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蕭雨一離開,顧非墨的眼里就深不見底,但卻始終保持著一抹好看的笑意。
“墨,你先工作,我去給你倒杯水。”白蘿現在臉是又紅又熱,想要趕快逃離顧非墨的視線好好冷靜一下。
還沒等顧非墨答應,白蘿才趕逃離了顧非墨的視線,跑到了茶水間。
剛一出總裁辦公室,白蘿的手機就響了,白蘿立馬走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接通了電話。
“啊!嫂子!嫂子救命啊!我哥要殺了我!”顧岑的聲音穿過了手機,直擊白蘿右耳的耳,差點沒有把白蘿的右耳都給震聾!
白蘿差點沒有把手機給生生地給砸到了地下,但還是忍著脾氣,好聲好氣的想問清楚事的緣由。
“你冷靜掉,二爺,有話慢慢說”白蘿在外面還是顧岑二爺,這是白蘿執行任務養出來的習慣,在外面,白蘿一定會將自己的份時時刻刻瞞好。
“你這小子不會騙我們吧?和你通話的這個人真的是你哥哥的人?”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電話傳來,用質疑的聲音對電話的另一頭的顧岑冷冷得說道。
白蘿一聽陌生男子的話,角忍不住了,就知道當初墨忽然提出放顧岑出莊園肯定是顧岑在找,果然一語中的。
“嗯,你自己解決吧……”說罷,白蘿毫不猶豫,冷冷的掛了電話端了杯水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顧非墨接過白蘿手里的茶杯,修長的手指將茶杯送到了邊,然后呡了幾口。
“小蘿卜,你不用理顧岑那小子,那小子沒事。”顧非墨放下被子,冷不妨的說了一句。
墨怎麼知道剛才自己接到了顧岑的電話?難道?墨他……
“小蘿卜,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既然我已經信任你,自然是不可能會去監視你的,只是剛剛顧岑也給我打了電話而已,不過我沒有理睬他,他肯定會又轉頭打電話給你的……”顧非墨仿佛知道白蘿在懷疑些什麼,直接把所有事的過程向白蘿說了一遍。
而此時被白蘿也掛了電話的顧岑不哭無淚,果然是夫妻,連掛電話都掛的一樣干脆!
可是,自己這下要慘了……
“臭小子,你哥掛了你的電話,你嫂子也掛了你的電話,看來,是沒有人來救你了……”一個刀疤臉朝著手里的砍刀吹了口氣,在鋒利的刀面上形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顧岑抖了抖,連聲音都是明顯得帶著音:“等……等等!”
“怎麼?還有什麼言沒有說?”刀疤臉一臉高冷的看著面前的顧岑,高高在上地說道。
“其實吧……,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倉庫?”顧岑的眼珠子轉了轉,仿佛要提醒刀疤臉什麼似的。
而刀疤臉聽到這一句話,臉頓時變得煞白,難道?
想都不敢想,刀疤臉立馬把顧岑丟在了這里,自己人卻朝著倉庫奔去。
“真是的,這還是不是我親哥啊,連那個魔都哥多說一句話……”顧岑一邊不滿地嘀咕著,一邊解開了手上綁的的繩子。
而總裁辦公室中,白蘿聽到了顧非墨的解釋后,整個人都笑得眉眼彎彎,仿佛吃了什麼糖似的。
“不過,墨,你到底讓顧岑那小子去干什麼了?有的時候苦著一張臉,仿佛生無可?”白蘿捂了捂,一想到顧岑離開時那副要死的表便忍俊不。
“自然是讓他去做一些有趣的事,好好鍛煉鍛煉一下他了,他也老大不小了。”顧非墨拿起鋼筆,優雅的在文件上游覽過后一一簽上了自己漂亮的名字。
白蘿聽到顧非墨這麼說,便放心了,點了點頭道:“墨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畢竟顧岑真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
“小蘿卜,你要去看戲嗎?”顧非墨終于批完了暮蕭雨送來的最后一份文件,起對白蘿問了一句。
一聽到看戲,白蘿的眼睛里就出了兩道芒,仿佛一直搖著尾的小狗似的點了點頭:“要!”
顧非墨了白蘿的頭,溫的說了一句:“乖,那我們就走吧。”
坐上了專屬車,顧非墨對著司機吩咐道:“去鐵嶺公園。”
聽到顧非墨的吩咐,司機立馬踩上了油門,朝著鐵嶺公園飛快駛去。
“鐵嶺公園?墨,我們去那里干什麼?不是說看戲的嗎?”白蘿歪了歪頭,有些疑。
鐵嶺公園是個廢棄的公園,一般很有人再去那里了,因為鐵嶺公園好像又被改了什麼工場,環境污染十分嚴重。
看到白蘿這幅可的樣子,顧非墨忍不住在白蘿的上親了一下:“小蘿卜,當然是去看免費的大戲了,當然,順便把顧岑給接回來。”
白蘿點了點頭,有些小興:“好!那我們趕快去吧?”
“嗯,好。”顧非墨寵溺地抱了抱白蘿,然后又對司機說了一句:“開快點。”
不一會兒,在司機高超地加速行駛下,白蘿和顧非墨趕到了鐵嶺公園。
“爺,請進!”一到鐵嶺公園,幾個穿西裝的男人朝紛紛對顧非墨行了個禮。
白蘿的手被顧非墨地握在骨節分明的大手中,溫暖地包裹著,一起走向幾個男人讓出的道。
一進去,白蘿就發現里面的腥味很重,仿佛剛剛才經歷過什麼廝殺似的。
“哥!我的親哥啊!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我這個弟弟了!”一見顧非墨,顧岑就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一臉和激。
被自家哥哥這麼卻還能這種態度,也就只有顧岑一個人可以做到了。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陪小蘿卜來看戲的。”顧非好看的眉頭打了個結,仿佛自家弟弟是個神經病人似的。
而一邊的白蘿則仿佛看見顧岑一點點石化,然后心碎,最后變堆灰,隨風飄走了……
果然不是親哥哥,怎麼能這樣堆自己的弟弟呢?顧岑覺得自己的心到極大的傷害。
而白蘿和顧非墨卻不以為然,在白蘿看來,顧岑其實就是個欠收拾的,二次元俗稱抖M是也。
看著倉庫整整齊齊的一群穿西裝的人,顧非墨的角染上了一抹笑容:“哦?這次做的不錯嘛。”
廢話!這次你用的是我親自當餌,要是不做好,我估計都要死翹翹了,顧岑聽著顧非墨夸獎的話,都笑的快要哭出來了。
“你給我們兩個人打電話是為了拖延時間?”白蘿可是十分敏銳的特工,剛才打來的電話,顧岑都是廢話居多,簡直就是在純屬扯淡。
顧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又笑得像春三月的是的:“嘿嘿,大嫂你真聰明。”
“下次沒事別再給我打這種擾電話!”本以為白蘿是要夸自己,沒想到白蘿卻蹦出了這麼一句話,顧岑仿佛又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現在,顧岑終于知道了,著名的文學家王爾德的這句至理名言的真諦了:心就是拿來碎的。
顧岑覺得如果自己在這兩個人面前抗議,簡直就是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有氣無力的。但是,顧岑還是充分的發揮了阿Q神,告訴自己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你覺得,你把事都給辦妥了了?”見到倉庫橫七豎八的尸,顧非墨又轉頭反問了顧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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