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后,謝長沙狠狠的問道:“老子跟你爹一樣大,就當你教育兒子了,你服不服!”
莫名其妙的給人家當了兒子不說,如今還要低頭認錯,花塵心里是委屈啊。
不過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花千晴一見,放下手里的茶杯反問:“那你還不給我跪下。”
“呸!”要是謝長沙他也許就跪了,但是花千晴,他怎麼都低不下頭。他就想不明白,那個怕事膽小的二妹,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
“唉。”
花千晴嘆了口氣,閉上眼想了想,在睜開眼的時候,都是寒意。就連謝長沙看見的眼神,都覺得后背一陣發寒。
“我本不想這樣的,但是是你的我。”
話音未落,手里就出現了一把長劍。
雌母!
之前一直把這寶劍放在儲戒里,一是用不到,二是聽著實在珍貴,也怕磕到。
這劍吸引了謝長沙的注意,花塵當然也注意到了,但是他更多是怕啊!
不過來不及在尊嚴與生命之間好好思考一下,花千晴的雌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寒氣都能覺到。
“這個,是號稱天下第一的雌雄雙劍中的雌母劍,大哥,別人見一眼都覺得榮幸,今天能死在它上,你也算是值了。”
花千晴的一句大哥,讓花塵心都涼了。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這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啊!
于是,他華麗麗的了,笑道:“二妹!你看你,大哥我不知道你跟秋掌柜還有這層關系,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雖然花千晴沒說,但是他也不傻,猜測到,‘鎖清秋’的武鋪,后面可能是花千晴。
但是他就想不明白了,這個花千晴怎麼本事這麼大?
“跪下。”花千晴卻不領,把劍刃更加湊近他的脖頸“不然我幫你?”
不是圣母,幾句話就會心!
說話的時候,花塵就覺得脖子有些疼,就順著雌母的劍刃開始蔓延,妖治的讓人心驚。
他一,就跪下去了。
花千晴倒是很滿意,微微彎了下腰:“記住,日后你要是想再侮辱我,就想想今天。把我說我越不堪,你就也越低賤。”
然后瀟灑的就走了,至于他的那個解藥……自己還沒學會煉制,還是趕走為妙。
剩下的事謝長沙自然都理好了,但是在花千晴眼里,這事并沒有完。
‘北門’只要存在,就會嚴重的影響自己的生意。不僅如此,北門顯然是南宮北洗錢的一個地方,要是真的給弄垮,他一定要元氣大損!
但是來有些難,畢竟南宮北現在勢力還很很強大的,只能循序漸進。于是花千晴決定先去宮里看看,也覺得是時候去見見南宮夜了。
說去就去,還沒回到謝家,就直接改變方向去皇宮了。
不過在進宮的時候,卻遭到了一些困難……門衛把攔住了。
之前來的時候都是因為有宴會,跟著馬車就暢通無阻的進來了。倒是給忘了還要令牌這事,但是來都來了,也不舍得走,了自己的臉:“你不認識我?”
覺得自己在宮中的知名度應該很高來了吧!
上次宴會舞劍不說,南宮夜帶著他出席宴會,天霖的徒弟,煉丹師第一名,這難道還不能然他們記住自己的臉?況且自己長的這麼如花似玉的,不至于一眼就忘吧?
“我,我,我誰都不認,認識!”他還有點結,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很困難。
花千晴翻了個白眼:“新來的吧?”
要是守門守久的,自己都這樣說了,肯定就放自己走了。寧肯錯放一千,不肯攔錯一個才是他們的原則。
但是四周似乎都是新兵……有些無語,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看可以證明自己的人,或者可以來個人順便把自己帶進去。
于是,一亮寶藍的馬車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趕車的馬夫揮了揮手中的牌子,看守的就讓開了。
花千晴眼前一亮,就是他了!
一把抓住車的后面,輸了些玄氣,直接就將馬車停了下來。
“不知道車里的是誰?能否帶我一程?”
問這話的時候,花千晴已經想好要是不認識或者還是進不去,就要翻墻了。雖然白天翻墻很危險,但是真是不甘心啊!
馬車里傳出來個不耐煩的聲音:“誰啊誰啊,我是進宮面圣,你算什麼東西,還想跟著我?”
“你,你怎麼這樣說話!”另一個聲音有些鄙夷,然后只見馬車的簾子了,一雙好看的手先了出來,隨即是一張青春活力的臉:“嫂子!?”
這一聲招呼,花千晴不看就知道是誰了,能這樣自己的,除了耶律還能有誰?
干笑了兩聲,忽然想起來南宮夜要娶了耶律,這次沒準就是兩人來見面了!
相親這個詞躍腦海,花千晴可是不想當電燈泡,擺了擺:“哈哈哈,那個,進宮啊,別遲了,再見!”
“別啊嫂子,剛剛你不是說了,要帶你一路?好說,快上來吧。”
耶律依舊很熱的招呼花千晴,這時候,第一次那個人又說話了:“耶律,你搞清楚,到底誰才是你嫂子。”
切了一聲,做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扭就就下車了。
下了車,就去拉花千晴,手勁很大,花千晴甩都甩不開,只能干笑:“好久不見啊。”
“嫂子,快上車啊,我還要跟你說個事呢。”
耶律正說著,馬車忽然了,原本還停的好好馬車,突然就消失在了眼前。
愣了愣,大罵道:“花絡桃那個人,竟然敢自己走了!”
花千晴更慶幸了,幸虧是走了。要是不走,跟這兩個人呆在一起,寧愿明天在跑過來。
同時也有些好奇,耶律嫁給南宮夜,為什麼花絡桃跟過來?就算有家屬,不也應該是爹媽嗎。
難道兩人關系這麼好?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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