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輕笑幾聲,沒再說什麼,但卻也答應了帶顧冷袖去驛站尋南凌睿一趟。
原本還有些忐忑,但其后見君逸清沒有任何懷疑的樣子心中便坦然了許多。
一路行至驛站,只見了鷹善兄妹兩個人在前飲茶玩鬧,并沒見到南凌睿等人的蹤影。
以閆安的格,既然南凌睿進了皇宮,就必定會護其周全,人員配備肯定是不能的。
但現在卻一個暗夜閣的人都沒見到,這不由得讓心生了懷疑。
是否在通知了這個消息后,便帶著所有人員都折回了暗夜閣,為的就是不讓君逸清查到行刺的人跟他們有關。
可是……
思及此側頭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君逸清,眸中帶著些許擔憂。
的表現自然被君逸清一一看在了眼里,角不浮上一抹笑。
事看起來比他想象的還要更有趣一些。
和鷹善兄妹打了個招呼,兩人行至驛站里。
問及驛站的小倌南凌睿等人的下落,小倌卻說并沒有見過這一行人的蹤影。
南凌睿進京當天正逢殿宴,是君逸清親自將他們安排好的,可是在那之后小倌便再沒見過這行人。
顧冷袖怕君逸清想到其他地方去,心生了誤會,便刻意道:“殿下你說他們是不是嫌這里環境不好,所以才不住在這里的。”
君逸清微微一笑,眼里閃爍著些許深意。
“你說呢?”
此言讓不敢再說什麼,怕將自己也牽累進去,便笑了聲沒再多言。
來這里本想問南凌睿一些事,為何突然讓回暗夜閣中。只是此時本尋不得他人在哪里,便只能將這些疑問在心中,等日后有了機會再問。
既然已經出了宮中,顧冷袖便不想那麼早的回去。
見君逸清沒有反駁,兩人便順路去城東西街的晚市上逛了逛。
近來顧冷袖著鷹琪的影響,對皮影戲產生了極其大的興趣。
之前沒什麼時間出來,現下有了機會便拉著君逸清站在了皮影戲跟前。
皮影戲上演的是西游記的故事,八戒胖乎乎的子搖晃在屏幕上,看著十分有趣。
看的興起,一時便忘了主仆之分,不住拉住了君逸清的手,嬉笑著道:“殿下你看,這把戲還好玩的。”
君逸清一滯,右手上傳來的溫熱讓他心中一。隨即應了聲,慢慢的回握了過去。
待皮影戲看完,顧冷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事,忙松開手,臉上不自然的神盡顯。
而一旁酒樓的二樓上,一著白的男人看了他們二人許久,尤其是在看到他們互相握著的手時,臉上的神愈發的冷峻。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曖昧起來。
顧冷袖輕咳一聲,指著旁的糖人畫兒故意扯開話題。
“殿下你看這糖人像不像剛才皮影戲里的八戒,一樣胖乎乎的。”
君逸清沒有多言應了聲,只是看向的眼神卻愈發的溫起來。
經了這一出沒了什麼閑逛下去的興趣,又去買了些栗子兩人便準備回宮。
出來時是便裝,沒多人認得,倒也安全。
但買栗子的時候卻出了岔子,不知為何竟有人認出了君逸清的份。驀地出來諸多人將君逸清圍了個水泄不通,而顧冷袖則被人流到了一邊。
正開口喊一聲,卻無端的被人蒙著眼拉著走了。
行走至一小巷,的手才被松開,蒙著的眼罩也被拽了下來。
抬頭一看,才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要尋找的南凌睿。
吃驚的張了張,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剛剛我和君逸清去驛站找你,卻沒有看到一個暗夜閣的人。為何……”
南凌睿不在乎的撇撇,將手放在肩頭,就差整個人都靠在上了。
“阿袖,記住我的話,不論如何等這件事完了都得回暗夜閣。”
顧冷袖自然是不愿意的,好不容易才說服他離了暗夜閣,怎麼可能又那麼輕易的回去。
只是見他如此著急,又想起自己找他的目地,便問道:“你這麼急著把我回去莫非是又有了什麼新的任務?可是你別忘了,我已經離了暗夜閣,此后暗夜閣再有什麼活都與我無關了。”
南凌睿不經意的嗯了聲,毫沒將這話放在心里。
先前肯讓離開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可是現在……又怎麼會輕易讓離開暗夜閣呢。
平常人離開都需要費不功夫,更別說是了。
雖是這樣想,但對著顧冷袖時說出來的便又是另一番話,“阿袖,縱然你已經離開了暗夜閣。但到底曾經在暗夜閣待過那麼長時間,所以偶爾回去一趟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吧。”
顧冷袖有些無話可說,只能應了,但還是心存了些懷疑。
遠遠的看著,并不見君逸清的影,有些著急便問道:“你這是把我帶到了哪里,為何不見君逸清的影。如果沒什麼事我便先走了,回暗夜閣的事之后再說。”
南凌睿見如此急著出去尋找君逸清心生了些許不悅,但還是帶著出去了。
兩人之間并沒有相隔多遠,也不過就是一個轉角的距離。
顧冷袖出去的時候君逸清還被那些人圍困著難以。
他生本就清冷,遇到了這種況自然心煩不已,一直皺著眉頭。再加上在人群中并沒有看到顧冷袖的影便愈發的不高興,直到看出來了才好了些。
說來也奇怪,那些圍著君逸清的人等出來了便一哄而散都消失不見了。
而此刻轉角也沒了南凌睿的影,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都是南凌睿刻意找來的,為的就是困住君逸清,好將那些話告訴。
只是這樣做有些太過小題大做,很容易引起懷疑。
有些擔心的看了眼君逸清,他并無暇顧及此事,顧冷袖便也將其拋在了腦后。
兩人一路回了東宮,已經過去一柱香的時間了。
燕十三還以為君逸清是為了鷹善等人的事去做了調查,待看到兩人一起回來,才打消了那個念頭,而是生了些打趣的念頭。
只是這話他自然不敢在君逸清面前說,而是憋著等他走了,才對著顧冷袖一吐為快。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顧冷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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