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意樹敬亭臉沉重地嘆息一聲:“話雖如此,但老夫為刑部尚書,卻無法將歹徒緝拿歸案,終究是對不起頭頂上的這頂烏紗帽,對不起整個紫月國越發恐慌的老百姓們,老夫……實在是心中有愧吶。”
更加愧對京城之中那些害者的家屬。
“愧疚也于事無補,倒不如趕想出一個應對之策。”
白折也跟著皺眉,提醒著意樹敬亭道。
“那依白尚書你來看,該如何做才能及早將歹徒捉拿歸案呢?”
或許是被無路了,聽到白折說應對之策時,意樹敬亭的眼神陡然亮了亮,閃爍著一微弱的希之。
抱著病急投醫的心態,意樹敬亭急著追問了一句。
“若是意樹尚書你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將歹徒捉拿歸案,倒不如張一張告示,召集賢士來想辦法。”
這樣也總比一個人毫無一點頭緒和解決之策來得穩當一些。
畢竟,皇上今日已然在金鑾殿上震怒了,若是意樹敬亭還無法想到早日破案的方法,也就是早日將那些歹徒緝拿到案,只怕是命難保不說,就連整個尚書府上上下下的幾十人的命也同樣危險。
想到家里的兒,白折不由得暗暗搖頭。
也不知道自家那個囂張跋扈、眼高于頂的兒是如何結識意樹尚書的長子的,也不知道如何看上他的?更加不知道意樹尚書家的長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很無奈,白家就白荷一個寶貝兒,自然從來都是放在手心里面疼的。
若是不順著的意思,還能怎麼辦呢?
眼看著意樹尚書遇到了困境,他為了自家的寶貝兒,只得著頭皮湊上去,幫他出謀劃策了。
“我怎麼沒有想到這茬兒呢?!”
意樹敬亭的眼神之中的亮更加強烈了幾分,不由得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白尚書果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吶!老夫這就去準備告示,若是將歹徒緝拿到案了,老夫改日定親自登門道謝!”
事不宜遲,意樹敬亭趕同眼前的白折尚書拱了拱手,便腳下生風地急匆匆離開了。
“意樹尚書你慢一點啊……”
白折還來不及再說什麼,眼前便只剩下意樹敬亭的背影了,急沖沖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愣頭小子一樣,哪里看得出五十多歲的高齡?
回到了意樹尚書府,意樹敬亭不顧出來迎接自己的長子和兒,也顧不得和梁氏說上一句話,只徑自向書房走起,甚至連上穿著的朝服都忘記下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樣急匆匆的樣子?”
梁氏有些疑地看了一眼長子意樹水漾,再看了一眼近幾日越發標志的兒意樹清清,不由得開口喃喃道。
”娘親別急,孩兒這就去書房看看。”
意樹水漾開口道,腳步一轉便跟著走向書房。
“娘,看爹爹的神也不像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你就不要盲目著急了嘛!你的子剛剛恢復一點點,可不能再胡思想的累著自己了。”
意樹清清看著大哥走遠,便走到了梁氏的邊,拉著的一只手,安道。
“嗯,娘沒事,你放心。”
對上了意樹清清充滿了擔憂的眼神,梁氏的心一暖,反手拍了拍意樹清清的纖細手背,笑著點了點頭。
自家的兒這陣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不若之前的任和蠻,變得溫婉了起來,模樣也同以往大相徑庭,倒真的是越來越有一個大家閨秀的范兒了。
這樣,便不用愁著今后找不著婆家了。
梁氏很欣。
今后不論是誰娶了家的清清,那都是對方的福氣。
“爹?”
意樹水漾站在書房的外面,敲了敲門。
“進來。”
意樹水漾推門而,看到的卻是自家父親端坐于書案前面筆疾書的畫面。
不由得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爹,你在寫什麼?”
“告示。”
意樹敬亭沒有抬頭,只是簡單地回答了一句,便繼續全神貫注地揮灑著手下的筆墨,將近幾日來幾莊于夜間離奇失蹤的謎案簡單地寫進告示里。
“告示?寫告示是為何?”
意樹水漾還是有些不著頭腦。
“自然是為了早日將半夜擄人的歹徒捉拿歸案。水漾,你現在就出去將告示在市集的公告欄之上,另外再派幾個人守在那里。并告訴他們,只要有哪位勇士揭下了告示,便立刻將人帶進意樹尚書府來。”
“水漾,今日在早朝之上,因我直到現在還未將京城之中眾多子離奇失蹤的案子給破了,皇上已然震怒了。命我于五日之破案,若是五日之還未將歹徒緝拿到案,屆時,不止是我一人,恐怕就連整個意樹尚書府的人都要跟著遭殃啊。是以,這件事,斷不可馬虎,出現一一毫的差錯,你明白了嗎?”
意樹敬亭放下了手中的毫筆,將書案上面的那張新鮮出爐的告示掀起,兩手拿著告示,放到半空之中,輕輕吹干了告示之上還未干涸的墨水,便轉頭到了意樹水漾的手中,方正的臉是一派謹慎和嚴肅,對意樹水漾低聲代道。
“孩兒馬上就去辦,爹你放心,孩兒會待在那里守著,斷然不會發生任何的意外。”
意樹水漾意會地點頭,接過告示便利落地轉,快步走出了書房。
帶上了三名守衛,意樹水漾便拿著手中的告示去往集市了。
為了不讓梁氏和意樹清清瞎心,這件事意樹敬亭并沒有對們毫,只是當意樹水漾滿臉嚴肅地走出意樹尚書府,并且帶著三名守衛一起出去的時候,恰好被意樹清清看見了。
心中生起了一懷疑。
看大哥的樣子,那麼嚴肅,本就不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好嗎?
梁氏天生弱,已經回房間休息了。
意樹清清想著,自己這個時候溜出去,爹爹應該也不會發現的吧?
剛剛出現這個想法,意樹清清的雙腳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隨著意樹水漾的影,一同向集市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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