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黑澤干笑了兩聲，隨即道：“刺侯說笑了，換什麼換，若是刺侯待見，等回了龍關州，小黑將其送到刺侯府上便是。”

那個渾長滿刺的妖怪愣了愣，隨后冷哼了一聲。

黑澤這一句話就把他堵死了。

看的出來，為黑族的黑澤，在這五個奇形怪狀的妖怪面前，份地位并不高。

“別磨嘰了，時間差不多了，。”這時，忽然一名頭生三角，高兩米，且渾都是腱子的妖怪冷聲說道。

這名妖怪上倒是沒有什麼，但那三犄角卻比他高還高出許多，就TM跟盯著三避雷針似的，本來樣子也不丑，可惜這貨的有點像海綿寶寶里的章魚哥。

這究竟都是些什麼怪？我心里不好奇道，話說，看西游記的時候，一般的怪都是獅子、狗熊、狐貍、蜘蛛、蝎子……等實際存在的修煉的，之后多還留有原來的痕跡，可看到眼前這些家伙，我實在無法把他們與現實中的掛鉤，唯一有點像的，就是那個渾長滿刺的刺侯，有點像刺猬。

這名頭生三避雷針的貨貌似在這六個妖怪中最有威，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其他妖怪也都點了點頭。

黑澤招呼了我跟慕容蝶一聲：“跟著我。”

隨后，六個妖怪在前，我們一群修煉者在后，跟著他們又往千赫州的方向飛去。

之后，發生的一幕幕，讓我有些無法適從。

時間并不長，我們便來到了第一個千赫州的城池，隨即幾個妖怪齊齊手。

這個城池的守軍在飛天遁地的妖怪面前，本就不值一提，幾乎是剛剛接就被滅了。

隨后，讓我無比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修煉者似乎是想在這幾個妖怪面前好好表現一樣，他們各自展開各種的神通，開始屠殺同類。

見我跟慕容蝶依舊站在空中不為所，停下手來的黑澤皺了皺眉，他冷聲對我跟慕容蝶說道：“不想被蟲子吃掉，就好好的給本王殺這些凡人。”

我們的腳下是那些驚慌失措到逃命的人類，還有抱著孩子的婦，還有護住老娘的年輕小伙，還有……

他們在慘，在悲呼、在無助的哭喊著……

慕容蝶縱了縱的小瓊鼻，蹙著秀眉，眼里閃著一晶瑩，問我：“我之前就是這樣的魔鬼嗎？”

我知道問的是什麼。

我跟之所以能遇見，無非是在莽荒區侵辛嗚城的時候，那時候，們就是扮演了此時妖怪們所扮演的角。

“確實沒有什麼不同。”我實話實說道。

聞言，慕容蝶的神愈發黯淡。

這讓我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在剛大朝飛歌的時候，孫楊對我說過的話：“這就是戰爭，戰爭沒有誰對誰錯，戰爭也沒用誰是真正的該死，反正，你若不殺死對方，對方就會殺死你。”

而此時，我與慕容蝶面臨著同樣的威脅，只不過稍有不同的是，這不是戰爭，這是屠殺。

我們若不屠殺，那它們就會殺死我們。

我對慕容蝶點了點頭說：“制于人我們也沒辦法，先保住自己的命，之后再想辦法為他們報仇吧。”

慕容蝶還是有些猶豫。

我知道不忍，所以我心中才會有些慨，正如厭惡的，之前就是這種侵略者，就是這種人，然而，經過一番磨礪，在聽到我講述我的故事之后，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意識到了人類不管強弱都是一個有意識，會呼吸也知道疼痛的獨立生命，就像一樣。

不忍了。

這很像我們那個世界留下的一些有名的句子：多年之后，當你回過去時，你會發現，你已經變了那個你曾經最為討厭的樣子。

“你們是真的想死了？”黑澤見我倆依舊無于衷，于是繼續威脅道。

聞言，我咬了咬牙，率先沖了下去。

殺人，很簡單，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這更簡單的了，可……殺的不是敵人而是普通百姓，這便很難了。

沖下來的我攔住了兩名要逃跑的男，男人的雙打著擺子，里滿是氣味，嚇的臉部已經扭曲到看不出他原來的模樣了，然而，即便是這樣，他卻依舊護在子面前。

“抱歉！”我對他們說。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們。”們驚慌的向我求饒。

然而，我還是一掌排在了他的腦袋上，心中無比刺痛。

我這一掌直接震碎了他們的腦部構，讓他們不到任何痛楚便直接沒了意識，死亡了。這比起其他人來說，已經幸福許多了。

因為被其他修煉者殺死的普通人，有的是被一劍劈兩半，上本掙扎的在地上爬行出去老遠，腸子都托了一地，這才慢慢的在痛苦中死去。

忽然，一個黑影在我面前閃而過，速度快的讓我剛剛反應過來，卻已經到了我面前。

“嘭！”的一聲，我被一巨大的力道，直接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時，頓口疼痛難忍，就似有人在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的我心口似的。

“狗東西，誰TM讓你破壞他們腦袋的？”

黑澤不知何時來到我面前，一腳踩在我的口上，惡狠狠的說道：“這TM可都是上好的腦髓，你給一掌拍沒了，我們還吸食個屁？”

我無法反抗，被他踩住口后，那種疼痛在繼續，且渾上下仿佛都丟掉了一般，除了我腦袋有意識，其他部位除了疼痛便沒有任何覺了。

黑澤很生氣，他那雙猩紅的眼睛閃爍著妖艷的澤，似乎尤不解氣似的，一條黑又的尾猛的向我了過來。

“住手！”慕容蝶猛的撲在我上，對黑澤說道：“你別傷害他。”

黑澤愣住了，隨即尾也收了回去，冷冷的看著慕容蝶與我，說道：“既然你給他求，那本王就暫且不殺他，好好的給本王去殺人，否則……”

他沒說完便轉又飛上了天空，冷目觀了起來。

隨著他的升空，我心口的痛楚頓時消失了，我知道，這時噬心蟲在作祟。

慕容蝶一臉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