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很快的開到了醫院,醫生和護士已經等在了門口。修可威抱著渾的我下來,然后告訴醫生我是個孕婦,萬事都要小心。
醫生們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后推著我就進去了。先是去婦產科查了查我的胎兒。醫生皺著眉頭看著檢查報告。我的心里忽然一陣驚慌,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
“醫生,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醫生推了推掉下來的眼鏡框,然后有點責備的看著我。
“孩子到了太大的撞擊并且了涼氣,你的子可能稍微會有腹痛出的況,不過你不用太擔心。由于保護的還算及時,只要以后在家里靜養一個月就差不多可以恢復了。不過你這個當媽媽的,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
聽到結果還不算太糟糕,我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謝天謝地,盡管經歷了這麼多苦難,我的孩子了過來。將來他一定會像自己的爸爸那樣,又英俊,又堅強。
接著醫生好心的幫我找過來一件病號服,讓我把這的服換下來。然后拿著藥,開始給我腫豬頭的臉消毒。一旁的修可威看到我痛的“哎呦哎呦”的,生氣的給醫生說,讓輕一點。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現在知道心疼你的妻子了?被欺負這樣的時候你躲哪去了?”
這個醫生的反問讓修可威一瞬間啞口無言。看到修可威吃癟的樣子,我的心稍微放松了一點。醫生幫我上好藥以后,告訴我一會打完這些點滴我就可以離開了。臨走之前,還生氣的瞪了修可威一眼。
修可威沒有再反駁,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我的病床前,低頭抓著我的手一言不發。這一刻的他,心里充滿了懊悔。他后悔自己沒能更好的保護住我和他的孩子。
我安靜的一言不發,心里對剛才發生的事還心有余悸。我把目移到了修可威上,不知道我到底該不該離開他的邊。就在這時,我才發現修可威的后背上已經了,他的頭發也在“吧嗒吧嗒”的滴水。
我從茶幾上拿起一塊巾,忍不住幫他了上的雨水。修可威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他有點的搶過我手里的巾,自己胡的起來。
我不知不覺的半躺在病床上睡著了,等到醫生走過來給我拔針的時候我才被疼醒。醫生把藥遞給我,然后又囑咐了我一次最近務必要靜養,才放我和修可威離開。
修可威看到我上剛剛包扎好的傷口,二話不說,蹲下子就把我背了起來。他的后背很寬闊,讓人到踏實。多好,如果過一段時間我選擇離開他,那麼至,我和修可威做完了之間所有甜的事。
修可威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把我送上車以后,他讓司機把我送到家里,然后自己和我并排坐在后排,雙眼的盯著我。
“韓瀾,告訴我,今天是誰綁架了你?”
我剛張開想要告訴他那個人就是他的前友,可是腦海里突然想起了李溫雅臨走之前對我的警告。我生生的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我不能再讓我媽到傷害了。我媽年紀都這麼大了,連磕磕一下都得休息好幾天,要是李溫雅像對我那樣對待我媽,我媽的一定承不住。
看到我的呡著,修可威古怪的看著我。
“為什麼不說?都把你害這樣了,難道你要我坐視不理嗎?”
修可威的眼睛里有一憤怒的神。他恨不得殺了那個把我和孩子迫害這樣的那個人,可是卻不明白為什麼我要瞞著他。他的心里想不出來一個合適的理由,所以對我的行為到匪夷所思。
“沒什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累了,不想再追究這件事。”
說完這句話,我就把頭別了過去,不再看修可威。淅淅瀝瀝的雨水敲擊在車窗上,也仿佛敲打在我的心上。當我冷靜下來以后,我便開始預測以后的生活。
如果我一直呆在修可威的邊,日后可能過不了幾天,就會有人想方設法的陷害我。李溫雅說的對,修可威不能每分每秒的呆在我邊,更何況我無依無靠,對于們這種人來說,想要讓我永遠消失在修可威的面前,簡直易如反掌。
果然,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吧……
車子停在了我家門口,我沒有打招呼就匆匆忙忙的下了車。修可威的跟在我的后。我打開家門,然后轉過堵在門口,眼睛里全都是冷淡的表。
“修可威,請你離開,我累了,想自己呆著。”
修可威看到我眼底的冰冷,一瞬間有點無措。我就趁機轉過,一把關上了門。修可威在門外不放棄的又敲了幾下門,見我一點要開門的意思都沒有,才怏怏的離開。
從窗戶里看到修可威的車落寞的開走后,我一刻也沒有休息。翻出來那個破舊的行李箱,就開始整理行李。我必須快一點離開,不然以修可威的作風,如果他知道我被綁架了一次,明天肯定一大早就會來我家樓下接我。
這個行李箱也算是飽經風霜了。它陪著我走過了和修可威之間的點點滴滴,如今又要陪著我離開這個城市。
屋子里沒有太多昂貴的東西,我只是簡單的拿了幾件平時穿的服,這些家什麼的,如果房東大姐想要就留給,如果不想要,當二手家賣掉我也沒有意見。
不等到天亮,我就提著行李箱下了樓,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送我到車站。我買了一張可以最快發車的票,怕被修可威找到自己。
上了車,等到大車已經開上了高速,想著修可威應該不會找到我了,我終于送了一口氣。閉上雙眼靠著車窗打了個盹。就在這時,大車猛地一個急剎車,我沒反應過來,腦袋重重的磕在了車座上。
我捂著腦袋氣憤的抬頭,想著看看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看到眼前的景時,我驚訝的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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