巖之起了些旁的心思。
他一把將李小花拉到自己懷里,狠狠的吻了上去。
李小花只覺得自己的一痛,便已經上了一個的東西,掙扎了兩下,便任由他去了。
一吻結束,李小花的雙已經像草莓一樣鮮艷,還帶著些水,惹得李巖之心里的,臉又湊了上來。
李小花卻一把推開了他,佯怒道:“今天可是有要事的,可別這樣了。”
見像是真生氣了,李巖之這才放開了。
…
自從進了京城和李巖之了面,之前和李巖之一起練字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這天,李小花正在澄瑞堂練著字,李巖之在邊的貴妃榻上側臥著看送上來的諜報,兩人都著這片寧靜,好不痛快。
這時,李巖之的小廝走進書房,對李巖之行了一禮后道:“王爺,姜先生昨日遞了帖子,說今日要來拜訪的,現在已經等在門外了。”
李巖之聽了,眼里閃過一笑意,道:“快讓他進來。”
扭頭去看,李小花已經停下了手中的筆,疑的看著他。
李巖之笑道:“這是我認識多年的好友姜越陵,今天讓你也見見他。”
兩人正說著,已經聽見了門外有一個清越的聲音道:“怎麼?剛回到京城就開始公務纏了?”
李小花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袍的人走了進來,手中還搖著一把折扇。這人的長相雖沒有特別出眾,卻獨有一種淡定閑適的氣質,讓人見了就放松了心。
那人見李巖之的書房里居然還有一個人,眉頭皺了起來,道:“這是誰?怎麼會在你的書桌邊寫字?”
李小花知覺便覺得這人有點不待見自己,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只好疑地看著李巖之。
李巖之已經笑道:“這是我的未婚妻,李小花,今日正好讓你們兩個見見面。”
哪知姜越陵臉上并沒有笑意,皺著眉頭看向李巖之道:“是你的未婚妻?那柳姑娘要怎麼辦?”
卻不知這句話在李小花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什麼柳姑娘要怎麼辦?難道在李巖之朋友的心里,柳悅知才是應該和李巖之在一起的人嗎?這兩個人之前究竟是什麼關系?他們兩個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嗎?怪不得剛來王府時柳悅知端著那副王府主人的樣子原來里面還有這樣的淵源。
這一連串的問號一下下的擊中了李小花的心,看向李巖之,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李巖之看了看李小花,知道一定是想多了,知道今天若是不將這話解釋清楚,以后李小花還不知道要怎麼跟自己鬧呢。
他正道:“之前你們一直將我和柳姑娘湊一對,當時我也說了,我和柳姑娘只是普通朋友,你們總是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我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可是現在有了小花,一切都不一樣了,我和柳姑娘只是朋友,以后也不會再有什麼的。”
姜越陵上下打量著李小花,不知這從鄉下來的姑娘究竟是怎麼了李巖之的眼,莫不是給李巖之灌了迷魂湯?
李小花見他打量的眼神,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也知道這是自己要做王妃必須要過的一關,也就放松了姿態任他打量。
李巖之在一邊看不下去了,道:“你那是什麼眼神?我選的人會有錯嗎?你怎麼一臉警惕的樣子。”
說著走到李小花邊,將攬在了懷里,堅定的道:“這是我選定的王妃,我不會放手的。姜兄既然是我的好友,就不要說旁的,祝福我就好。”
姜越陵勉強的點了點頭,道:“這是你的王妃,我說什麼也沒用,既然你已經選定了,那就希你不要后悔今天的決定吧。”
李小花聽得心里冒火,剛想說兩句,卻覺李巖之了的胳膊示意不要說話。知道李巖之這是為自己好,若是今天不管不顧的和姜越陵頂了起來,在李巖之這些朋友的心里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垂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李巖之接著道:“小花的份還請姜兄保,現在朝中況還不甚明朗,還是先不要將小花的份暴比較好。”
姜越陵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和他計較,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小包子的頭出現在書房門口,脆生生的道:“娘親,今天是不是要開始玩游戲了?”
李小花這段時間一直跟小包子玩著認字寶寶的游戲,小包子也玩的不亦樂乎,今天估計是在李巖之的書房耽擱的時間長了,他便自己找了過來。
見這房間里還有別人,小包子有些好奇道:“這是誰啊?”
“這是你爹爹的好友,你就他姜叔叔吧。”李巖之指著邊的姜越陵道。
小包子小眼睛一轉,對姜越陵道:“之前聽府上的人都說,長輩見到我們是要見面禮的,不知姜叔叔給我準備了什麼?”
原本這話就是小包子的言語,這話自然也不會有人當真,姜越陵見小包子可,便蹲下道:“那你想要什麼呢?”
小包子佯裝想了很久的樣子,最終道:“那你就把你上這玉佩給我吧,看起來還漂亮的。”
李小花見小包子越說越離譜,現在居然還討要上東西了,便制止道:“小包子!”
姜越陵卻看著小包子十分可,手便將自己腰間系著的玉佩解了下來,道:“給你,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拿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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