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子同天下那能比嗎?皇上是一代明君,嬪妾若是天天纏著皇上那鐵定是不行的。”嗔著打了打司騰墨的肩膀,越姬笑著道。
“難得你竟然如此懂事,既然這樣那朕就只好用心于朝政上了。”
撐著腦袋,一頭墨長發垂落在殿榻邊,原本儒雅的俊臉此時竟然有那麼一邪氣的吸引力,直看得越姬臉紅心跳。
“皇上,貴人該吃藥了。”
齊正的聲音在外殿響起,司騰墨:“端進來。”
看著白玉瓷碗烏黑的中藥,越姬原本還無比歡喜的心瞬間像被潑了一瓢冷水,直冷得牙齒打。
“貴人,奴才備好了上好的餞,貴人喝完藥后含一粒在口中便可消去所有苦味。”看了一眼越姬,齊正連忙討好的端過藥遞上前。
“皇上,嬪妾可不可以不喝這個藥啊。”
謝楚兒都懷有孕了,還不得不天天喝這避孕藥,那豈不是放任著讓謝楚兒生下長子?而且現在司騰墨沒有立皇后,若是謝楚兒真的生下了長子,那想要踩著爬上去就很難了,就算爬上去了也定是沒辦法超過。
“越貴人,你是將朕之前的話都忘了。”
把玩了一下手中玉佩,司騰墨也不抬頭只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嚇得越姬心頭一震。
“嬪妾喝就是。”
接過齊正遞到面前的藥碗,仰頭皺著眉頭一口將那苦的藥都吞腹中,一種難以抑制的委屈瞬間在心底瘋狂的生長了出來。
“貴人,餞。”
抬頭看著齊正笑瞇瞇討好的眼神,以后覺得現在只覺得惡心。
“貴人,你怎麼了?”
守在養心殿外的宮見越姬出來,連忙抬步迎了上前,手中一早就準備好的湯婆子溫度正好。
“回宮。”
這邊前腳剛踏進宮殿,后腳便一掌打翻了一個不小心擋在了面前的小宮:“沒長眼睛啊?沒看見本宮回來了嗎?”
“貴人饒命,貴人饒命!”
被打得一頭蒙的小宮待聽見越姬咬牙切齒的聲音是才猛然回過神,也顧不上手中端著的花盆,連忙俯著跪在了地上。
“拖下去給本宮重大二十大板,沒長眼的東西,以后不必在本宮這兒伺候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聽著那小宮被拖走時的慘,此時跟在越姬邊的宮都被嚇出了一冷汗。
“娘娘,這是皇上讓務府送來的新料子。”
待越姬坐主殿,宮炎月先是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晴不見的臉,這才示意一旁的宮將送來的新綢緞給送上前。
淡淡的抬眸看了那些致出的綢緞,越姬沉的心這才好了許多:
“行了,拿下去放著吧,下次務府做新就用它們。”
炎月:“是。”
見越姬心似乎好了很多,炎月這才試探上前替了肩:“貴人可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不妨給奴婢說說。”
“同你說有什麼用!”
“雖然奴婢不能做什麼,可是奴婢能讓貴人順順心。”
秋風蕭瑟中,他拽著她,目光沉沉“阿兮,彆鬨了,跟我回宮。”“回宮?你可捨得許我東宮之主?”“朕把這天下萬裡山河都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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