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天氣太熱,有點困頓罷了。”顧嫣然上額頭,烈日當空,曬的顧嫣然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個蘋果。
張云龍也沒過多懷疑,手了顧嫣然的小臉。
顧嫣然本意閃躲,卻被張云龍再次打橫抱起。
“喂,我有,我會自己走。”
“啪。”
一掌打的顧嫣然全都忍不住戰栗,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如此喜歡打孩子的屁屁,他把當什麼了,沒斷的巨嬰嗎?
進到了屋里,張云龍將顧嫣然放到了沙發上。
“給顧小姐上茶,最好拿些解暑的零來。”張云龍沖著一名副吩咐道。
“是,帥。”副轉去忙碌,顧嫣然見張云龍去了別的房間,于是,整個一層的房子里,就剩下一個人了。
將頭靠在沙發靠墊上,仰頭吹著電風扇帶來的微涼清風,整個人都舒服到了極致。
就在顧嫣然快睡著的時候,的肩膀給人推搡了一下。
“顧小姐,我給你弄來了山楂冰糖,還有薄荷橘子糖,你可以嘗嘗,要是不對胃口,我再去準備。”
顧嫣然看著副將一盤紅的、綠的放到茶幾上,食一下子提了起來。
“很合胃口的,不用準備了。”顧嫣然端起山楂冰糖猛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冰冰涼涼的特別好喝,隨后,又拿了一顆薄荷橘子糖放進里,赫然發現這糖是用麥芽糖做的,有點粘牙,口后有著濃郁的橘子與薄荷清香,甜的發膩,卻又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顧嫣然這種好的味道,心里也在盤算著,要是哪天,在風城開一個蛋糕店,專賣各種零食跟烘培蛋糕,會不會人把門檻踏破,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好吃的能繞地球一圈。
將副準備的東西消滅的差不多了,顧嫣然這才想起張云龍。
“你們帥呢!”
“帥在自己的房間……”副說道這兒,抬開步子就往一個房間的方向跑。
顧嫣然跟著過去,當副將門打開,卻是看到張云龍四腳朝天的趴在地上一不。
顧嫣然蹙眉,瞧見張云龍的坐肩膀,正有一條手指長短的猩紅舌頭,在那兒肆意的扭著,時不時還發出像是蛇吐信子的聲音。
“,帥……”副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有些發虛的扶起地上的張云龍,人也是盡量遠離那條舌頭。
張云龍給副喊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顧嫣然面不好的看著他。
“怎麼了,副又惹你生氣了。”
“不是副,而是你的肩膀。”顧嫣然手指了指。
張云龍也十分驚訝,按他的素質,不可能曬點太就暈倒的,于是他側過頭,當目及到自己的左肩時,也是嚇了一跳。
“怎麼長的如此迅速?”
“得益于你的質,你越好,寄宿在你的怨妖就越舒坦,他一舒坦,你就倒霉。”
顧嫣然掃視了一圈房間,隨后在張云龍的辦公桌上發現了一件被疊的整整齊齊的黑長衫,上面還沾染了不泥土。
知道那是冠冢,顧嫣然走過去將長衫拿在手里,只覺一寒意從手心貫穿全。
“副,去準備一盆炭火、一盆泥。”
顧嫣然看向那名副,副微微一愣“顧小姐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不等顧嫣然解釋,張云龍一記冷瞪就把副瞪的再也不敢多問。
“是,我這就去準備。”
副走后,顧嫣然就問張云龍“你二伯手臂燒的灰呢!”
“在我的屜里,第二個格子間中。”
張云龍忍著的不適說道。
剛才他是暈倒了,現在醒了后,只覺得左邊肩膀似要裂開一般疼的他坐立不安,還有一種什麼東西要從他沖出來的覺,他時時刻刻都繃著神經。
“顧,顧嫣然,你能不能快點,我很難。”
張云龍從來不會說出如此沒骨氣的話,他曾過很多傷,唯獨長在他肩膀上的舌頭,卻他無可奈何。
“忍著點,就等你的副了。”顧嫣然已經抱著一個盒子走到了張云龍的面前,盒子里裝的是張老爺手臂燒的灰,不多,只有拳頭大小的一坨,不過,把這用來對付怨妖已經夠了。
副是在半個小時后來的,來的時候,炭火與泥都已經準備就緒。
張云龍卻是咬牙切齒大罵那名副“你是眼瞎了嗎?想疼死你家帥,好自己再尋前程。”
張云龍靠著僅有的理智,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后,又覺得這不是自己的本心。
副也很詫異,退在一邊不敢說話。
顧嫣然笑了笑,看向副說:“你們帥被一種十分邪惡的東西控制了,那東西正在摧殘他的理智、折磨他的,這不是他的本心,你別多想。”
“沒事的,我知道帥不是這樣的人,若顧小姐需要我做什麼,只管開口。”
副遞給了顧嫣然一個禮貌的笑,顯然也沒在意。
顧嫣然看了一眼盆子里的泥,就想到了一個活計給副。
“你把盒子里的骨灰與泥拌到一起,一定要拌勻了,就像你在家和面那樣。”
“是,顧小姐。”副答應的有點遲疑,看了一眼張云龍后,毅然擼起了袖子開始按顧嫣然吩咐的作。
顧嫣然見這副任勞任怨,不經意間就想到了周華,也不知道那個小子在干什麼,張云龍到底還有沒有為難他。
副拌起了泥,顧嫣然也沒閑著,將冠冢扔到了炭火里,口中念念有詞,令還在拌泥的副以及快要暈厥的張云龍奇怪的是,那冠冢并沒有著火,就像扔進炭火里的不是冠冢而是一塊鋼板。
約莫十分鐘后,顧嫣然徒手將那冠冢從炭火里拿了出來,還是原先的模樣沒什麼變化。
接著,當顧嫣然將冠冢放進拌好的泥中時,那冠冢竟是化作了一團黑灰,融了進去。
顧嫣然長舒了一口氣“快要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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