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然哪里想得到張云龍的火氣這麼大,好好的早晨,就讓張云龍這麼毀了。
看著諾大的游眉頭皺,不似二十一世紀的游,有唱歌的卡拉OK、電影院、酒吧、游泳池,而這里的游,除了包間,還有一個大食堂,著實乏味啊!
想到邊還站著一位瘟神,顧嫣然手去張云龍的腰。
一下一下的毫無節制,這令張云龍十分納悶。
“你在干什麼?”
“我在玩啊!”
顧嫣然百無聊賴道。
“你是在玩我嗎?”
張云龍語氣得極低。
顧嫣然出去的手一頓,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的意思是太無聊了,要不我們到了下一個地方,改乘小船好了。”
“不行,江大浪洶的,你要是給大浪掀沒了,那該如何?”
張云龍不同意顧嫣然的這個觀點,也不允許顧嫣然繼續商談下去。
“走吧!我們去包間打牌,就我和你。”
張云龍拉上顧嫣然的手,不容半掙扎。
如今是提線木偶,不管如何都要在這單調的破游上待幾天,更何況打兩個人的牌呢!
進到包間,張云龍拿出撲克牌,玩了最傳統的二十一點比大小。
也不知是不是顧嫣然運氣好,居然每把都贏。
張云龍故意裝出一副點背不爽的樣子“就你這運氣,要是來錢的,估計都能賺上一年的生活開銷了。”
“我要來錢的,不然我不玩了。”
顧嫣然經了張云龍的提醒,瞬間圓氣滿滿,突然覺得打牌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云龍見顧嫣然上套,眸中劃過一抹不明淺顯的笑容。
“好,那我們就十個大洋一把。”
就這樣,前面幾天,天天都是顧嫣然贏,張云龍一把都沒有贏過,為此顧嫣然賺的是盆缽金滿。
張云龍也沒怎麼樣,原因是,張云龍口頭上說上沒帶錢,等回到風城后另算。
顧嫣然信了張云龍的話,結果在最后一天快要到達帽兒城的時候,巧施賭,將口頭上欠給顧嫣然的錢全部贏了回來。
顧嫣然捂住,不敢置信的盯著那將牌洗的天花墜的張云龍說:“你,你一定是故意的。”
“你就是運氣太好,正如老一輩講的那般,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好下去,一個人的壞運氣也不可能一直壞下去。”
張云龍大義凜然的一番說辭顧嫣然百口莫辯。
“不玩了。”
顧嫣然氣憤的走出包間。
張云龍將傷的牌隨手一丟,大步便跟著顧嫣然也出了包間。
顧嫣然來到了甲板的欄桿,將雙手撐在欄桿上,看著遠的夕西下,還有即將靠岸的碼頭,不暗嘆,居然和張云龍打了幾天牌。
喜悅和堅持全都是因為那人的大洋,結果在最后一天,要死不活的還敢梭哈,是要贏張云龍的一半財產,結果把多天贏來的錢輸了一個。
當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就快到帽兒城了,開心嗎?”
帽兒城,帽兒城,這是個什麼鬼地方,名字聽著如此怪異,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顧嫣然滿腹苦水,背對著張云龍冷哼道:“等回到風城才開心,這里就算了。”
“我答應你,只要你治好我阿媽,我就讓營地里的副把飛機開來。到時候,你僅用半天的時間,就能回到風城,意下如何?”
顧嫣然正生氣,聽到飛機,倒是稍稍錯愕了一會兒。
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扭頭看向張云龍說:“不了,你們這個年代的飛機質量低,技差,還有很多不足之,我還想多活幾年,飛機就不坐了。”
“我聽你這話,你好似不是我們這里的人一樣。”
張云龍突然將子嵌向顧嫣然。
顧嫣然就覺得像是一座山,遮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我,我恐高,不敢坐飛機。”
顧嫣然趕忙解釋道。
“算了,你不坐,我還懶得人開呢!”
