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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贅婿》 第八十九章:太子之位

那一天,書房中伺候筆墨,從說那句話以后再也不敢說其他的,皇帝也不曾和搭話。

后來允兒才知道,自從榮家倒了以后,朝中大臣人心惶惶,大批依附于榮家的員都已經革職查辦。但是榮家多年經營,樹大深,誰也說不清那些逃過一劫的員中還有多是跟榮家有著瓜葛的,皇帝不信任大臣也是有可原。

那時候,允兒本想說雪暮卿回來可以幫助皇帝,但是后來才慶幸沒有說出那句話。

發生在三天后的清晨早朝之時,那日如往常一般,卯時上朝,朝中文武百陸陸續續地來到宮中,守候在乾坤殿外。

待得乾坤殿的殿門大開,員們陸陸續續地走進殿中,跪在紅毯兩側,俯首低耳,神態恭敬。

等到卯時一刻,皇帝才進殿端坐在了龍椅之上,他腳下文武百神抖擻開始朝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震徹天際,洪亮而清晰。

皇帝面無表的掃了一眼跪在腳下的文武百,慢慢的拿起一本奏章甩在了大殿之上,厲聲喝道:“魏承恩可在?”

魏承恩是吏部尚書,近來才升的,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侍郎,榮家倒臺后才得到機會升遷。

只是一介布,寒窗苦讀考上了狀元,才得以在朝中生存,背后并沒有勢力。

皇帝丟在大殿上的那本奏折正是他所上奏,跪在朝堂之上的員面面相覷個個噤若寒蟬,不知為何一大早皇帝就發這麼大脾氣。

魏承恩更是嚇破了膽子,哆哆嗦嗦站起來跪在了紅毯中央,膽怯的回答道:“臣在!”

“這本奏章可是你上奏的?”皇帝的指了指被他丟在紅毯之上的奏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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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恩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看皇帝面鐵青,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回答道:“是,這正是臣相奏的奏章。”

皇帝挑了挑眉頭,不的問道:“你在奏折中所寫的事你可還記得?”

“記得。”魏承恩如實回答,心如擂鼓,他覺得他寫的并沒有錯,不知為何了圣怒。

“說來聽聽。”

魏承恩聞言,也不知所犯何事,一五一十將奏折中所寫背誦出來:“皇上,太子廢棄已久,儲君之位空虛,臣認為儲君乃國之大事,應該盡早安排,可安人心也可幫助皇上協政。”

魏承恩在奏章中所提的就是立太子的事,榮家已經瓦解,太子已死,重新冊封太子是遲早的事

這并不是他一個人所想,文武百大多都是這麼想的,魏承恩想奏折中應該也不止他一個人這麼提起此事,皇帝卻偏偏挑了他一封出來問。

魏承恩說完,朝堂上有了竊竊私語之聲,百議論紛紛,大家都覺得是應該立儲君了。

“大膽!”沒想到皇帝拍著龍椅的扶手喝斥道:“你這不就是詛咒朕死嗎!”

魏承恩一愣,嚇得手腳發連忙伏在地上磕頭謝罪:“皇上恕罪,微臣萬萬沒有那個意思!”

“不是詛咒朕死,為何要提及立太子的事?難道朕一個人不能理國家大事,還非得要一個太子來協政!”皇帝怒不可歇的樣子,嚇得百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多言一句。

誰都沒想到,提及立太子的事皇帝會這麼的生氣。

魏承恩誠惶誠恐,雖然皇帝正在氣頭上,但是他還是鼓起勇氣進言道:“皇上誤解了吾等初衷,作為臣子,為的是皇上,哪有臣子詛咒天子的?眼下太子之位懸空必定會讓眾多皇子趨之若鶩,從古至今多皇子王爺為爭儲君之位斗得頭破流,臣是想如果皇上有中意的人選不如定下來,免得一些人浮想翩翩罷了。”

“哼!”皇帝能哼一聲,角帶出一揶揄問道:“那你說該立誰為太子比較合適?”

