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亦痕并不知道宋星辰此刻的心理活,他只是將懷中的人兒摟得更了些。宋星辰窩在他的懷中一都不敢,連大氣都不敢一下。聽著自己的心跳聲還有夜亦痕有節奏的呼吸聲,終于慢慢地沉了夢鄉。
這一覺,宋星辰睡的出奇的好,一覺醒來已然是第二天了,邊的人早已不在。
宋星辰回想昨日的形,只覺得自己太手欠,這下怕是要引起誤會了。坐在床上生了自己一會兒悶氣后,宋星辰終于下了床。
一推開門,便看見拓跋云熙正在研究昨日的勞果,的邊還圍著幾個小太監和小丫鬟。
“三公主,這個是做什麼的?”有個小太監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個得問姐姐。”拓跋云熙道。
“我知道這是干嘛的。”一個小宮說道:“這不是留著曬被子的就是曬服的。”
眾人一聽都樂了,一個小太監接話道:“你以為咱們姑娘和你一樣嗎?這個肯定不是曬東西的。”
“別瞎猜了。”拓跋云熙笑道:“等姐姐醒了,問不就了。”
“我來告訴你們這是做什麼的。”宋星辰很快便一掃心中的郁悶,推開門走了出來。
來到眾人邊,圍著木頭桿子轉了一圈。
“姐姐,這些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你還滿意嗎?”拓跋云熙問道。
宋星辰見幾柱子立得結實筆直,外面還涂了一層松油,上去的,手不錯。
“還行。”宋星辰說道:“現在的技能做到這種水平已經不容易了。”
“姑娘,這是做什麼用的啊,我們都猜半天了?”一個小太監忍不住問道。
“是啊,您干嗎要在院子里立幾個木頭樁字啊,又不需要您晾曬東西。”小宮奇怪道。
宋星辰一笑,說道:“這不是用來曬東西的,這個單杠,那個雙杠,還有那邊那個平衡木,都是用來鍛煉的。”
“用來鍛煉的!”眾人大跌眼鏡,紛紛道:“用這幾木樁子怎麼鍛煉啊?”
“是啊,姐姐。”拓跋云熙也道:“我曾經去過軍營見過那些當兵的練兵,他們沒有一個用這些鍛煉。”
說完突然想起宋星辰不是們這個世界的人,便又說道:“姐姐,你給我們做個示范吧。”
“好。”宋星辰應了一聲便上前給眾人做示范,一套作做下來已然是一頭的大汗。
“基本上就是這樣。”宋星辰著氣說道:“每天都如此練上幾遍,日積月累便會越來越強壯。”
“姑娘剛才的作真好看。”一個小太監說道:“我以后也要跟著姑娘練習。”
“你們隨便鍛煉。”宋星辰道:“有個好才能有好生活。”
拓跋云熙見宋星辰連腰都快要直不起來了,笑道:“姐姐快去歇會兒吧,我去給你端大補湯。”
宋星辰著自己幾乎可以一把掐過來的螞蟻腰,不由嘆道:“我從前可以連續做五十遍剛才的作,現在一遍就要了半條命,這可得好好鍛煉。”
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屋中,等著喝拓跋云熙給端的大補湯。
書房中,白宇匆匆趕來向夜則熙報告。
“皇上,這是昨日影衛從宋林建書房中得到的碎紙片。”白宇從懷中取出一塊碎紙片遞給夜亦痕。
夜亦痕接過來,看了看紙的背面,判斷正是徐大人的親筆奏折,他又看到周圍燒焦的痕跡,說道:“這個宋林建,這是要毀尸滅跡啊。”
“正是如此。”白宇說道:“幸虧影衛出手快,不然所有證據都被毀掉了。”
“這幾日查的怎麼樣了?”夜亦痕將手上的紙片夾在了一本書中。
“回皇上的話。”白宇回道:“我派了影衛一直跟在宋林建的邊,他昨日除了去了一趟恒王爺府中,便一直呆在家中。”
“恒王爺?”夜亦痕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在他的印象中夜恒一直都是個閑散王爺的形象,他實在難以將他和政務聯系在一起。
“對,正是恒王爺。”白宇看向夜亦痕道:“據臣這段時間的調查,發現這個恒王爺并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此話怎講?”夜亦痕問道。
“恒王爺經常在王府中宴請大臣,您不喜結黨營私,所以眾大臣私底下之間的來往都很,但是王府卻儼然了眾位大人們聚會之地。”白宇無不憂慮地說道:“臣雖然沒有參加過恒王爺的宴會,也能猜到,大臣們聚在一起肯定不會只是喝酒那麼簡單。”
“那是自然。”夜亦痕道:“喝酒必然要談,他們這些朝廷命聚在一起不了要談些國家大事。”
夜亦痕不由冒出冷汗,“如此說來,恒王府不就是另一個朝堂了嗎?”
“皇上圣明。”白宇拱手道。
就在這時,另一道黑影從窗戶閃進了書房,正是甲一。
甲一給皇上行禮之后,來到白宇邊附上他的耳朵一陣耳語,白宇隨后面一變。
“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夜亦痕問道。
“皇上,剛剛影衛傳來消息,宋林建死了。”白宇回道。
“怎麼回事兒?他是怎麼死的?”
“暴斃而亡。”白宇道。
夜亦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冷,半天才開口說道:“這麼快就開始殺人滅口了,反應還真是快。”
“果然是狡猾萬分。”白宇十分懊惱,他應該早就猜到對方會殺人滅口才對,真是防不勝防。
“小德子。”夜亦痕突然向著門外喚道,德公公很快便走了進來。
“皇上,您有什麼吩咐?”
“宣恒王爺進宮,朕要見他。”夜亦痕說道。
夜恒得到宣詔之時,一如往日正在院子中飲酒作樂。
“王爺,皇上現在召見您,會不會是有所發現?”夜恒邊的一個謀士問道。
“即便是有所發覺,夜亦痕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夜恒道:“我畢竟和他有脈關系,在怎麼閑散無權,也是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