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晴問龍辰百里澈的事,龍辰說的也含糊不清的,看來并不想和多說。也就干脆不問了,反正沒什麼關系。
外面的雨停了,雖然路不好走,但是幾人還是上路了。路上的時候花千晴想到了百里澈說的,那些村民都被殺了,不由的嘆了口氣。
在龍華大陸,其實有很多不會玄氣的普通民眾。這些民眾不說生活在最底層,也是水深火熱之中的。有些慶幸,不管怎麼說。雖然自己剛剛穿越來的生活,原主同樣不會什麼玄氣,但是好歹自己修煉出來了。不然沒有玄氣的日子,可是不敢想。
聽到花千晴在嘆氣,龍辰停下了步子:“怎麼了?”
“可憐那些無辜的村民。”說話的時候花千晴看到花醉月在司空力懷里,往常定會讓他下來自己走,但是想想如今地上都是泥濘。就把眼神收回來,同龍辰繼續說道:“我一直沒問過,那些沒有玄氣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天生就不會嗎,還是沒有找對方向。”
“不好說,都有可能的。”龍辰顯然對這個話題不興趣,畢竟他可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之前我沒有玄氣,后來修煉就有了。人跟人不一樣的,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幾人的速度都很快,沒一會就到到了主城。才一進去,就看見滿城都是張燈結彩的,都洋溢著喜慶。
“這不是距離過年還早嗎?”司空力張了一下,將懷里的花醉月放在了地上:“難道東離國跟南越國過年的日子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可能是有什麼喜事吧。”花千晴說著快步往謝家走著:“看樣子是國事,興許是皇后皇上什麼壽宴呢。”
還想回到謝家之后,就去看看秋雨生把武鋪打理什麼樣子了。
路上遇到不人,上穿的都是紅,看的眼花。路過一個服鋪子的時候,聽見個小二招呼:“前面幾位,在不買紅可就沒有了!”
花千晴他們都沒搭理,紅太妖治,他們幾個都不是很喜歡。一路上不斷被人指指點點的,花千晴有些不自在,低聲問:“咱們有什麼不正常?”
“興許是沒穿紅吧。”龍辰說道。
“才走了不過一日,這城里就要翻天了。”
花千晴一撇,幸好到了謝家,不然一直被人指點,肯定要難死。
一進謝家的門,發現更是夸張,四都是大紅,連門上的簾子都弄了大紅。花千晴皺著眉,開門簾進去:“謝將軍,你這,這是謝云流要親了?”
難道他跟那個魯塔投意合,準備結婚了?
“怎麼可能。”謝長沙坐在椅子上,上穿著一素,但是手邊就放著一襲紅。
這時候謝云流從門口走進來,看見幾人就道:“你們還敢不穿紅啊?舉國上下,也急天霖敢不穿了。”
“他敢,我自然也就敢。”
聞言,天域揚了揚下,都是自信。
謝云流打量了天域幾眼,沒說話,良久才道:“你模樣真是不錯。”
他連龍辰都沒稱贊過,畢竟兩人帥的不是一個方向。龍辰帥的是帶著些冷的,而謝云流則是有些妖治,至于天域……屬于模樣妖孽的。跟謝云流歸為一類。
謝云流可能是剛剛起來,一紅在上松松垮垮的。雪白的在外面,若若現的,一張勾人的臉龐帶著些許懶散。這樣的他,倒是比往常人多了。
看見他的第一反應,天域就是對司空力說道:“你看人家,跟我的臉差那麼多,不是一樣好看。你這張破臉趕給我換了!”
“我不是在變了嗎。”司空力也委屈:“總要有個過程。”
“這兩位是……兄弟?”
謝長沙沒見過他們,一說話就刺痛了天域,天域翻了個白眼:“老頭,我年紀可是跟你差不多大了,這小子頂多跟你兒子一樣大。那個長的好看的是你兒子吧?”
“公子不要消遣老夫。”謝長沙對花醉月揮揮手,花醉月就邁著小過去了,他抱著花醉月說道:“寶寶最近去干什麼了?”
“寶寶跟師傅學習煉丹呢。”花醉月聲氣的,一指天域:“那個就是寶寶師傅。”
花千晴也不知道天域的年齡,不過應該是跟天霖差不多,那他剛剛的確沒胡說,是跟謝長沙差不多大了。不由的在心里更加慨,都是老男人,天域怎麼就能活的比自己這個年輕人還瀟灑呢?
謝長沙對天域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他:“這樣年輕,寶寶倒是不如跟著天霖丹師。”
“哎老頭我說你會不會說話!”
從一開始說他跟司空力的兄弟,有說他不如天霖,天域是徹底呀炸了。
這時候龍辰打斷了兩人:“謝將軍,還說先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謝長沙聞言,并沒有先說話,而是下意識的去看花千晴。花千晴被他看的一陣心虛,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始想,自己最近又做了什麼事。想來想去,似乎沒做什麼啊?
“謝將軍,你這樣看著我……難道跟我有什麼關系?”
“這,也不是,云流,還是你來說吧。”
謝長沙看起來有點為難,直接將事推給了謝云流。謝云流清了清嗓子,坐了下來:“這,一看不就是有喜事嗎。”
“怎麼,皇上皇后的壽宴?結婚紀念日?”
“都不是,是……南宮夜要娶太子妃了。”
“什麼?”花千晴手里的茶杯一抖,水差點灑出來。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龍辰,沒有說話。不過眸暗了暗,難道南宮夜在心里地位很重要?
其實不然,花千晴只是覺得有些突然罷了。對南宮夜也一直當好友的,雖然他對自己的花千晴也知道,卻從來沒有接過。這個消息就跟突然知道好閨要結婚,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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