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心中一沉,這還用查嗎?
估計晏狐貍心里早就猜到是誰了,只是沒明正大的講出來而已。
“大哥,你何必對我拐彎抹角的說呢,符合這兩種條件的,還有別人嗎?”林沉苦笑著說,他有些無力的坐在座椅上,單手捂著眼睛,子有些疲憊。
“本王你查,只是想確定自己才猜想而已,并不是在照顧你的緒。”其實晏璟也不知,自己的猜測到底是真是假。
所有的一切,都缺證據。
“大哥,你覺得,會是云湘嗎?”林沉不知道,自己一直想護在后的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
他后悔了,也許自己就該早點把云湘送走,說不定這樣的話,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一切。
不管云湘之后嫁給什麼人,都會過得比現在更好。
原來,人心真的是會變得。
即使你日日陪在那人的邊,但在一整天中,只要你有一刻看不到對方,你就永遠不知道,對方會變什麼樣子。
有時敵友只在一瞬間……
晏璟心中反而沒那麼多的,一個人的好壞,不是由他來判斷的。
在晏璟的眼中,不管云湘是否無辜,從此之后,那人只是一顆該棄掉的棋子罷了。
“本王不管是不是,這個人不能再留了。”晏璟皺著眉,云湘的心思是他萬萬沒有猜到的。
晏璟知道,云湘喜歡自己,但是他真的沒有猜到,云湘竟會做出這種錯事!這個人子太要強,即使沒有霍兮容,他們兩個也不會走到一起。
“我知道了,等嫂嫂回京之后,我會盡快送云湘離開。”林沉雙手握拳,他多想此刻沖進雅風閣,好好的質問質問那個人。
“派人盯著云湘,若是真的又有什麼行,就直接殺了吧。”晏璟起,這件事就此了結。
現在皇兄的人已經回宮,估計明日皇兄就能查出那兩個簽筒中的,到時那人會怎麼做,晏璟預料不到。但是他知道,接下來的幾日,自己別想清閑。
而且他也要盡快安排霍兮容回京了,那個人不在自己的邊,他總有些不放心。
誰也不知道,皇兄到底在小鎮上安排了幾個眼線,萬一那邊還有什麼余黨,那就不好玩了。
說來說去,人還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算真的安全。
至于云湘,就算那個人離京,也別想毫發無損的離開,他對待叛徒,可從未心慈手過。
林沉也起,他了然的點頭,背叛不分大小,只要了這種心思,那個人也確實不能留了。
“那宮中的事要怎麼解決?”林沉有些為難的說,難不就這麼看著對方出招,等到鞭子打到自己上以后再想反擊的法子,這未免也太被了。
“宮中的眼線,基本上被清的差不多了,本王一時間也查不到皇兄的行。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說起這件事,晏璟也覺有些糟心。
估計以后他們再想安眼線進宮,就難了……
這兩天,別說宮里什麼樣了,就連璟王府也不見得有多太平。
因為是樂菱假扮霍兮容的模樣待在璟王府,晏璟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踏進過臥房一步了。
這些天,他要是困了,都會在書房睡一會兒。
對此樂菱也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是個黃花大閨,這世上哪有未出閣的子,就整夜和男子共一室的道理。
這兩人辦事確實是坦,但就是堵不住府中的流言蜚語。
府上的人都在傳,王爺終于對璟王妃玩膩了。
這麼些天,王爺明明在府中,卻未見王妃一面,白天還能說忙,可到了晚上兩人甚至還分房而眠,這不是明擺著璟王妃失寵了嗎!
那些自作聰明的家奴們,還覺得,璟王妃失寵才正常。
哪家的王爺會喜歡一個容被毀的子,除非那個王爺是個瞎子!
可這些事,也只是私下中傳傳,在未查明真相前,誰也不敢在王爺面前說三道四。之前有家奴說璟王妃的不是,后果如何,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晏璟確實沒去管這種瑣事,他這些天把自己所有的目,都盯在了宮中。
至于林沉,自然是忙著去理后事,特別是那些商鋪的賬本,他藏得更為蔽了一些。
若是在平時,憑借林沉八卦的子,璟王府里有這種謠言,他定會知道一些。但現在,他自家的事還沒有理好,哪有心思去管別人家的事!
主子們都在忙,可誰也不知,主子們究竟在忙些什麼……
特別是宮中,等那兩個侍衛回宮之后,天早就黑了。
他們回京之后,一刻也不敢耽擱,只怕誤了主子的大事。
兩人上染著跡的衫也沒來得及更換,他們拿著好不容易搶來的東西,直接趕往書房復命。
晏以淵看著還沾染著跡的簽筒,他有些不理解的看了一眼,兩個深重傷的侍衛。
“這是什麼東西?”晏以淵皺著眉頭。
現在暴了份也就罷了,可得到的東西,卻是兩個看不出什麼怪異之的求簽筒,這算這麼回事兒?
“這幾日,屬下一直盯著璟王妃,可王妃自從逃到小鎮上以后,就一直閉門不出,唯獨出門去的地方只有一,但卻是一座有些破舊的姻緣廟。”兩個侍衛面慘白,應該是失過多造的。
“姻緣廟?”
晏以淵聽的云里霧里,子去廟中求拜,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霍兮容去的時機很不對。
霍兮容一直閉門不出,說明即使是在偏遠的小鎮上,對方也怕無意間會暴份。晏以淵在酒宴上見過霍兮容,那人輕紗遮面的模樣,確實勾人。
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小鎮上,出現這麼一位人,想不引人矚目都不可能!
但即使這樣,霍兮容還是出門去廟中求簽,這是為什麼?難不那廟中有什麼貓膩嗎?
“若是說,璟王妃出門,只是因為那些天在家中待膩了,勉強也算是個解釋。但璟王妃在廟中所做之事,卻屬下們覺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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