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進這個箱子中的世界,從那里吸收更多的真氣,然后我便可以帶著張文慧沖出去了。
念及此,我來到箱子前,認真的盯著箱子里的世界,然而,現在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我要怎樣才能進。
如果放在以前,我只要大概了解里面的坐標,便可以直接利用規則系統的空間之力,直接穿越進去,可我現在正是因為里真氣的儲備量不夠,才繼續進去擴充的啊。
我開始認真觀察起箱子里的那片星空來,想著之前它還顯示的是山川河流,可被我的手指輕輕一,卻又變了一副星空圖,這似乎有點手機屏的意思啊。
于是,我再次出手指,輕輕的點在那層薄上,于是……
“唰!”的一下,箱子里星空的某一個點再次被放大,而出現在我面前的,繼續變了一個有著山川河流與懸崖峭壁的世界,當然,還有城池與人類。
再次點擊,畫面再次放大,再點再大,終于,一座大山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連它上面的青草都看的一清二楚。
張文慧張的看著我,我也張的著箱子。
我張是因為我準備做一個大膽的舉,而這個舉或許不可行,且不可行的代價,或許是毀滅這箱子里的世界。
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沒有別的路可選,要麼,我大膽一試,要麼……就在這永恒之地,永遠的與張文慧生活在一起,我們不會變老,不會到,也不會生病不會死亡,我們是永恒的,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做一切事,比如瘋狂的造。
然而,在漫長的歲月里,日復一日的做著自己做的事,終究會有一天厭倦,就像是把自己喜歡的好,如果當一個職業的話,那你也會漸漸的發現,你不再它了。
我們將與孤獨與寂寞相伴,無休無止的相伴。
沒有別的選擇,我對張文慧點了點頭,愈發的張了。
接著,我直接爬上木箱子,向著那高山跳了下去……
……
……
山川河流、懸崖與峭壁……這只是一個普通世界一個微小的組部分,其次還有許許多多別的事,比如蒼天與白云。
在人們仰藍天,卻無法見的地方,在那白云的深,有著一座建筑輝煌的宮殿。
有人坐過飛機可能理解,當飛機飛到一定高度時,你會看到如西游記里演的一樣,猶如平地與山川的云層。
是的,就在這上面有一座輝煌的宮殿。
宮殿里有著無數艷的宮,而這些宮都在服侍著一個躺在云椅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面目威嚴,穿著一件明黃的皇袍,頭戴玉冠,正聽著一個跪在他面前的宮匯報著些什麼。
他的側有無名宮陪伴,有的在喂他一顆顆鮮的果子,有的用折扇在給他扇風,有的給他錘肩、有的給他敲背……
突然,面目威嚴的男子猛然坐直了子。
“神,您怎麼了?”正在跟他匯報凡間事的宮見狀突然一驚,連忙問道。
在的眼里,眼前這位至高無上的神,已經有很多很多年不曾出過如此驚愕的神了吧,就像他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可是……創造一切的至高神,又會因為什麼事而如此慌呢?
面目威嚴的男子著更高、更藍的天空,雙眉逐漸蹙起,良久良久……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還是被發現了嗎?”他宛如自語。
“什麼?”宮問。
男子慢慢的站起來,服侍他的那些宮們,也連忙停止了自己的作,移步站一排,垂首聽命。
“本尊要暫時離開一些日子,詩姬暫時代替本尊行駛神的權利。”他說。
聞言,跪在他面前的宮,連忙俯下子:“是!”
“本尊要去會會外邊來的客人。”他淡淡的說道。
然后,一道白閃過,他的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即便是這樣,那跪在他面前的宮,以及站在他后垂首聽命的宮們,都依舊沒有敢。
……
……
我跳進木箱子的時候,忽然覺自己眼前出現了呼呼的風聲,面前的空間似乎在這一瞬間,快速的旋轉起來,我就想在一個巨大的陀螺里面,且越轉越快。
腳很快著了地,但世界依舊在旋轉,讓我無法定住形,直接一頭栽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了手指,又了腳趾,發現自己并沒有被摔死,于是睜開了眼睛,向四去。
這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山上有山林綠草,且四周不時傳來某種聽的鳥鳴。
心中不一喜,因為我知道,我都贏了,我找到了進這個世界的訣。
隨即,我爬起來,找了一個能被照到的地方,展開雙臂,閉上了眼睛,就猶如以前在樵夫的小世界中,劍靈做的那種事一般。
我在悟這方天地。
不久,我猛然睜開了雙眼,心中更加竊喜不已。
因為這里空氣中含的真氣濃度,遠遠超出了我的預算,比起大朝飛歌世界中,真氣的含量都要高出許多倍。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大概在這里待一天的時間,我的真氣儲備就能達到神境的程度了。
想到不如做到,于是,我連忙盤膝做好,開始了吸納天地真氣,一遍一遍的運轉自己的修煉功法。
漸漸的,我覺自己的愈發強大起來。
事實上,在這里吸納真氣,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許多,大概天黑的時候,我突然睜開了雙眼。
我的雙眼在此刻,仿佛閃出一道,似乎我能看的更遠一些了,因為,我的真氣儲備量達到了神境中期的水準,且在這個真氣儲備量如此濃郁的世界中,我還可以隨時隨地補真氣,即便是與人戰斗時,也可以一邊戰斗一邊補。
頓時,呼出了一口濁氣,那氣流猶如實質一般,在我面前打了一個卷。
“凡人,你來這里做什麼?”突然,一個極為威嚴的聲音傳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