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璟剛剛說的話,絕對不是嚇唬黑人的玩笑話!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黑人再繼續胡說八道,王爺剛剛說的這些話,一定會變現實!
晏璟依舊悠悠然的笑著說:“本王之前就說過了,本王有的是時間可以和你慢慢玩,但相對的,你也要有命和本王慢慢在這里耗。”
今夜說他故意也好,說他冷也罷,所有的一切,都是晏璟刻意表現出來的。
如果放在平時,晏璟可能早就放過這個人,畢竟憑他的手段,想查出點貓膩,沒那麼困難!
原本還躺在地上的黑人,此時好似到了什麼刺激,他雙眼紅,上的衫早就被水染,只是因為這人穿的是玄的衫,所以只能聞到一濃烈的腥味,看起來卻與平常無異。
那人掙扎著起,拼了命似得,想沖著晏璟撲過來。
“找死。”晏璟依舊優哉游哉的喝著茶水,估計在場的所有人,也只有晏璟有那個心思喝茶了,全程他連看都懶得看那個黑人一眼。
就不擔心,對方會不會傷到自己!
這個刺客的武功,給他當護院,他都有些嫌棄。況且一個窮寇罷了,晏璟就不信了,這人還能在璟王府翻起什麼大浪?
也算是在意料之中,黑人幾乎剛跌跌撞撞的剛爬起來,晏商就用劍柄,活生生的敲斷了對方的骨。黑人撲.倒在地,地面上的水,被他弄得四濺而起。
那人悶哼一聲,上的疼痛,他早已習慣,而且只是斷骨之疼,哪里比得上剛剛的斷臂之苦呢?
濺起的水,飛濺到離他比較近的幾位家奴臉上,其中有一人覺自己的臉上涼涼的,他隨手了一下,結果等手拿下來的時候,卻看到自己手上全是鮮……
原本今晚的折磨,已經這些人心神有些驚懼,那個家奴實在不了,他一下子癱在地上。
“,有,……”這人說著,還不斷的蹬著雙,往后一點點的挪,他看著滿地的殘肢,臉驀然被嚇得煞白。
霍兮容的耳邊幾乎能聽到骨頭被打斷的聲音,有些不忍的轉過頭去。
了,一切都了……
晏璟皺著眉頭,他一臉不悅的起,對著旁的暗衛們吩咐道:“把那個喊的家奴丟出去,一點點就把他嚇這樣,留他有何用!”
“屬下遵命。”
現在正是人人自危的時候,誰也沒有閑工夫去為別人求饒,再說,不過是趕出去一個家奴而已,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
黑暗漸漸褪去,第一縷了下來,一晚上過去,地上的水還未干涸,在的照耀下,看起來極為刺目。
霍兮容著太,滿臉疲憊的對晏璟說:“天亮了,王爺你也該整理整理上朝了,這人先收押起來,隨后再審。這件事暫時也不急,不過是幾個上不了臺面的小角弄出的一場鬧劇罷了,這些事我們可以慢慢查。”
“那夫人的意思是?”晏璟頗有些明知顧問的說,今夜的事,足夠某些人長長記。
“我的意思是,你快點派人,把地上的東西給本王妃收拾了,我可不想整日對著這些模糊的殘肢生活……”霍兮容有些不了的翻著白眼。
這幾天,就沒好好睡過覺,今夜倒好,耳朵、心靈、子都了一整夜的折磨!
這件事到此為止就好,霍兮容是真的不想再多生事端,現在只希自己能一.夜無夢的睡個好覺。
晏璟放下手中的濃茶,他淡然的起,對著后的暗衛們說:“把這些礙眼的東西都理干凈了,本王不想下朝之后,還看到一跡。”
“屬下遵命!”晏商心中苦,打掃庭院應該是家奴們該做的事吧,這種瑣事現在主子也給他們,還不人歇息了!
之前上戰場,那些死士也不用怎麼理,就地掩埋就行,否則害怕尸過多,會引發什麼瘟疫。
現在他們總不能把院子刨了,然后把這些人的尸埋在地下吧。
別說主子會不會同意這個主意,估計他們剛手,璟王妃就炸了吧……
霍兮容笑瞇瞇,毫無任何愧疚的說:“那就辛苦你們了,我先回去睡個回籠覺,你們忙完也下去歇息吧。”
“謝王妃心疼屬下,屬下還是隨著王爺一同歇息吧。”晏商虛笑了兩聲,開玩笑主子還沒有歇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歇息。
霍兮容才不管這些,現在一刻也不想再聞到這種濃烈的腥味,轉先推門進了臥房,不知是不是錯覺,霍兮容總覺就連臥房,就充斥著一淡淡的腥味。
晏璟人燒熱水,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先把自己上的氣給沖洗掉。
霍兮容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雖說自己什麼沒有沾染上什麼水,但總覺,在院中待了一晚上,上多多也沾了些腥味……
心中暗想,王爺要在早朝前梳洗完畢,自己不著急,等璟王走后,自己再慢慢梳洗。
“怎麼?夫人這是想同本王一起洗浴嗎?”晏璟一把扯著霍兮容的袖,臉上邪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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