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墮胎藥,溫軒就計劃怎麼讓薛冰服下去。服下后,不會立即有反應,三個小時后會開始出現腹痛,然后大出,生命流失,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們。沒有兩個孩子,墨翟還拿什麼來刺激他。
他再去弄一些永久不孕的藥,讓薛冰再也懷不了孩子,這樣墨翟就會和他一樣,無子無,孤苦到老!
好,好,就這樣!
溫軒再次走了死胡同,視生命為草芥,視墨翟為仇敵,視薛冰為囊中之。他隨帶著藥,有機會就靠近薛冰。
薛冰不知道危險,有不懂就請教他,兩人的往又回到以前,淡如水的君子之。墨翟每天都會過來,把薛冰接到墨家或者酒店過夜,溫軒想要得手就只有白天的時間。
眼見薛冰的肚子越來越大,溫軒也等不及了,他約了薛冰中午一起吃飯:“一人吃三人的飯會不會很辛苦,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中午多吃點。”
溫軒請客的地方就在學校,一比較高檔的餐廳,他特意給了不錯的價錢,讓廚師出去買的新鮮菜,價錢都不菲。薛冰也說不出什麼想吃,最近墨翟天天請吃,除了學習,就是睡和吃,都快豬了。
溫軒見狀,下手的心思更堅定:“你在這里坐著,我去看看湯熬得怎麼樣了?我讓他們買了你的海鮮,熬了一鍋鮮湯,就是不是自己邊的人做事,總是做得不利落。我去看看,你不要走,這地上,小心摔倒。”
“好!我在這里等你!”薛冰一點懷疑他的心思都沒有,恨過之后,就是選擇信任。如果不選擇信任,又何必選擇原諒呢!
目送溫軒離開,就在那里發呆,自懷孕后,手機幾乎不帶邊,所以這會兒除了發呆,就是托著下胡思想。小丁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跟聯系了,也不知道最近怎麼樣。風揚上次見了一面,卻沒有怎麼說話,不知道他這會兒又在忙什麼。底晶晶離開后,墨翟說會跟蹤,查到背后的高人,也不知道跟蹤功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抓到那個高人。
還有雅安,墨翟說雅安和老鬼快要回來了,可一晃數天過去,怎麼就沒有見到他們回來呢!
胡思想胡思想……溫軒已經走到廚房,他要的湯正在用老火燉著,揭開蓋子聞了聞,一濃香撲鼻而來。
廚師問:“溫老師,這湯要先上嗎?其它的菜還沒有全部出來,先上會不會涼了?”
溫軒微微一笑:“我怕,先盛一碗出去,讓先喝。炒好的菜可以一個個端上來,吃得慢,也吃得,讓多吃幾個品種。”
“好的!”廚師轉給他拿湯碗,溫軒讓他去做菜,他自己來盛。
盛了一碗,往外端,端到拐角的地方,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就從口袋掏出墮胎藥。剛要往里面倒,手機響了,一個學生給他打的電話,說不舒服,要請假一周。
他說好好休息,病好后再來上課。說完電話,接著放藥,他忽的又有點于心不忍,一個學生生病,他還勸護。活生生的兩條生命,他就要這樣讓他們消失?
拿藥包的手猶豫了,許久沒有靜。直至腦海忽的想到,他是溫軒,六親不認的溫軒,心狠手辣的溫軒,是為擇目的不惜用盡一切手段的溫軒,所以猶豫之后,藥包果斷地抖進湯里。
無無味,很快和湯融于一,什麼痕跡都看不出來!
他吹了吹面上的浮油,最后確定沒事才往外端。薛冰已經無聊,正在往窗外瞧,見到他端湯過來,倏地展開無邪的笑容,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像他陪了十年的孩子。
手不由一抖,湯濺到手上,薛冰心疼的立即過去,接過他的湯放到桌上,再拿巾給他:“溫軒哥哥,我沒有那麼的,一會兒讓他們端上來就行。你這雙手是創造珠寶的手,怎麼可以做這種事。你看都燙紅了,疼嗎?”
溫軒的心里又鉆進一個小人,對他說:“你看這麼無邪,你看這麼單純,你看這麼的關心你,你真的忍心害掉肚子里的孩子?”心中另一個聲音在說:“那孩子又不是一個人,還有墨翟的份。他不想害死薛冰的孩子,可墨翟的孩子就不能饒恕。”另一個聲音又說:“那你就拿掉墨翟的那一份,留下薛冰的那一份。”另一個聲音說:“不可能,怎麼可能做得到。既然是墨翟的孩子,就那該死。是誰把我害到今天這種地步?是誰把薛冰從我邊搶走?他搶走我的人,我拿他兩個孩子算什麼?他害我這麼痛苦,我為什麼就不能讓他也嘗嘗沒有孩子的痛苦?”
