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笑得一臉尷尬,不是他不想收那錠銀子,而是他真的沒那個膽子。
這段時間,他們議論最多的,不過就是皇后在宮中人,沒想到卻被皇上當場撞到,隨之打冷宮的消息。
宮中的破事,按理說,做王妃的應該知道的比他們這種道聽途說的小百姓們全面才對。
璟王妃這不是他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嘛!
店小二撓著頭,低了嗓音,低聲說道:“也沒什麼,最近這麼熱鬧,還不是因為文家出的那檔子事……”
“文家?”霍兮容想了一下,說句心里話,雖說自小在京城中長大,但是對于京城中的事,還真不怎麼清楚。
自小很出門,自然對京中的大戶人家有些不悉,只是這個文家,霍兮容聽起來確實有些耳,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而已。
店小二心里著急啊,他都提醒的這麼明顯了,怎麼璟王妃還是不懂呢?
店小二神兮兮的又說了一句:“前皇后在宮中鬧出的丑事,雖說都已經過了兩天了,可文家到現在還為此事焦頭爛額呢。”
這時霍兮容才恍然大悟,原來店小二口中的文家,正是當今皇后的娘家。
只是,對方話中的重點,似乎不在文家上!
“前皇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霍兮容雙手不自覺的著自己的袖,神也不似剛剛那麼淡然。
原以為是璟王又在宮中惹出了什麼子,沒想到,鬧得滿城風雨的竟然是皇后!
“夫人還不知道?”
店小二看霍兮容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他也是一臉的詫異,文家的丑事現在京中誰人不知,這個璟王妃未免也太不問世事了吧……
“皇后被貶了嗎?”
“別說被貶,皇上格外開恩,愿留文家嫡一條爛命,就已經很不錯了。”店小二滿臉八卦的坐了下來,手腳還蠻勤快的為霍兮容倒了一杯茶。
只是那雙手,卻自覺的把銀子,推到了另一邊。就好像,那東西擺在桌面上,很礙事似的。
“皇后犯了什麼錯?”霍兮容裝作十分鎮定的喝了一杯茶水,瞟了眼店小二,淡淡的問道。
“還能犯什麼錯,自然是耐不住寂寞,與宮中一個不起眼的侍衛私通,結果被皇上當場逮著了。”說到這件事,店小二也是滿臉的鄙夷。
霍兮容皺眉,這個皇后未免也太作死了吧?
難道那人是好好的位坐膩了?所以想找點刺激玩玩?
只是話說回來,犯了這種大錯,怪不得要被貶……
“這是兩天前出的事?”霍兮容多問了一句,印象中,似乎云湘差不多是那個時間,被璟王送走的。
“對啊,夫人你是不知道,這兩天,文家簡直面掃地。”
雖說店小二已經夠克制自己的緒了,但霍兮容還是從這人的眉宇之間,到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看樣子,這個文家,也不怎麼得民心啊。
霍兮容喝著茶水,心稍稍輕松了一些,皇后被廢,大臣們這幾日自然會催著皇上,盡快下旨重新立后,霍兮容似乎能想象到,皇上看到這種奏折時的頭疼。
霍兮容淺笑了一下,淡淡的說:“沒想到,短短的兩天,宮中竟會出這種事。”
“就是,虧文家還好意思號稱書香門第,自家的閨都教不好,還好意思教什麼弟子。”店小二撇著,表那一個生。
原本在霍兮容耳朵里聽來,是一句無傷大雅的吐槽而已,但這句話,卻一旁的小婢皺起了眉頭。
小婢冷著臉,看著店小二,有些不悅的提點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小二,你的這句話要是落到了文家人的耳朵里,只怕你的賤命早沒了。”
文家的勢力絕不能小瞧,而且文丞相手下有不人,其中文人居多。
萬一,文家的那個弟子,到這里來品茶,聽到了這些話,文家絕不會輕易饒過這個店小二。
店小二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隨之就有恢復到之前獻的模樣了,他起弓著腰,不斷的對小婢道謝,“呦,謝謝這位姑娘的提點,小的以后絕對注意自己這張臭。”
霍兮容看到小婢人小鬼大的模樣,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果真,從璟王府府里出來的,都不是什麼傻子,至知道什麼做禍從口出。只要做好這一點,估計就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霍兮容擺了擺手,一臉悠哉的說:“行了,你下去忙吧。”
“那小的就先下去忙了。”
直到最后,店小二也不敢把桌上的紋銀收起來。
霍兮容待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無聊,剛起,準備喚上旁的人準備回府的時候,就聽到后傳來一道特別悉,但卻許久都為聽到的嗓音。
“哎呦,真的是出門遇貴人,看看,這是誰啊。”這句話說的,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難得的輕松,全被這一道聲音給打散了。
霍兮容皺眉轉,看著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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