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你已經恢復了正常了,可是我怕你對我和大白有什麼不軌之心,所以還是你綁著比較好,你不我去給你弄吃的。”江蘭擺了擺手,拒絕了子桑塵的提議。
子桑塵很是無奈,如果他此時沒有那麼虛弱的話,他可能真的會將大白給抓回去,這麼一個聰明的東西能變自己的寵自然是最好的。
只是他的心思還未實現,江蘭就已經給否決了。
“你想的太多了,我對你的這個寵沒有什麼興趣!”子桑塵象征的解釋了一句,可是江蘭就不信。
和大白一起去打獵了,在門口的湖里面抓了好幾條魚,又在外面找了一些調味料,大白出去嚇人,江蘭出去找東西,兩人配合的極好。
江蘭手里拎著那幾條魚,回到了山之中,子桑塵既然已經睡了過去,看樣子是真的虛弱極了。
江蘭干脆拿著那個未來的大鐵鍋煮了一大鍋魚頭湯,魚頭湯白白的香味直接飄了出來,直接讓子桑塵給香醒了。
拓跋申屠到時依舊昏迷著,看樣子他的素質并不如子桑塵嘛。
江蘭做的魚湯倒是香的他嗅了嗅鼻子只是依舊昏迷著,完全沒有醒的意思。
江蘭想了想,用了個大盆子給大白了一大碗湯,讓它喝完之后拍了拍他的大腦袋,在它耳邊說了幾句話,大白有些不舍得用大腦袋蹭了蹭江蘭最終還是一轉頭離開了。
子桑塵靠在山之中喝著江蘭給的湯,正沉迷在其中的鮮香味之中,見大白離開了,有些疑的問道:“你怎麼讓它走了。”
“它本就屬于大自然,它需要自由,而不是陪伴在我的邊,隨時面對著那些危險,如今我已經安全了,自然得讓它離開了,否則它怕是就走不了。”江蘭最后一句話說得極有深意,讓喝湯喝得正歡的子桑塵不由得咳了咳,面有些微微難看。
他其實心里想的的確是等到自己恢復之后,將這只白虎給抓走,到時候自己又能多一個助手,那般聰明的白虎,他還是想要的。
如今被江蘭這麼直接穿了,他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很是尷尬的咳了咳,掩飾的說了一句:“這湯味道很不錯。”
江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拓跋申屠在當日黃昏之時終于清醒了,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本殿下快要死了,你們竟然背著本殿下喝湯,本殿下昏迷之時,都已經聞到了那香味!”
江蘭放下了手中的烤,角不由得了,這家伙還真的是…怎麼說呢?將這里當他自家的行宮了。
“太子殿下,你當時還在昏迷,我們自然不能強行讓你清醒。”子桑塵手里抓著一只烤,明明是那麼魯的作,在他手中做出來卻依舊是那麼的優雅。
倒是第一次開口為江蘭說了一句話。
江蘭在確定大盤已經完全離開之后,這才將他松綁了,不信他這樣的子還能追出去不。
子桑塵也沒有失,真的乖乖的在呆在了山之中等待著拓跋申屠的清醒。
“是嗎,本殿下現在了,我要吃!”拓跋申屠面依舊有些不太好,子可是疼的很,然而這一切都是江蘭帶給的,從來只有他傷害別人的份,還沒有別人傷害他。
江蘭,很好,你功的引起了本殿下的注意。
江蘭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去火堆之上將已經烤好的另一只烤拿了過來遞給了拓跋申屠。
在將子桑塵松綁之時,自然也幫他松綁了,否則被這個臭屁的家伙醒來之后,發現自己將他綁起來肯定會憤怒,大發雷霆,到時候又得找自己的麻煩。
江蘭并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一個人逃跑,不管別的,離他們越遠越好,可是自己逃跑了之后,小包子怎麼辦,還有游方游禮,他們會不會被遷怒?江蘭最終想到這些后果,還是留了下來。
算了,一切后果還是自己承擔吧,是個多麼偉大的人,承擔了這麼多,游禮以后不對好,都對不起!
“我就想吃你手里的那只!”拓跋申屠卻拒絕了江南遞過來的那只烤,反而指了指江蘭手中的那只烤,已經被他吃了大半了。
“太子殿下,你怎麼想的?這我已經吃一半了,你不嫌棄我口水啊?”江蘭這話一出,拓跋申屠臉頓時就變了,他直接手將江蘭手中的烤給搶了過來:“本殿下不嫌棄!”
