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看著在床上萎靡的天霖,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天霖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本不說話。
“沒事,很快就能再次升回去地玄的。起碼還有玄火在,你往日也不常常拋頭面,就算一時半你不出去,也沒什麼。”
就這一會,天域已經將事分析清楚。
天霖卻依舊面目蒼白,良久才開口,縹緲的說道:“完了。”
“這麼會,起碼還有玄火在。你是一個煉丹師,哪怕現在是藍玄,也是天霖丹師。”
話音未落,天霖疲憊的出手,上面冒出了一青煙。沒有意料之中的玄火,天域頓時臉也有些蒼白。
天霖竟然玄火都沒有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剛剛這樣失神的緣故,退級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玄火在不在。
得到的答案,讓他心如死灰。
“沒事。”
如今,天域能說的,就只有這樣一句話。
“你終于能超越我了。”
天霖突然這樣說道。
讓天域瞪大了眼,雖然知道這是他的氣話,但是還是咬牙切齒的問他:“我什麼時候比你差了?”
“永遠都不會了,我現在,不就是個廢人嗎?”天霖冷笑了一聲:“如你所愿。”
聽見這話,天域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生生的把想打死他的沖制了下去,直接摔門而去!
在外面的眾人見了,面面相覷的,沒一個人去在打開門。
“都商量著怎麼對付‘玄宗’吧。”
花千晴知道這時候,天霖就需要冷靜。
現在誰在去打擾,都是不合時宜的。
諸葛清心也說道:“都跟我去商量商量,走了。”
一呼百應的,人都散了,只留下了花千晴一家。
“天霖爺爺怎麼了?”花醉月眨著眼,小聲的問道。
“爺爺心不好,不要去找爺爺哦。”花千晴拍了拍花醉月的腦袋:“去,找你大師兄去吧。”
花醉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一溜煙的跑開了!
留下花千晴和龍辰站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有風吹過,樹葉嘩嘩作響,花千晴和著風聲問:“怎麼辦?”
龍辰臉上沒有什麼表,只是眉頭微微的皺著:“我去看看他,你先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花千晴的錯覺,總覺得,如今的龍辰對自己有些冷淡!
沒有追問,知道點了點頭,轉就走了。
轉的一瞬間,覺得心里有些委屈。是司徒家的人,難道是的過錯嗎?
龍辰被天霖的事煩擾著,沒有注意到花千晴發異樣,踏步走到了門前。
“我進來了。”
里面沒有人回應,龍辰手就推開了門,就看見天霖頹廢的靠在床頭。
這種模樣,龍辰從來沒有見過!
“不過是退級罷了。”
他看都不在看天霖第二眼,坐在了椅子上。
“說的輕巧。”天霖聲音沒有什麼。
“是輕巧,反正不是我。”
“你……”
“我不是來安你的。”龍辰冷言冷語:“要頹廢干脆就徹底點兒,不如下山告訴世人。不想別人看不起你,只靠著床頭,有什麼用?”
天霖被龍辰說的一愣一愣的,他還以為龍辰會和天域一樣……
但是轉念一想,他畢竟是龍辰。
“可是如今退級,玄火也沒有。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再次恢復?”
“一天不行就兩天,一年不行就兩年。”龍辰總算是看了天霖一眼:“難道你之前在紫玄的時候沒有練過丹?沒有玄火的時候就煉丹了嗎?”
“我許久都沒有用過丹爐了。”
這話怎麼聽,都有些委屈。
但是龍辰本不憐憫一次,更加的直白:“只要你想煉制,街邊買來的丹爐也能煉制。這麼多年的積累,如果因為不用玄火煉制,丹藥就不好。那不用怪罪你退級,你這個第一丹師未免名副其實了。”
龍辰對自己都冷,況且是別人?
說話針針見的,天霖陷了沉默。
……
“‘玄宗’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諸葛清心坐在正坐,不不慢的給他們倒著茶。
花千晴在想龍辰的事,沒有表態。
但是其他人都很積極,就連花醉月也握著拳頭吆喝。
諸葛清心笑道:“七師弟,你知道了什麼?”
“知道那是壞人,要欺負咱們。”
花醉月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所有人,儼然瞇著眼睛:“事已至此,躲不掉了。”
“的確。”諸葛清心點了點頭:“我幾位師弟來,就是想聯合一下關系較好的黨派。到時候,也不至于孤軍戰。”
儼然看著司空力說道:“說來狐朋狗友,四師弟在這方面可是居多。”
“不不不,我那些不過是花天酒地的朋友,二師兄你的茶友棋友,才是真朋友。”
說著還拉上了程宇:“三師兄的,不是也認得許多仗義人士嘛。”
“我?”程宇了脖子:“我還樹敵無數呢……”
“你也知道。”諸葛清心看了他一眼:“日后你出門,就注意一些,不要在這麼貿然。”
聽著他們討論,花千晴就知道,這些人的人脈都不窄!
隨意瞟到了左立,他一直沒有說話,在跟花醉月玩鬧。
不過眼中的落寞,花千晴看的清清楚楚。
畢竟他年紀尚小,沒有這些師兄們的人脈。這個話題,難免有些尷尬!
諸葛清心自然是會顧及到他,將茶一推,示意送到左立面前。
左立看著茶杯,干笑了兩聲:“我實在是不認識什麼黨派的人。”
“胡說,師兄我們,你都不認得了嗎。”諸葛清心寬他:“你是還沒有出去闖罷了。”
左立挑了挑眉,嬉皮笑臉的:“又師兄們在,我還出去闖什麼?”
自從左立上次魔之后,好久那樣見他這樣輕松,諸葛清心會心一笑。
轉而,繼續商討。
“要怎麼跟他們說?師傅壽宴,宴請他們?”程宇抓了抓頭:“這算是把他們騙過來吧。”
諸葛清心答道:“不妥,四師弟,你覺得呢。”
“我也覺得不妥。”
司空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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