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你相信阿媽,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咱督軍府不是什麼良善之家,嫁進來的媳婦自然也不能是平凡之輩,就顧嫣然那種人,只適合到堂子里伺候男人。”
“夠了。”
張云龍后退了一步,他抬頭看著張夫人,只覺得這個艷的婦人都有點不像是自己的阿媽了。
那個溫賢惠善良大方的阿媽都去了哪里,這個阿媽不是間天針對顧嫣然就是針對顧嫣然,似乎顧嫣然出現后,他阿媽就沒有一天消停過。
“龍龍你吼我,你竟然為了顧嫣然這個人吼我。”
張夫人瞪著一雙杏目,任由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落。
張云龍的心一一容,直到被張夫人哭得徹底融化。
“阿媽,我明天差人送你回風城,哦對了,你跟阿爸還是一起回去吧!”
撂下這句話,張云龍就走了。
張夫人如鯁在,還想說自己的離魂之癥沒有治好呢!可誰能想到,的全盤計劃早已被自己的這個兒子看穿了。
“顧嫣然,我在風城等著你,你一天不離開我的兒子,你一天都別想安寧。”
張夫人咬著牙,將所有的恨與憤怒全都轉移到了顧嫣然的上。
這令在一旁觀戰許久的張督軍憤慨不已,他大步上前用力拍了一下張夫人的肩膀。
張夫人轉過頭,沒差點嚇死。
“督,督軍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啊!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折騰個什麼,孩子大了,天高任鳥飛,你與我還是早早謝幕的好。”
“那怎麼行,我們就這麼一個兒子。”
張夫人滴滴的看向張督軍,張督軍往日對這招十分用,只是今日,他覺得他很有必要維護一下顧嫣然了。
當日殺了顧嫣然的阿爸,是不了自己夫人在一旁鼓吹。
如今讓這丫頭知道自己阿爸的死,他們夫妻二人都有參與,這得多寒心吶!
“行了,晚上我們就離開帽兒城,把時間留給那倆孩子,也好讓他們磨合一下。”
張督軍搖了搖頭便大步離去。
張夫人都快氣瘋了,沒想到連督軍也站到了顧嫣然那邊,難道真是做錯了。
不,一定又是顧嫣然那個小蹄子用了什麼邪,蠱了兒子不說,連督軍也一起蠱。
這次算你贏,下一次就看你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張夫人攥拳頭也離開了院子,只是走的時候有些急,險些還給摔了。
回到房間的顧嫣然將南宮喬木也給放了進來,然后將門從里面關上。
顧嫣然坐到桌子旁,給自己和南宮喬木一人倒了一杯茶。
南宮喬木可憐顧嫣然的,他沒想到這個比他小四歲的孩子,竟然這般可憐。
“顧小姐,我為你阿爸的死到十分痛心,不過,我建議你放下仇恨,也不要報仇。”
聽到這話,顧嫣然猛地抬頭看向南宮喬木“為何?”
“因為張督軍和張夫人在北方就等同于古時候的皇帝皇后,你與他們作對,就等于和半個天下的人作對,得不償失的,況且你阿爸要是在天之靈,也不希你整日活在仇恨當中的。”
南宮喬木說道。
“嗯,分析的十分在理,你放心,這種你殺我,我殺你的戲碼還不到我做的時候。”
顧嫣然再一次將自己的心留給善良,決定原諒督軍和張夫人,不為別的,就為送上門的大金條。
“咚咚咚……”
果不其然,顧嫣然前頭還在算,這后一秒門就給人敲響了。
“進來。”
顧嫣然坐直了子,鎮定的喝著茶。
見來人是張云龍,并且還端著一個木盒子。
顧嫣然的注意力則是有意無意的瞟向那木盒子,怕木盒子會被人走一樣。
“我阿爸和我阿媽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
張云龍是沒有聽到顧嫣然與南宮喬木的對話,聽到后,估計這會兒都能將顧嫣然抱起來。
因為他阿媽的話,讓他覺得他和顧嫣然之間已經產生了一條不可越的壑。
他現在看到顧嫣然的心都是十分復雜的,也許,他阿媽說顧嫣然不適合他,是真的不適合。
不是顧嫣然的問題,而是他這個帥的份。
顧嫣然最喜歡的就是錢,點了點頭,沖著張云龍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替我謝過督軍和夫人。”
話落,顧嫣然就將木盒子拿到了懷中。
當著南宮喬木和張云龍的面,是一點也不避諱。
打開木盒的瞬間,金燦燦的一盒子金條差點刺瞎顧嫣然那雙鈦合眼。
這,這怎麼著也有二十吧!講真的,那個便宜阿爸死的可真是超所值。
張云龍看到顧嫣然這幅尊容,不由得試探起來“糟了,還有一盒我忘拿了。”
“還有一盒嗎?趕去拿啊!過了夜就不好了。”
顧嫣然興的看著張云龍。
就只差將張云龍當祖宗供著了,生在世,最接地氣的做人方法就是囤積財產,一旦發生戰了,拿上錢大千世界隨便去。
這是顧嫣然來到這個世界,從財到喪心病狂財的原因。
可以沒有男朋友,可以沒有阿爸阿媽疼,但絕對不能沒有錢。
張云龍角一,便將之前心中想的那些拋到了腦后。
他不客氣的拉出一張椅子坐下來,并將肩膀挨向顧嫣然。
“你親我一下,我就把盒子給你拿來。”
顧嫣然很是聽話,于是當著南宮喬木的面,在張云龍的雙頰、額頭還有耳朵位置全部印上一吻。
偏偏這樣的吻讓張云龍還有點不舒服,他是人,怎麼到了顧嫣然這兒,就跟一個金元寶似的,那哪里是親人,分明就是親財寶。
南宮喬木紅著一張臉,對于這樣的顧嫣然,他又迷糊又有些生氣。
一個孩子家家的,怎麼可以為了錢,做這種沒沒恥的事。
“顧小姐,帥,我先走了。”
南宮喬木站起飛快的走了出去。
張云龍將門關好,角微微上揚道:“知曉不能當電燈泡,總歸是不傻的。”
顧嫣然看著南宮喬木離去,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思。
“就不知你的至親之人離你而去時,你是否也會向勸我這般豁朗。”
顧嫣然自說自話。
這令張云龍的火氣瞬間竄至老高,他手了一下顧嫣然的耳垂。
“是不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
“沒有,我跟你講正事兒呢!是關于南宮喬木爺爺的。”
張云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便收回手,坐下來認真的看著顧嫣然。
顧嫣然把思路捋了捋說道:“我懷疑南宮城主被人取而代之了,真正的南宮城主已經不在人世。”
“什麼?”
張云龍似是聽到了什麼驚悚的新聞,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顧嫣然含笑,就知道張云龍會是這個反應。
于是不慌不忙的解釋起來“你本就沒有離開南宮家,是如何知道南宮家那位法師的信息的,你中途只記得去了一趟南宮城主的房間,之后的事全都不記得了,又作何想。”
“你是說,南宮城主給我灌輸了錯誤的信息。”
“不錯,他低估了你的記憶力,以及素質,所以在施展迷魂的時候,耗費了不的時間,他消耗也很大,晚上我們去把他抓起來。”
“好,都聽你的。”
張云龍淡然一笑,打心眼里支持顧嫣然的計劃。
畢竟是一城之主,而北方又是一個一個城構造起來的,要是給南方的人滲進來,那帽兒城勢必也會如同老鼠屎一樣,壞了一鍋粥,所以,很有必要弄清楚南宮城主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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