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兮容看著那雙,還沒來得及到自己的手,的胃里好像被塞了一團臟東西,惡心、厭惡、想要逃開的緒,一下涌上霍兮容的心頭。
霍家二爺聽到霍兮容的話,臉變得極為難看。顯然,他知道霍兮容想的是什麼事兒。
那人很是不自在的收回了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額頭上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妹妹別誤會,二哥絕沒有那份意思,二哥只是有些激,有些激了而已。”說到最后,這人干笑了兩聲,神看起來簡直就是尷尬到了極點。
霍兮容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面上已經沒了剛剛的客套的笑意。
“二哥還是在軍營中好好學些有用的東西,今后別總是喝酒撒潑,惹人嫌的很。”霍兮容故意意有所指道。
當初在霍家,還是最寵的小兒時,有天傍晚,霍兮容正在書案前寫夫子留下的課題。就在快寫完的時候,一人猛地推開了房門,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霍兮容嚇了一跳,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只見二哥喝的滿酒氣,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而在二哥的后還跟著幾名小廝,他們拉扯著二哥,可惜卻被二哥一掌揮開。
喝醉酒的人,力道都很大,那個小廝被推得跌倒在地上。
霍兮容當時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問:“二哥這個時候來妹妹的閨房,似乎不和禮數,還請二哥回自己的房間歇息吧。”
誰知那人,笑的一臉猥瑣,他手想要去霍兮容的臉蛋,卻被霍兮容躲了過去。
而霍家二爺后的那群人,著急的說:“爺,爺你喝醉了,我們回去,我們回爺你自己的房間去。”
“放,放手!本爺,就是要進閨房,我就是要進這里。”當時霍家二爺喝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甚至連人都有些認不清。
只是,這分醉意,有幾分真,有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霍兮容可不相信,一個真的喝暈了頭的人,會這麼準確的來到自己的閨房。
霍兮容心里著實惡心,站了起來,皺著眉對那幾位小廝說:“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點把你們家的爺拖出去!”
“是!是是!”這幾人也知道,要是事鬧大了,他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已經喝迷糊的二爺,說什麼也不走,而那人在看到霍兮容的時候竟一臉的癡笑,霍兮容心中一陣惡心,但是卻也不敢離開房。
畢竟把這事弄得人盡皆知,對自己的名聲也沒什麼好。
二哥上來就想抓霍兮容的小手,口中還大放厥詞的說:“小人,來啊,本爺,本爺帶你玩些人開心的事兒。”
當時霍兮容沒來得及躲過去,竟一下子被那人抓住了手臂,就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那人就把臉湊過來,想要親霍兮容的臉頰。
霍兮容哪里忍得下去,隨手抓起書案上的硯臺,不帶毫猶豫的就往二哥的頭上砸去。
這一下,霍兮容用的是全力,所有的聲音在這瞬間都消失了,二哥慢慢放開抓住手臂的那只手,隨之竟暈倒在地。
順著那人的鬢角流了下來,看起來恐怖異常,就連那幾個小廝也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應才好……
正是有這種記憶,所以霍兮容才異常惡心這人自己,嫌臟!
霍家老二干笑了兩聲,他十分窘迫的說:“妹妹放心,二哥的病我早已改了,今后不會再犯。”
“改了就好,不枉費父親的苦心栽培。”霍兮容冷哼了一聲,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霍兮容就不相信,這人上的病能改的掉!
霍兮容閉著眼睛,很是厭倦的說:“二哥想要的消息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想要出人頭地,你就回去準備準備,這兩天盡快去軍營報到吧。”
“妹妹放心,只要,只要二哥之后飛黃騰達了,二哥定不會忘記妹妹對哥哥的好。”這人激的手都有些微,他自我覺很是不錯的直了腰板,面上全是得意洋洋的笑意。
“行了,二哥還是先回吧,你還是回去與父親商量一下,看你們下步棋要往哪里走吧。”依照霍兮容對霍家人的了解,他們只要在自己這里得到一點甜,今后那些人就不會輕易的饒過自己。
霍兮容心中冷笑一聲,不管今后是否能坐穩這個璟王妃的位置,霍家都別想在京中站穩腳步。
當初到的苦,自己都會一點點討回來。
等林媽回來之后,霍家二爺已經被霍兮容打發走了,看著霍兮容的臉,林媽有些擔心的問:“王妃,那人……那人沒對你怎麼樣吧?”
“呵,林媽你太看得起二哥的膽量了,我現在可是璟王妃,別說區區一個霍家二爺了,就算霍啟山來了,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霍兮容十分不屑的說。
“王妃,得饒人且饒人,有時候得太,小心狗急跳墻。”林媽嘆了一口氣,林媽只怕霍家窮途末路時,會對小姐做出什麼不利的事來。
小姐的好日子還沒過上兩天,林媽只求霍兮容此生能像現在這樣就好。
“把狗的雙打斷,到末路時,它就算想跳墻也已經沒了那個實力。”霍兮容隨手拿過璟王送過來的書,很是隨意的回了一句。
林媽先是一愣,沒想到會從霍兮容口中聽到這種話,林媽有些好笑的說:“王妃,你現在的事風格,怎麼越來越像璟王了?”
“哦?是嗎?”霍兮容翻看書籍的手一頓,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轉變……
在嫁璟王府的時候,還只是想著要與霍家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卻想著要他們自食苦果。果然是被晏璟影響了,現在做事越來越不留面了。
只是,這樣隨心而為,也蠻好的,至過的很瀟灑。
霍兮容角勾起一抹笑意,頗有些調皮的說:“那估計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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