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貪,你又不是不知,這等姿的子又怎麼能打的了皇帝呢?”許白朝著君如晦說道,話語之中明顯是將君如晦當了平輩之人來往。
“會不會是那子才藝過人,或者是聰慧過人?”君如晦停下了筆,疑地問道,這子沒有什麼特殊之,怎麼會讓升位分?這后宮君如晦也待過,看過那些人的勾心斗角,自然也知道后宮之中要想出頭,沒有一點的特殊之是不可能的,若是一個平庸的人最終都會像是君如晦的娘一樣,寂寂無聞的死在后宮之中,為了宮里面眾多白骨中的一員。
“不會,派人去打聽過了,這個子連字都不認識,而且說出來的話有些還驚世駭俗,若不是皇帝喜歡,那子都不知道要死個多遍了。”許白此前派了君如晦的耳目去往宮中查探,查到桃竹的時候幾乎是什麼也查不到。
“不過聽說最近皇帝去這個妃子的寢宮越來越頻繁了,幾乎是每天都去,甚至有一段時間幾乎兩個人都黏膩在一起。”許白想了想:“總不可能皇帝在這個年紀終于到了自己喜歡的人,現在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吧!”
君如晦想想,便說道:“這其實也不是不可能,我也是這個年紀才到王妃的,這已經是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了。”
君如晦的話讓許白愣怔一下,隨后面如常,接著說道:“這其中的疑點已經說清楚了,還請王爺盡早查明。”說完就飄飄然走了,本就不給君如晦挽留的機會。
許白走出去,想著剛剛的景,笑著搖了搖頭,卻聽到一陣婉轉的聲說道:“許先生,在笑什麼呢?”
來人正是問柳,最近在負責著許白的飲食起居,看著許白出來,問柳便問了一聲。
“無事,你過來有什麼事嗎?”許白對這些沒有和他利益沖突的丫鬟們一般還是比較和善的,讓人誤以為這許白還是好相的人。
“王妃給您準備的藥浴已經好了,奴婢是帶先生過去的。”問柳說道,面上帶著恭敬,明說那藥浴能讓人將心調節過來,對許白是非常有好的。
許白點點頭,便跟著問柳去泡藥浴去了。
問柳服侍著許白,并沒有什麼特別多的男大防,問柳是一個丫鬟,將藥浴放好之后,便讓許白進去,而問柳在門口守著。
許白不喜歡有人在他沐浴的時候在旁邊看著,因而問柳也從來不進去,但是卻能在外面和許白說話。
“你是家生子嗎?”許白問道,聞著藥香味兒靠在了浴桶邊,看起來相當的愜意。
“奴婢不是,奴婢是被賣進姜府的,后來跟上了王妃。”問柳說道,反正不是什麼,就直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
“那個時候奴婢家發大水,活不下去了,進了這樣的大戶人家,雖然可能會相當的勞苦,但是卻能看到生活的希,那個時候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著怎麼能活下去。”
問柳的臉上出來懷的神,似乎是想起來什麼特別的回憶。
“奴婢還記得剛剛進府的那會兒,沒有紅包給那個管人事的媽媽,就把奴婢分到了最苦、最艱難的地方做事,那個時候的寒冬臘月,我的手上都是凍瘡,但是我還開心的,在姜府有東西吃,有新服穿,還有月錢領,那小小的凍瘡就算不得什麼了。”問柳的話雖然平淡,能覺的到那個時候問柳過得非常苦,但是卻又能覺到一種樂觀向上的心態。
“你就不怨恨嗎?”許白問道,這樣小小的奴婢,人生之中卻經歷過這麼多悲劇的事,心中的怨恨一定是要比的多吧!
“以前是怨恨的,想過為什麼別人一出生就是銜著金湯匙,而奴婢自己的人生卻是一波三折,本就沒有幸福可言。”問柳笑了笑,卻想起來許白還在里面:“但是后來想著也就開懷了,自己相比很多人來說自己已經是非常幸運了,有吃有喝,王妃對我也很好,奴婢也有了一定的地位,被人尊敬著,想來活這個樣子已經是超越了大部分的人了。”
“以前總是不滿足,覺得那些爭強好勝、不斷向上爬的生活才適合自己,但是卻發現還是這樣平平淡淡,活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問柳隨后又說道:“許先生可別笑話奴婢,奴婢的見識淺薄,這些東西呀,奴婢說的不好的。”
“不,你說的有道理,只有活在當下白氏最重要的呀!”許白在浴桶之中慨了一聲,只是門外的問柳卻不怎麼懂。
明正在給安歸講著那些藥理,除了安歸之外,還有之前在農莊上帶回來的二丫以及在青蘭到的清歡。
清歡和二丫的天分比較好,只是識字比較,對于一些藥理的理解還不夠徹,只能是先將那些藥理先死記背下來。
“今天誰先背一下承氣湯?”明問著,底下的三人還沒有回答,外面便跑來一個丫鬟,氣吁吁,向明通報:“王妃,那宮中的天使來了,據說帶著宮中的口諭。”
“我知道了,我馬上到。”明起,來紅纓給重新整理一下著,就算是口諭,他們則需要鄭重對待,防止被人抓到把柄。
等明趕到那的時候,君如晦已經到了正廳之中,只不過是被人抬著過去的。
“皇上有旨,顧念永昌王傷嚴重,無需永昌王下跪接旨!”天使的聲音有些尖銳,讓人聽著有些不舒服。
“臣領旨。”君如晦一頷首,那天使看著其他人都跪了下來,這才朗讀口諭:“今夜宴會需要王妃出席,而王爺傷嚴重自可在王府之中休息。”
“那奴婢就不打擾王爺休息了。”那天使說完口諭之后離開的倒是快,連紅包都沒有收。
“今夜就要去嗎?”明皺了眉頭,自己懷著孩子,本就不想怎麼出去走,這皇帝是著走啊!
而且人多擁,萬一將明磕了了,那該如何是好?
不過他們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是多想一些應對的策略,以防止出現什麼意外況,到時候出了事再挽回就已經遲了。
“你要做什麼?”明正在準備晚上宴會的,卻看到君如晦也在收拾著東西,甚至不顧他上的傷口,執意的要穿上子。
“自然是跟你一起去宴會,我怕你出事。”君如晦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拿著一個防的短匕首藏在了自己的護臂之下。
“你這傷還沒有好,怎麼去?”明一臉狐疑的說道,這君如晦的傷是看過的,上面傷的十分嚴重,不可能是作假。
“就算沒有好也得陪你去呀!這萬一你有什麼事我不去我就沒有辦法幫你解決呀!”君如晦又拿了一包藥放在腰際。
“我能有什麼事,到時候讓安歸陪我一同進宮就是了,讓寸步不離我,有個什麼事也能保護我,其他的事我自己也能應付的了,你就不要心了,安心在家里養病。”明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君如晦。
君如晦就現在這個模樣,本就不能隨意走,要不然肯定舊傷復發。
“而且,皇帝那樣說肯定是不愿意讓你去,估計是要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明扶了扶自己的簪子,帶了那麼多的簪子都覺頭有些沉了。
“你到時候多派一些人保護我就好了。”明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