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天本來盛怒不已,但是聽他這麼說,臉稍微緩和了一點。
他點點頭,說:“好,就聽先生的,寡人近日忙于政務,也很久沒有好好出去逛一逛了。且讓寡人和先生,一起去花園逛逛吧。”
上淮左微微一笑。
花園里,一明黃龍袍的楚世天,和一黑袍的上淮左,并肩在花園里走著,后邊浩浩的跟著胡公公,還有一群太監宮。
“看這百花盡謝的秋天,還能開的這麼剩的,也只剩這花了,實在是芳熏百草,艷群英啊!”
楚世天和上淮左兩個人,除了聊朝堂上的事,就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了,楚世天本來就沒有什麼文學天賦,對詩詞歌賦什麼的也不興趣。而上淮左,雖然是飽讀詩書,學富五車,腦袋里能夠形容現在的形的詩詞有一籮筐,但是他懶得開口,他來這里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不是和楚世天真的賞花看景詩作對的。
這時候兩個人沉默的走在一起,無形中釋放著低氣,惹得后邊跟著的一堆太監宮不敢抬頭,他們本來就害怕暴的楚世天,上淮左雖然平時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他從來都是所到之冰凍三尺,現在在這萬花叢中,冷的覺就更明顯了,嚇得太監宮們也低著頭不敢說話。
胡公公被他們兩人的沉默,驚的滿冷汗,還以為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了,深怕連累了他們這些無辜的下人,于是趕忙打圓場,說了剛才那句話,但是,他們兩個人,還是沒有人接話,胡公公焦急的抬起袖子了頭上的汗,隨時焦急,但是也不敢言語了。
楚世天和上淮左,就這樣一路無言,也不知道兩個人是在賞花還是要去打仗。
漸漸的,他們走到了湖邊的涼亭。
上淮左往那里一看,沐公主果然還是在那。
這麼久了,沐公主仍然是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或許他只是在出神。
微風吹拂在他的臉上,好像裝在一塊的云上,輕輕的就揭過去了,沒有一點兇狠,盡是溫。
楚世天顯然也看見了沐公主,只見他瞳孔微微一,轉便想走,上淮左正在他邊,一抬手就拉住了他。
“陛下要上哪去,我看這花園,就數這里風景最好,而且那個涼亭那里的角度,正是欣賞這滿園艷華的最好去,既然好不容易走到了這里,陛下不如過去欣賞一下?”
“你……”楚世天看著上淮左,略有點著急走,腦門上漸漸滲出汗來。
他有點窘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哪有一個皇帝看見自己的兒,一個一歲多的小娃娃就要走。
于是楚世天拉下上淮左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整理了一下服,朝著沐公主所在的涼亭走過去了。
上淮左在他背后一笑,完全是勝券在握的表。
沐公主其實只是在出神,這麼好,本來就是出來曬太的,在這個正好的小涼亭里,他本來是吹著風曬著太賞著花,順便想著怎麼對付上淮左的,但是因為太好了,想著想著就走神了,差點都睡著了。因此對周圍的一切反應都有點遲鈍,楚世天和上淮左帶著浩浩的一群人,現在叉路口的時候甚至沒有看見他們,沒有覺到他們,等到他們到了跟前,已經走到了涼亭外邊,沐才覺到有人來人。
表茫然的抬起頭,好像是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為何有這麼多人聚集在的小涼亭外邊,接著看清來的人是誰之后,沐公主瞬間變得面無表,眼神也從茫然變得戒備。
沐不說話,只是盯著他們,眼睛在楚世天和上淮左之間來回轉悠。
楚世天被盯得發,咳嗽了一聲,板起臉,假裝公事公辦的說:“沐,今晚我會吩咐人讓張嬤嬤給你收拾一下你的行李,明天讓胡統領帶你去鸞國,父皇有事需要你完。”
沐公主一直戒備的盯著他們,楚世天乍一說話,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說什麼。不多時,沐公主蹭的從石凳上站起來,這個石凳不算高,但對于沐公主的小來說已經算是個小山丘了,剛才讓張嬤嬤把放上來,之后想一個人呆著,張嬤嬤和在這也無事可做,就把張嬤嬤趕回去了。
現在沒有人幫助,自己一個人從石凳上挪了下去,雖然是小小的,但是一點也沒見狼狽,倒是看的楚世天后的宮們心驚膽戰的。
沐公主飛快地挪下石凳,快步走到楚世天腳下,抓著楚世天的龍袍,對楚世天拳打腳踢。
不想讓楚世天知道,其實現在的心智,已經和一個年人一樣了,一個小娃娃的份,會讓更容易在宮中行事,宮中的人都是心有七竅,一個不懂事的一歲多的小娃娃,顯然更能讓宮中的人放下戒備。
但是實在太生氣了,楚世天讓搬離邀月殿還不夠,派人監視還不夠,現在居然還要離開皇宮,就算是走什麼要完的事,為什麼要讓這麼小的一個小娃娃來做,一個小娃娃能做什麼,他到底把看什麼,為何如此無!
現在恨極了楚世天,于是對他拳打腳踢,又撕又咬,借此來表現的憤怒與不滿。
楚世天后的宮太監們看的焦急,他們發現楚世天的臉已經不好了,畢竟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他一個堂堂武國皇帝,居然被一個人小娃娃拳打腳踢,又撕又咬的,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還愣著干什麼!快把抱走!”楚世天朝著胡公公怒吼,胡公公嚇得一哆嗦,連忙著他尖尖的嗓子吩咐后邊的宮太監:“還愣著干嘛呀,快點把沐公主抱走呀!”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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