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別說晏璟了,就連霍兮容,腦子也有些發懵。
只是為了不王爺送自己出京,隨口扯了一個聽著稍微比較真實的借口而已,誰知道最后竟然夢想真了。
霍兮容有些不適應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小心翼翼的了。
霍兮容歪著頭,傻兮兮的暗想,是真的懷上了,那這次自己是不是就不算欺君了?
到時候皇上問起,就說是自己一時激,把懷上的時間給搞錯了……
就在霍兮容發愣的時候,晏璟嘆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奈的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啊?”
“本王是在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懷孕的?這種大事,你為什麼不提前給本王說?”
霍兮容迅速的收起自己眼底那抹驚訝,笑盈盈的看著璟王:“我也是才知道沒幾天,沒王爺你想象中的那麼早。”
唯一知道真相的林沉坐在一旁,撇了撇,有些鄙夷的瞟了霍兮容一眼。
晏璟雖然覺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細想。畢竟不管怎麼說,孩子現在確實懷上了,而他原本為霍兮容安排的退路,也需要適當的改改。
樂菱有些罕見的低著頭,臉頰微紅,猶猶豫豫的小聲說:“那個,原本有些話,不應該我來講……”
“什麼話?”晏璟皺眉,他的心臟被樂菱的一句話弄得揪了起來,畢竟他也是第一次當準爹爹,心里多沒個低。
霍兮容的子骨還差,晏璟就害怕,這個孩子會有什麼閃失。
而晏璟能有這麼的張,大部分都是托樂菱的福。說起來樂菱跟在他邊辦事的時間不短,這個人沒臉沒皮的,能樂菱為難的事兒,晏璟還真有些想象不到。
“就是,就是那個,王妃才剛懷上小世子,王爺還是,還是行房事,以免造胎的后果。”樂菱扣弄著手指,結結的提議道。
其實,是不打算說這事兒的,但樂菱在給璟王妃診脈的時候,看到王妃玉頸后的吻痕。
似乎在衫下,璟王妃的上還有不痕跡,樂菱不得不嘆一句,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昨夜戰況激烈……
主子常年習武,那力絕對沒話說,只是苦了他們滴滴的璟王妃了。
若是在平常也就算了,可現在,王妃的胎氣還不穩,可不能由著他們夫妻倆胡來。
“……”
“……”
“……”
房所有的人,一臉無語的看著樂菱,就連林沉也很好奇,一個未出閣的子,臉皮究竟是需要多厚,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代這些私事呢?
霍兮容漲紅著臉,兩條胳膊不知道在哪安放,尤其是那雙目,簡直都不知道哪里好了。
晏璟側著臉,對旁的陸商吩咐道:“去,把樂菱帶出去,免得留著這里礙眼。”
陸商也一臉的尷尬,他隨口想了個理由,也算是給樂菱一個臺階下。
“樂菱姑娘,要不我們先下去,我帶你去見見伺候王妃的那些婢們,你看還有什麼事兒,需要代給下人們注意的。”
可偏偏,平常猴的子,今天估計是腦子被門了。
樂菱還以為晏璟是在質疑的醫,不相信說的警示呢。
有些不依不饒的說:“我沒有嚇唬你們,前三個月胎氣不穩,最忌行房事,只要學醫的,基本上都知道。”
“……”晏璟黑著臉,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陸商嚇得,拉著樂菱的胳膊,就往外拖,里還小聲的說著:“姑,你敢不敢閉歇一會兒,說這種話,真虧你也不嫌害臊。”
“我是大夫,醫治病人期間,有什麼害臊不害臊的。”樂菱的子被扯著,腳往外走,上還喋喋不休的說。
之后陸商他們兩個再說什麼,霍兮容就已經聽不見了,只是房尷尬的氣氛,并沒有因為樂菱的離開而有所緩和。
被人當面教訓行房事,霍兮容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聽著!
晏璟厚著臉皮,他坐到書案后,喝了一口茶,也算是為自己驚。
“林沉,就這幾日,你盡快把兮容命格的事傳出來。皇兄那邊已經接‘霍自若’進宮了,估計再過幾天,皇兄那邊也要有靜了,我們是時候該加快行了。”
晏璟這是強行把話題往正道上扯,三個人總不能一直坐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吧。
“這事簡單,明天只需嫂嫂去靈華寺求一簽,走個排場,其他的事就給小弟來解決。”林沉拍著脯,散布謠言這種事,他擅長。
他保證,只要嫂嫂早上去求簽,下午他就能把嫂嫂的命格之事,傳遍整個京城!
“行,明天早上王爺下朝之后,我們就去靈華寺求簽。”霍兮容點頭應道,這件事越來解決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晏璟瞇著眼睛,邪笑著說:“府中的人,這次也要好好的清理清理,免得有什麼網之魚。”
霍兮容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吃的、用的容不得一毫馬虎。
皇兄知道霍兮容懷孕后,肯定會用一些招,墮了這個孩子,晏璟現在要護的,可是兩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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