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王爺進宮去了?”
因為還在賭氣,安汐對著寒野的態度也不是很好,對于司騰逸自是不愿意只稱呼王爺二字。
寒野:“回稟王妃,宮里來人傳信說皇上找殿下有要之事,殿下這才趕著進了宮。”
“什麼要之事?”
不解的皺了皺眉,安汐越加覺奇怪。
“據說是邊梁大軍有境隋池的意圖,皇上這才急召王爺同幾位軍部大臣進了宮。”
隋池……
司騰墨還果真是將司祁炎那刻薄又狠的本傳了個徹底,司騰逸為一個王爺朝廷不給俸祿還需自己掙錢養家,出了事、要人去解決的時候才想到他,這冤大頭也沒有這麼冤吧。
“那皇上的意思是又要你們王爺去平定了?”
定王、定王,原來這個名字是這樣來的。
聽出安汐話語中的不高興,寒野只得恭敬的道:“屬下不知,不過依照屬下跟在王爺這麼多年的經驗,皇上此次估計也是這般想法。”
安汐:“……”
“行了,你下去吧。”
無奈的了額頭,安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火氣大,司騰墨這個皇帝還當真不能當了。
寒野:“是。”
養心殿
一襲墨繡云紋錦袍的司騰逸最后一個走進殿,看著坐在龍椅上的司騰墨,他先是面無表的行了個禮:
“臣拜見皇上。”
站在兩側的一眾軍部大臣見了他這翳難看的臉,都很自覺的屏住呼吸,盡量減存在。
“起來吧。”
放下手中的批改筆,司騰墨這才將目放到了司騰逸上:“朕這兒有一本奏折,你們拿去看看。”
聞言,一側的軍部大臣趕手接了過去,只略的掃了一眼眾人臉皆是一白。
“定王,你不準備看看?”
見司騰逸站在一旁沒靜,司騰墨頓時語氣不好的看了他一眼,稍顯混濁的眼睛底下全是遮掩不住的烏青。
忍著一肚子火氣,司騰逸:“臣來時已經聽說了。”
“定王消息當真是靈通,就連朕這個皇帝都比不上你。”
冷冷的扯了扯角,司騰墨看司騰逸的眼神都恨不得直接變一把刀子,連帶著一眾軍部大臣看司騰逸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皇上忘記了臣是隋池邊境的鎮守將軍,自然得時時刻刻注意著邊梁的靜,如果臣竟然在皇上之后才知道這個消息,那就真的有愧與鎮守將軍這個稱號。”
司騰逸只神淡漠的抬眸看了一眼司騰墨,慵懶的嗓音聽上去十分悅耳,卻也不了其中的冷厲。
“那這件事定王怎麼看?”
反正自己的目地就是為了將司騰逸支走,對于司騰逸的態度司騰墨也沒多在意。
司騰逸:“邊梁屢犯我國邊境,朝廷也是一直在派兵鎮,但是效甚小。依臣之間,我們就應該舉兵直攻邊梁,不止將目放在邊境侵的小兵上,只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萬萬不可!”
不等司騰墨回答,站在一旁的一眾軍部大臣便炸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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