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地方都有窮人與富人之分,即便科技比地球世界還要發達的這里依然也不例外。
辛嗚城里有一片區域是幾乎被城市放棄的區域,因為這里住的都是窮人。
救我的年伍鐵,是他姐把他拉扯大的。伍鐵告訴我,他八歲的時候,他姐十三歲,爹媽就沒了,今年他十五歲,他姐二十歲。
因為姐姐也沒文化,找的工作賺錢也不多,剛剛能夠喂養他們兩人的,所以,伍鐵也沒讀幾天書,就開始在辛嗚城里瞎混,他姐總擔心他惹事,主要一旦真惹了事,家也沒錢賠。
伍鐵還說,他以前那些朋友總惹事,而且姐也知道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名字,所以,為了不讓他姐誤會我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于是給我造了一個假名字,他我大牛。
我問過他,為什麼不實話實說,就說你不認識我,只是湊巧救了我而已。
伍鐵頓時瞪大了眼睛:“瞎說什麼呢,不認識我就敢把你往家背,我姐不揍我才怪呢。”
我想想也是這個理,于是也就沒有深究,逐問道:“對啊,不認識我,為什麼你會把我背回來。”
伍鐵支支吾吾的漲紅了臉。
其實在我沒醒的時候,我倒是聽到了他與他姐的談話,從那只字片語中我了解到,主要是伍鐵想要騙他姐給他零花錢,說送我去醫院需要錢,然后自己從中間在扣下點來。
伍鐵救我的時候,就發現我上其實沒有外傷,所以才把我背回來的,
所以,我覺倒是有趣,這小子看不出來還明。
“那你姐擔心的也對,整天在外邊瞎混也不是個事,你是男人嘛,也大了,以前是你姐照顧你,現在應該你來照顧你姐了。”蹲在他家的門口,我對他講。
伍鐵著煙撇道:“我也想掙錢幫我姐,可你知道,我才十五歲,想找工作也沒人要我呀。”
想想也對,這個世界跟我們那個世界其實很多地方是相似的,一般未滿十八歲都工,是法律所不允許的。
伍鐵說:“其實我們窮人里也有混的好的,我們這以前有個小子姚大崗,特別的能打,這里的人都怕他,所以跟他的小弟也就特別的多,后來被城里的有錢有勢的大老板看中了,現在人家出門進門的也是車接車送。”
聞言,我笑道:“那可過的是刀口的日子,有什麼好羨慕的。”
伍鐵卻不同意道:“那怎麼了?至人家威風啊,還不愁吃不愁穿的,我要能混那樣,我也給我姐買好服,讓住大房子。”
我笑了笑,說:“嗯,有志氣,不枉你姐把你養大。”
我的這句話還沒說完,伍鐵忽然把煙我手里一塞,脖子一,撒就跑回家里了。
這個舉這兩天經常會發生,我也習以為常了,于是把煙放在自己的里,吸了一口。
伍鐵的姐姐伍艷,剛剛二十歲,但因為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上的氣質有點顯大,且加上那傲人的材,更是讓人覺得得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了。
伍艷下班回來站在我面前,蹙起眉頭說:“病剛好就吸煙,不是說你一次兩次了,怎麼就沒個改呢?”
伍鐵裝作剛剛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樣子,獻似的笑了笑:“姐回來了。”
“嗯!”
伍艷冷哼了一聲,隨即提著菜袋子進了家,菜是在下班路上買的,這幾天都這樣。
“告訴你們這些天別出門啊。”伍艷進門之后,把菜袋子扔在一旁,打開水龍頭開始洗臉,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于是對我倆說:“辛嗚城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伍鐵從房間里給伍艷拿來巾。
洗完臉的伍艷又把菜拿過來洗,一邊洗一邊說:“聽說前些天北城打仗來著。”
聞言,伍鐵且撇道:“姐,你的消息真閉塞,這我們早知道了,不是已經打贏了嗎?”
伍艷隨即說道:“贏了是贏了,可你知道我們跟誰打的嗎?”
“誰啊?難不還是跟神仙打的?”
“唉,你還別說真的是跟神仙打的。”伍艷說:“仗打贏了,普城同慶,城里現在的人們天天大魚大的吃,聽說還是城主花園出資搞的這些慶祝。”
“那怎麼了?他們吃他們的,我們出門看見他們吃還能饞死不?反正這些年有好事也不到我們貧民區的人。”伍鐵抱怨著。
伍艷說:“剛才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李哥,李哥說這種現象不正常。”
“那有什麼不正常的……”伍鐵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伍艷頓時惱怒道:“屁話怎麼那麼多?讓你別出門就別出門,你要敢出去,姐就打折你的。”
頓時,伍鐵不敢吭聲了,了脖子對我翻了個白眼,似乎在告訴我,你看,就這樣。
“真是,一天天凈瞎混,瞎混吧還不聽話……”伍艷生氣的甩著菜上的水,又開始了日常的嘮叨。
我從小的時候,爹媽就不在邊了,爺爺不是特別喜歡嘮叨,所以我有時就想,電視里演的那些媽媽嘮叨兒子的劇,是不是有些浮夸,是不是太過了點?
可當看到這對特殊的姐弟時,我似乎又能理解一個當媽的為什麼總會這樣嘮叨個沒完了。
心中不由又升起了一暖意。
晚上睡覺,我們是睡在一個房間里的,四五十平的黢黑小房間用兩塊布簾子隔開,我跟伍鐵睡在一張chuang上,姐睡在外邊的chuang上。
在大家還沒睡的時候,伍艷忽然說:“今天白天,我在工廠的時候,聽們說城主要娶媳婦了,可能會給我們貧民區發些喜糖喜宴什麼的,小鐵你這兩天一定不要出門,萬一真的給發,咱家沒人可就錯過這好事了。”
聞言,我猛然一驚,隨即問道:“城主娶的媳婦兒什麼名字?”
那邊伍艷也愣了愣,似乎也不知道什麼,于是不由的惱火道:“你們倆屁事多不多?人家什麼名字跟你們有一丁點的關系沒有?真是咸吃蘿卜淡心。”
伍鐵見我吃癟,頓時嗤嗤的笑了起來:“姐,你可別這麼說,萬一咱家大牛突然暴起,把城主媳婦兒給搶走了呢?”
“傻玩意,睡覺!”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