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世,沈因他們比不上這群一出生就站在高點的爺小姐們;
但如果論拳頭不的話,這群世家爺小姐們只有挨打的份,一開始他們尚且還能反抗打回去,但是到后面就只剩下痛苦的哀嚎,和夾雜著幾聲謾罵。
沈因他們幾個大老爺們不好對子下手,唐唐們下手可沒多顧忌,不過們也知道分寸,專挑人最脆弱的地方打,從明面上本看不到半分傷痕,這還是這段時間跟著四夏學的。
“嗷嗷,葉未瀾你快讓他們住手,不然我朱家絕不會放過你……啊~”
“難道我們說得不對嗎?事實就是事實,我們就說了兩句你就讓打我們。”
直到現在他們已然不知曉自己錯在了何,又或許是以前的葉未瀾十分太過弱好欺,任由他們欺辱都不會反抗,只會默默自己承所有來自外界的惡言惡語。
所以當這次葉未瀾強勢起來,打破他們以往對弱形象的認識,心就已然失衡,加上北辰玹與有了婚約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本就不平衡的心徹底失控。
他們急需繼續踩著葉未瀾,才能滿足他們心那齷齪的平衡,所以才會在沈因路過的時候大肆對葉未瀾的謾罵詆毀,好顯示他們的高高在上。
說白了,哪怕葉未瀾子怯懦弱,葉家給的那些東西以及每個月的月例就足以讓他們嫉恨不已。
當初葉清碧花言巧語騙走那些東西的時候,他們沒在面前說些明嘲暗諷的話,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表示出他們對的不屑,對的輕視,好遮掩他們對那些東西的羨慕嫉妒與恨意。
剛開始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葉未瀾,直到慢慢的他們發現葉家本就不怎麼管,漸漸的便放任他們心的邪惡,欺負辱罵的行為變本加厲,越來越過分。
會想到原主在北辰學院的遭遇,葉未瀾眼眸微微斂起,遮掩住上涌上來的冷黑暗,對于這件事葉清碧和華池占據了一小部分,葉家則是要擔大部分責任。
這些人雖然也是看人下菜,但其行為言語簡直惡劣到罄竹難書,末了還一個勁兒的裝無辜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上來,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好像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無辜清純的人。
真是讓人惡心!
“我倒是要看看你朱家是如何不會放過我的。”
“現在挨打的時候知道疼了,知道裝無辜了,剛才我聽你們不是囂得歡的麼,現在也可以繼續。”
葉未瀾懶懶掀了下眼皮,將睡了一路,現在神奕奕攀爬著肩頭的團子給拽下來,聲音涼薄:“以前的事我沒時間跟你們計較,而是覺得沒必要,可偏生你們骨頭自己撞上來,現在就別喊疼。”
“葉未瀾,這件事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又沒怎麼著你,你就這樣不講理讓人打我們,還有這群該死的賤民,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捂著被打疼的肩膀的一個男子狠著一雙眼眸死死盯著葉未瀾。
就被沈因一個拳頭給揍了回去,揮了揮堪比石頭的石頭,沈因笑得扭曲:“那我們這群‘賤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來弄死我們。”
以前這群鼻孔朝天的爺小姐們言語作間都帶著傲慢的無禮,對他們的稱呼就是一口一個的賤民。
“我的名字沈因,不是什麼你們口中的賤民!”
三冬輕搖頭,嘆息一口:
“現在的世家也不如千百年前專出溫文爾雅之士,現在的世家子弟攀比一風氣嚴重厲害,修為也全都是靠丹藥堆上去的,如非會投胎,出生好,就這樣的破子扔街上保準被人打死。”
“不僅如此,他們還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只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誰讓他們是世家子弟,天生就比旁人高出一等,所有不如他們的都是他們口中的賤民,除了殺人放火之外的惡事恐怕都被他們做全了。”
三冬說起來滿是慨:“別看他們個個人模狗樣的,可做出來的事一件比一件黑,偏生他們的家人還護著,一口一個孩子的,誰家孩子還跟這樣沒腦子似的盡做些害人的事。”
“要我說,王妃你上次就是下手太輕了,真應該斷掉他們一手一腳,讓他們老實本分的做個人。”
三冬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直到被四夏懟了一下,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說得有點多了。
不過他說的也全都是事實,“他們啊,什麼本事都沒有,就作威作福最厲害,平民百姓看到他們就跟看到妖似的,只有他們還沾沾自喜,跟傻子似的。”
葉未瀾沒說話,好環境固然會給人帶來諸多便利舒適,同樣如果不加以正確引導的話,教養出來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見三冬還說個不停,四夏也就放棄了。
反正三冬啰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很正常的事吧,”四夏注意著沈因他們,見他們沒吃虧才稍稍收回自己的視線,喪著張臉說道:
“世家為了生出天賦極佳的孩子,開枝散葉生出諸多孩子也不為奇,孩子一多起來,天賦不怎麼樣的自然得不到太多關注,也無法到良好的教養,現如今頂著世家子弟名號進來北辰學院的大多都是這類孩子,真正有天賦的那些孩子都被世家請高階靈師回去教導。”
言下之意就是,被沈因他們揍的這些世家子弟本就不寵,也不可能為了他們而來得罪葉未瀾。
不過也有部分好面子的世家可能會私底下來找葉未瀾的麻煩。
不過應該討不到半點好就是了。
再者他們保護其左右,那些想要搞事的世家絕對連王妃的都近不到。
況且他們家的王妃才沒有看上去的好欺負。
“差不多就停手吧,別真把人給打死了。”
葉未瀾突然開口說道。
沈因他們瞬間停手,立馬從那群被他們打趴下的人邊回到葉未瀾這邊,還不等地上那群渾骨頭疼的人松口氣,就又聽葉未瀾慢悠悠補充道:“畢竟挖坑埋人也是件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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