對,就是這樣,就這麼定了!
溫軒有過一善念之后,又是那個心狠手辣的溫軒,他說了一聲沒事,又把湯端起,端到們的桌上,放到薛冰的面前:“趁著湯熱,快點喝,這天氣越來越冷,你也喝著暖暖子。”
“溫軒哥哥也喝!”薛冰從來不自己吃獨食,服務員再拿一套碗套過來,要給溫軒分食。
服務員拿來碗筷,廚師也把后臺做好的菜往上端,有一道拔菠蘿,看著金燦燦的,又是酸酸的菠蘿,想想都流口水。先夾了一聲這個,也給溫軒夾了一塊:“這個好吃,溫軒哥哥嘗一嘗。”
溫軒沒有拒絕,也沒有著急,等著,總有一刻,要喝湯。他不做得很急,不能讓薛冰知道孩子的流失和他有關。
他默默地等著,把吃的菜都夾到碗里。終于,薛冰吃夠了,里又甜又咸的,想喝一口湯。
拿著勺,舀起一勺湯放到邊吹了吹……
“冰冰!”
沒送到邊,只聽餐廳的門口忽的傳來一道悉的聲音,是人的聲音,悉中帶著久違的欣喜。薛冰心里一突,勺子掉進湯里,抬頭去,雅安,果然是雅安。
“雅安,雅安!”薛冰興了,除了小丁和蕭艷,雅安算得上是最好的朋友,起朝跑過去,啊啊的歡。
雅安也朝跑過來,知道懷孕,也不敢太大力氣,抱住,兩人抱在一起。許久沒見,心里想的很,笑著笑著兩人都眼淚花花,薛冰打了雅安一拳:“在島上過來樂不思蜀,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害我一直替你擔心,還差點跑去跟底晶晶火拼了。”
“你以為我不想打嗎?老鬼什麼都管著我,除了他設的幾條專線,別的電話本打不出去。老鬼也說,我活著的消息要封閉,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底晶晶。”雅安替眼淚,完又的肚子,這麼個大學就一個孕婦,也是墨翟在這里有臉,這麼大肚子的孕婦還能在這里上學。
不過,肚子真的好圓啊,不是很顯大,但真心的圓,像個西瓜!
“你怎麼把肚子吃這麼圓的?”雅安故意打趣。
薛冰又捶了一拳:“這個,你別問我,回家問老鬼去。”說完,觀察的臉。
見臉沒有以前的憤怒,還有一點小小的喜歡,薛冰的心里就放心了,推推:“你和老鬼到底怎麼樣?還在鬧脾氣?”
“這事說來話長,你今天有沒有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雅安這是剛回來,一回來就去公寓找。沒在,就問別人,一路找到這里。為了和薛冰好好說說話,沒讓老鬼跟著來,也沒讓墨翟跟著來。
卻是很意外,薛冰會和溫軒一起吃飯,更意外薛冰會躲在這里!
薛冰下午沒課,和溫軒解釋了解釋,就和雅安走了,們離開了學校,在外面找了一個離墨氏集團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兩人或坐或躺,在客房里天南地北地聊這幾個發生的事。
溫軒卻看著那一碗沒的湯,心復雜,不知道該恨雅安,還是該謝雅安。坐了一會兒,他也起離開,在校園一圈一圈的走。走到太下山的時候,他心中的愧意再次淪陷,恨意填滿整個心,再打電話給朋友:“再給我弄一包墮胎藥……”
薛冰在酒店打了一個噴嚏,雅安以為冒,忙忙給把房間的溫度調高,也接著說:“你都不知道老鬼有多笨,就他那麼笨的男人還真是不搶老婆,就沒有人嫁。”說完,又把自己的第一次說給薛冰聽。
薛冰聽到老鬼直闖而時,也是跟著一抖,同是人,知道那有多痛!
“因為這件事,你和他一直冷戰到現在?”薛冰反問。
雅安靠在邊,枕著頭看著天花板說:“也不算冷戰吧,我說他什麼時候學會侍候人的技巧,什麼時候再來找我滾床單。否則,別想,我可不想再痛,那麼大的東西就那麼塞進去,我不了。”
薛冰咯咯的笑:“你好像了他的尺寸哦!是他太大,還是你太小啊!”
雅安回頭掐:“小妮子,年紀不大,還。我那不小,,懂不。至于尺寸,可以讓和墨翟比一比,這個有可比。”
薛冰忽的接了一口:“他肯定沒有墨翟大!”
“為什麼!你看過?”
薛冰給了一掌:“沒有看過,也能猜到。墨翟的技巧很高,你與其讓他們比尺寸,不如讓他向墨翟討教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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