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妃,敢打我姐姐一下,本公主定不饒你。”一旁的拓跋云熙道。
“哦,對了。”徐側妃轉看向拓跋云熙,悠悠說道:“差點忘了還有你這敵國公主,你那麼護著這妖妃,那就先拿你開刀。”
徐琳瑯說著手中的木遞給了邊的丫頭。
“海棠,你來!”
這丫頭便是上次在花園中被宋星辰掌摑之人,臉上出興的神,手就想去接。
“你敢!”宋星辰一聲冷厲的聲音響起,海棠嚇的立刻回了手。
“奴婢,奴婢不敢。”海棠說道。
“沒用的東西,你怕什麼。”徐側妃訓斥道:“讓你打你就打,天塌下來,有我頂著,給我拿著。”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木遞到了海棠手中。
“徐姐姐,要不然算了吧。”這時,一旁的一個妃嬪勸道:“畢竟是公主的份,要是皇上怪罪下來,就不好了。”
“妹妹,你可別搞錯了。”徐琳瑯不以為然道:“可是敵國的公主,說不定就是敵國故意派過來的細,與這妖后串通一氣盜取我大金的邊防圖,我看不但該打還該殺。”
“徐姐姐,你不是說要押們去皇后那里領罰嗎,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又有嬪妃勸說道。
“在去皇后那之前,得先殺殺們的銳氣,免得冒犯了皇后娘娘。”徐側妃看向海棠,繼續慫恿,“你再不下手就從我的宮里滾出去,我可不養廢。”
那丫頭聽聞此言,一咬牙,一揮手,只聽啪地一聲,木結結實實是打在了拓跋云熙的臉上。
拓跋云熙白皙的臉上迅速出現一道印子,那印子很快就紅腫起來,看上去目驚心。
“云熙,你怎麼樣?”宋星辰心疼地看著。這木十分解釋厲害,曾經五子就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鬟給打毀容。
拓跋云熙吐出一口沫子,強忍著疼笑道:“小意思,有本事再來啊!”
那丫頭也被拓跋云熙的態度惹怒了,真的就舉起手想再打。
“助手。”宋星辰喝道,然后目看向徐琳瑯,挑釁道:“拿個丫頭當槍使算什麼本事,真有本事就親自手,往我的上招呼。”
“呵,你以為我不敢嗎?”徐琳瑯被激怒,一把將海棠手里的木奪了回來,怒道:“你以為我不敢嗎,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徐琳瑯。”
木帶著凌厲的風聲還沒有打到臉上就刺痛了皮,宋星辰閉上了眼睛,等著劇痛的到來。
但是預想中的劇痛并沒有到來,耳邊卻響起了一陣驚呼上。
“皇上!”
宋星辰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正是這只手抓住了即將打在臉上的木。
順著這只修長的手,宋星辰看見了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睛,那眼睛中散發著某種宋星辰看不懂的芒。
即使不懂也被深深吸引。
“皇上駕到,還不下跪。”德公公一聲將呆愣中的眾人驚醒,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高呼萬歲。
“臣妾給皇上請安。”徐琳瑯松開手里的木,也跪了下來。
整個院子里除了宋星辰一個倔強地站在那里,所有人都跪在了夜亦痕的腳下。
“你不給朕下跪?”夜亦痕瞇著眼睛看著宋星辰。
“我是前朝妖后,皇上想打想殺,悉聽尊便,犯不著如此辱我。”宋星辰毫不避諱地迎著他的目。
目中有幾分委屈,幾分怨懟。
夜亦痕忽然有一種時倒流的錯覺,有一次他與朋友喝酒錯過了宋星辰的生辰,那時小小的宋星辰就是用這種眼神看他,說:“夜哥哥,我等了你一都沒有等到你,以后我再也不等你了。”
夜亦痕手去眼角流出的眼淚,溫地說道:“還好,我沒有來晚。”
宋星辰愣了一下,才道:“是不是很可惜,看不見我狼狽的模樣。”
夜亦痕笑了笑,并不在意的冷嘲熱諷,轉頭對著一眾人,開口道:“這梨花院什麼時候這麼歡迎了,你們不在自己的宮里呆著,那麼喜歡到這里來,是不是也想來這里住上一陣子?”
梨花院在皇宮偏遠的地方,名字雖然好聽,其實就跟個冷宮沒有兩樣,沒有一個妃子想要住進來。
“既然沒人想來住,不都快點滾回自己的地方。”夜亦痕聲音淡淡地,但是其中卻包含著讓人不敢反抗的威嚴。
就連囂張跋扈的徐琳瑯也不敢有半分置喙,雖然想質問夜亦痕為什麼要護著一個前朝妖后,為什麼明知道有罪卻還一味包庇,但是一到夜亦痕的眼神,所有的不滿全都化為無條件的服從。
站起不甘心地看了宋星辰一眼便要隨著眾人一同出去。
“你站住!”宋星辰開口住了徐琳瑯,笑問:“徐側妃,你打了人,這就想走?”
“你想怎麼樣?”徐琳瑯轉問道。
“怎麼樣?”宋星辰這下笑出了聲音,“我想怎麼樣,俗話說,欠債還錢,打了我的人我自然要打回來。”
“你敢打我?”徐琳瑯不可置信地說道:“你敢當著皇上的面打我?”
“你可以試試。”宋星辰毫不猶豫地說道。
“姐姐,要不然就算了。”這時,一旁的拓跋云熙說道。
宋星辰皺眉看了拓跋云熙一眼,覺得這小丫頭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樣了。按照那一副公主脾氣,可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現在有機會報一之仇,卻說算了。
“算什麼算!”宋星辰直接說道:“這一次算了,們下一次就會更肆無忌憚。”
“三公主,是誰打的你?”夜亦痕這才看見拓跋云熙臉上可怖的傷痕,于是皺眉問道。
“是徐側妃邊的海棠。”拓跋云熙回道。
“奴婢知罪,皇上饒命啊。”海棠被夜亦痕冷冷的眼神一掃,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你哪只手打的公主?”拓跋云熙繼續問道。
海棠巍巍地將右手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