魏承恩啞言,方才皇帝才生了那麼大的火氣,他不敢妄加的去想皇帝心中最想立的是哪個皇子。

在現在看來,皇帝倚重的肯定是雪暮卿壽康王,就連串通一氣扳倒榮家也是跟壽康王里外合應的。

可是他不敢說,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知該如何接這個話題。

這時候有人站了出來,是進諫大夫,從前榮家還在的時候“皇上,微臣以為,眾多王爺中,寧王雖然格敦厚但是卻只學圣賢,紙上談兵不足以做太子,微臣到是覺得壽康王才德兼備,而且做事果斷深謀遠慮,和榮家有些來往,現在榮家不在了正琢磨著另尋靠山。

是做儲君的人選。”

皇帝瞇著眼看去,這進諫大夫他不曾記得喚名什麼,只是角一彎揮了揮手道:“來人,將這進諫大夫打天牢秋后問斬。”

此言一出,進諫大夫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守在殿門口的侍衛抓住,拖著他往外走,他連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此刻大殿之上最害怕的人莫過于魏承恩了,他方才險些就將話說出口,要是說出來,現在被打天牢的就是他了。

難道皇帝不想立壽康王為太子?不止是魏承恩這麼想,滿朝文武都疑斐然,在現在看來皇帝最疼的也就雪暮卿了,甚至將雪暮卿的生母珍妃安頓到和宮中。

那可是皇后的寢宮,原本所有人都覺得雪暮卿肯定是儲君的不二人選,誰料得,提起這件事員居然會被打天牢。

“魏卿,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的?”皇帝收斂了方才的怒氣,笑著問道。

魏承恩打了個哆嗦,可沒能從那笑意中看出什麼好意來,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就是連言行都得思量再三再行

“沒了,皇上臣沒什麼事上奏的了。”魏承恩說著退到原本的位置上,深怕被牽涉其中。

他依舊想不通,如果皇帝不立壽康王為太子,那難道是寧王嗎?

幾個王爺中,也就寧王和壽康王不錯,其他的要不是酒鬼要不就是酒鬼,更有腦子不靈的。

“眾卿可有其他事啟奏啊?”皇帝又放聲問道,臉上恢復了面無表,讓人看不他到底在想寫什麼。

從早朝過后,流言便傳開了,朝中個個人心惶惶,覺得皇帝有意立寧王為太子,很多人開始覺得從前沒有結寧王恐怕現在晚了。

不過皇帝剛因此而怒,眾人琢磨著等到過幾天再寫奏疏上奏請求封寧王為儲君,也當做是賣寧王一個人,扯上點關系。

安定侯可不這麼覺得,如果皇帝是覺得寧王好的話,方才不會因為大臣建議壽康王做儲君就被斬首。

最近壽康王并不在宮中,也無從惹惱皇帝,倒是皇帝自從榮家敗北后就便得很奇怪,至于變的哪一點他終究說不出來。

突然想到了宮中還有允兒那丫頭,于是走走停停到了后宮的院墻外,正巧到了允兒出后庭正趕往書房伺候筆墨。

允兒走的匆忙,在轉角之險些撞到了安定侯,機警的退后了兩步驚魂未定的看清來人不免驚訝,福行禮道:“允兒見過侯爺,不知侯爺為何在此?”

一般員沒事基本不可能到后宮中,因怕惹人閑話。

“我就是來找你的。”安定侯依舊云淡清風的模樣,雖然著著橘袍,但是卻看不出有毫的架子。

允兒一愣,旋即看了看左右,一隊宮娥已遠走這才放心的問道:“侯爺不知找允兒有什麼事?”

安定侯跟并不悉,所知的便是安定侯跟雪暮卿有關系,所談之事必定和雪暮卿有關,所以才會小心翼翼。

這麼一個作,安定侯更是欣賞,這份謹慎難得,做個請的手勢道:“你現在要去書房吧,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允兒點了點頭,并未走在前頭而是跟在安定侯后,論尊卑論年長都不能同安定侯相提并論,該有的禮儀還是得有。

“今日在朝堂之上,眾臣談及立儲之事,皇上大發雷霆,更是將舉薦壽康王的大臣打了死牢,你可知這是為何?”安定侯負手慢慢的走著,平視前方問道。

“是嗎?”允兒只是皺了皺眉頭并不驚訝,這些日子以來也發現皇帝很不對勁,對什麼事好像都疑神疑鬼的,就連配的藥都要再三檢查才服用,不信任也不信任雪暮卿,并不覺得奇怪。

歷代君王都想長生不老,發現皇帝最近服用的藥是一位方士所做的丹藥,聽說有什麼長生不老駐之效。

不過在允兒看來不過是稽之談,普天之下哪有那種藥丸是能駐的,怕是皇帝鬼迷了心竅。

“大概皇上還不想讓位吧。”允兒便是這麼想的,皇帝既然想長生不老,那肯定是想獨攬大權的意思,別說讓位給雪暮卿了,估計其他皇子他也不想立為儲君。

安定侯想的跟沒差,如今眾多皇子中,也就雪暮卿才德兼備出眾,寧王一直同皇帝的也不是很好,如若他做了太子定然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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