張云龍退站定。
這會兒游已經靠岸,在岸邊迎接親人朋友到帽兒城的人,有拉橫幅接人的,有拿著喇叭四喊人的,單單張云龍這邊包間所對應的位置,卻是出現了一支穿著軍裝的副隊伍。
他們扛槍且氣宇不凡,每個人的高,顧嫣然憑借眼都十分難區別開來。
“這些人都是迎接你的?”
顧嫣然錘了一下張云龍的胳膊問。
“不全是,還有我阿媽。”
張云龍目視著前方,這天底下,接人扛槍的,除了他阿爸,誰也做不出來。
“哦。”
顧嫣然淡淡的應了句,頭也下意識的往擱在甲板上的大籠子看去。
給張夫人裝進籠子里,不知道督軍可知曉。
顧嫣然在心里猜測,直到一輛汽車開來。
張云龍闊步就走下了游,同時不忘將顧嫣然拉著一起下了游。
“阿爸。”
車子停下,張云龍高聲喊道。
“嗯,你阿媽呢!”
張督軍打開車門,率先看到的就是站在自己兒子邊上的顧嫣然。
兩人還手拉手,看樣子十分親。
顧嫣然給張督軍那雙狐貍眼打量的有點難為,就著手,想要從張云龍的束縛中掙開來。
“丫頭,幸苦你了。”
張督軍半晌才給出了一個笑容。
隨后,目便在兩人后駐足。
“怎麼還多了一個大籠子?”
張督軍急切的問道。
“阿爸,我們先回酒店。”
“回什麼回,你還沒說你阿媽人在哪呢!”
“督,督軍,我在籠子里,你倒是找人放我出來啊!”
就在這時,張夫人哀怨的聲音從籠子里傳了出來。
顧嫣然頓覺后背一麻,張云龍更是站立不安。
張夫人不是得了離魂癥嗎?怎的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張云龍也是驚詫,他阿媽瘋的連地毯頭啃,怎麼這會兒……
“孽子,你個孽子,膽敢將你阿媽裝到籠子里,看我不斃了你。”
張督軍怒火攻心,拔了腰間的配槍就要打張云龍。
千鈞一發之際,顧嫣然一個飛掃地,就將重約莫一百八的彪悍督軍給拌摔了。
而且,還是以狗啃泥的狀態。
“唉喲!”
摔地的張督軍痛呼。
一旁的副連忙上前將張督軍從地上扶起來。
張云龍瞪向顧嫣然,心中就是有一萬個辦法,怕是這一次,也很難從他阿爸的手上將人救下了。
然而,張督軍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顧小姐,你可真是高人吶!過去是我眼瞎看錯了,還請你別記恨我,在這里,我代表整個北方的百姓給你叩首了。”
看到張督軍裝模作樣的勾頭彎腰的,顧嫣然都樂了。
敢這張督軍就連道歉,也要擺個架子。
明明是督軍的錯,他卻要把整個北方的百姓也要算進去。
試問,督軍如此行徑,還讓顧嫣然怎麼原諒。
以前顧嫣然總說著,沒必要給那個連見都沒見過的阿爸報仇,但是在這里待久了,就越發的求起親來。
而且這才十六歲,正是需要父母關懷的時候。
“督軍過獎了。”
良久,顧嫣然才開口。
張云龍還蒙在鼓里,他將督軍拉到一邊,問道:“阿爸,你不怪顧嫣然,怎麼還謝上人家了。”
“咳,我有多年腰痛的病,我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丫頭。就在剛剛我摔倒從地上起來的那一刻,我發覺我腰痛的病徹底消失了。”
張督軍解釋說。
張云龍聽得云里霧里,就又去問顧嫣然。
“什麼況,你剛剛這麼對待我阿爸,就是你有一百條小命,也不夠當靶子的。”
“你阿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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