江蘭這下子倒是有些驚訝了,還依舊清楚的記得自己吐在他上之時,他那惡心的模樣像是看見一坨屎一樣,絕對是個潔癖患者呀,這時候怎麼就不嫌棄了?
江蘭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只是,當拓跋申屠吃飽喝足之后,這才注意到了自己上穿的那帶著補丁的厚重棉。
那麼厚重,穿在上跟個球一樣,再不能像之前那般飄逸了。
他那帥氣無比的領子也沒有了,披風也不見了。
“江蘭,你給我穿的這是個什麼東西!”拓跋申屠幾乎要將上的服給直接扯下來,如果不是他現在沒有力氣的話。
“服,能夠讓你暖和,不至于凍死的服。”江蘭眉頭皺的極,怎麼就他事多呢,子桑塵發現自己上的服之后一句話都沒有,就他在這里嫌東嫌西的。
“本殿下多麼份尊貴的人,你竟然給本殿下穿這種服!”拓跋申屠怒斥,對于江蘭說的那些完全不理解。
“你要是不想穿的話可以不穿,了便是。”江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自己照顧,他不激也就罷了,還如此極品!
“你…你這個人竟然敢這麼大膽,之前也是你將那猛招過來的,我們為了救你才追過來,如今傷你竟然還這般對待我們,你的良心呢,都被狗給吃了麼?!對了,那猛去哪兒了?之前不是看你同那般親?!”拓跋申屠怒斥,說到一半卻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只白的猛去哪兒了。
他當時并沒有看清,也不知道那是一只白虎,也多虧了江蘭給大白上抹了那麼多泥,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會不顧一切將這林子翻個底朝天,也要將那只白虎據為己有。
江蘭有些心虛,如果說他們兩個突然發瘋互砍對方,也是因為大白的原因,他們兩個恐怕現在就會將他碎尸萬段的,還是閉為好。
“它已經走了,之前只不過是因為我救了他一次,它才過來將我帶走,如今自然已經走了,難道留下來被你砍?”江蘭解釋了一句,撒謊撒的毫無心里愧疚,之前對子桑塵也是這樣說的。
“算了,不提那個畜生了,待到本殿下恢復之后,一定會讓它好過,你現在立刻去給本殿下找一件像樣的服!”拓跋申屠實在是嫌棄極了,這服穿在上不僅扎人還難的,這里面的棉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穿在上竟然這麼厚重。
“我找不到這服,還是之前留在山中的人留下的,你要是實在嫌棄的話…”江蘭說著在旁邊掏了掏掏出一件碎的七八糟,上面還全是污,各種污漬的袍子。
這正是拓跋申屠之前穿的那件服。
“這服雖然碎了,但是勉強也能穿,你要是穿的話我去給你洗洗?”
“你!我不穿了!”拓跋申屠被江蘭氣的不輕,連本殿下都不說了。
江蘭無奈的聳了聳肩,他不穿的話,自己也免得去洗了,那水可是冰的很。
接下來的幾天,江蘭都照顧著,兩人不停的忙活著 ,卻也是因為心底里面的心虛和愧疚。
拓跋申屠雖然一開始對待江蘭的態度特別不好,但是看忙前忙后的,每天還做那麼多好吃的給自己吃,對的抱怨一點點的就減了,甚至最后還會有些關心,問會不會累。
倒是子桑塵一直都是淡淡的,對于江蘭做的這些,好像從始至終都覺得理所當然。
幾人的關系,因為在這山林之中,人人平等的況下倒是變得好了許多。
子桑塵的傷比較輕,后面幾天已經能陪同江蘭一起去河中捉一些魚,倒是拓跋申屠被砍的不輕,恢復了七天,這才稍微能走。
江蘭待的有些急,想回家呀,一直在這里呆著也不是個辦法。
這里離的最近的村子也得好幾里路,之前是大白帶著跑的速度特別快,這才能很快達到。
如今帶著兩個拖油瓶,怎麼去最近的村子里?江蘭糾結了,安遠也真是辦事沒有效率,都過了七天了,這家伙還沒有找到他們。
江蘭問了好幾次子桑塵,子桑塵只說安遠對找人這方面沒有什麼天賦,所以他之前才會被困在那寨子里面都無人來救。
江蘭角了好吧,難怪…之前子桑塵可能也是了重傷,這才被寨子里的人給抓了回去。
只是想到這里,江蘭就想起了那些人說的,那寨子之中的人無一生存,就連還在襁褓之中的嬰兒都被殺害…看著正在捉魚,挽的高高的子桑塵,眼就不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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