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懷孕五個月?雙胞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薛冰怎麼可能懷孕?他們一直鬧著分居,墨翟一直和底晶晶鬧著婚外,薛冰是個有骨氣的人,怎麼能忍這一切再為墨翟孕育?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冰冰的肚子也不像有五個月,從后面看的形依然很個,一點都不像孕婦!
“溫軒哥哥,不是我故意瞞你,實在是前段時間的事太過鬧心,我也誤會了墨翟,他和底晶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關系。前幾天去醫院產檢,醫生說寶寶們一切安好,注意營養,就能順產。”薛冰對溫軒沒有男之,可是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心里還是很難,覺得自己又一次傷害了他。
他雖然保持距離,雖然什麼都不說,但可以看出他還是!
“溫軒哥哥……”
“不要再說,不要再說,什麼都不要再說。”他想靜靜,想一個人靜靜,等待數日等到這樣的結果,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頹廢的轉,腳步如千金沉重,一步拖著一步,背影彎曲消沉。
薛冰好心疼,追上去:“溫軒哥哥,你不要這樣,我和墨翟是夫妻,遲早都會有自己的孩子。你也會遇到自己的人,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不會,不會!”除了,他誰也不會再,他可以不娶,可以和保持有距離的師生關系,但他無法接薛冰的肚子里鉆出兩個和墨翟有關的孩子。有了孩子,薛冰和墨翟就真的是一輩子都扯不斷。
回到教師公寓,溫軒一直沒有下樓,他坐在床沿低頭沉思,滿腦子都是孩子,墨翟的孩子……
墨翟也怕溫軒繼續纏著薛冰,訂了餐送到F大,他明著是陪老婆一起吃晚飯,暗地里卻是想打溫軒單挑:“溫老師,我是薛冰的老公,為答謝你這段時間照顧薛冰,我特意讓酒店把晚餐送到薛冰的公寓。溫老師賞個臉,一起過來用餐。”
溫軒恨死墨翟,恨不得拿個捶子敲死他。他死了,就一了百了,再也沒有人跟他搶薛冰。
他不去吃,以備課為由……
“是要備課,還是不敢過來見我?商場,我贏了你。可校園是你的地盤,你還怕贏不了我?過來一起吃飯,我們一家四口也真的是很好好溫老師的熏陶。”墨翟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他要不來,他就沒法刺激他,就沒法讓他對薛冰死心。
所以,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他過來!
刺激死他!
溫軒氣得牙,上一次他們同在商場,他輸了,墨翟就把他趕出商界的地盤,說他是校園的霸王。諷刺,極大的諷刺。
“溫先生,過來吧,我攜老婆和孩子一起恭迎您的到來。”說完,掛斷電話,等他來。
墨翟也說不準他會不會來,他要不來,一會兒他再打電話。今天不行,明天繼續,明天不行,后天繼續……哪一天溫軒對薛冰徹底死了心,他就哪一天結束。
溫軒不想去,還是去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在想什麼心里都知道。
薛冰的公寓不大,送來的酒菜擺了滿滿一桌,蕭艷坐在西邊,墨翟挨著薛冰坐在北邊,東方和南方空著,好大的地方,溫軒坐進去,頓時就有一種被孤立的覺。
卻是什麼都沒有說,端起酒杯,先敬墨翟:“好久沒在一起吃飯,沒想到今天還有這樣的機會。先敬你!”說完,一飲而盡。
墨翟不甘示弱,也是一飲而盡。
薛冰起初沒覺,直至他們一杯接一杯干個沒夠,才覺出問題,拉住墨翟的手:“喝那麼多酒做什麼?你的胃又不好,這又是白酒,不傷嗎?”
墨翟洋洋得意,沖溫軒眉弄眼,怎樣,小樣,薛冰心疼的還是我吧!
剛得意完,薛冰也給溫軒夾了他吃的菜:“溫軒哥哥,你也喝點。白酒不比紅酒,后勁上來,難的好。快點吃點菜墊一墊肚子。”
溫軒不平衡的心理平衡了,薛冰給他夾的菜,是他最吃的菜,還一直記得。對他的關心程度,也一點不輸給墨翟。他也挑挑眉,回應墨翟:怎樣?十年的不是你說拆就能拆散的。
墨翟吃醋,頭一扭:“老婆,我要吃魚,挑刺!”
薛冰反應慢,不知道他們在較勁,哦了一聲,就夾魚到盤子里給墨翟挑刺,還問:“你吃魚不是會自己吐刺嗎?怎麼今天還讓我挑刺?”
蕭艷額!
溫軒鄙視他!
他卻長臂一,摟住薛冰的腰,細細地著的肚子,看著溫軒笑道:“我會自己吃魚,但寶寶們不會啊,你現在得練練手,以后寶寶要吃魚,你才好喂。”說完,又問溫軒:“溫先生知道嗎?我家冰冰可厲害了,別人一次懷一個,生兩個得懷兩次,我家冰冰一次就懷了兩個,要麼是兩個兒子,要麼是兩兒,要麼是一兒一。不管是什麼,想想兩個,心里就高興啊,哈哈哈哈!”
溫軒的手在上暗暗握拳,恨不得現在就揍他揍他揍死他,讓他得瑟,讓他挑他不聽的說。可是,臉上卻是淡淡地笑著:“我白天聽冰冰說過了,說懷孕五個月,我還想著跟你說說呢,看我有沒有機會給孩子們做個干爹。這樣結了親,以后兩家走,就是多了一份親,了一份仇!”
溫軒知道他是假模假樣,鼻子一嗤,就要拒絕。可薛冰卻當了真,興地直起后背:“溫軒哥哥說的是真的嗎?溫軒哥哥真的要給寶寶做干爹嗎?溫軒哥哥如果給寶寶做干爹,那就太好了。多個疼他們的人,他們一定會更幸福。”
蕭艷再額,一孕傻三年,不對不對,薛冰的智商是間歇的忽高忽低,空白區太多,盲點太多!
真不知道,這樣的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墨翟也狠狠地鄙視了一圈,握著的手加力:“干爹只有一個,風揚定了一個名額,老鬼定了一個名額。溫先生想要,等二胎吧,如果那個時候溫先生結了婚有了孩子,我們還可以結親家,到時候就更是親的濃于水,哪還有什麼仇家記心頭。你說是吧,溫先生。”
溫軒想摔碗走人,又是呵呵達的沖墨翟咬牙切齒:“你的計劃不錯,我努力去執行。如果你這胎有兒又有,我能生出一兒半,我們不用等二胎,這胎就能結親。”
“那好,溫先生就加油吧,別總是惦記著別人家的老婆,耽誤了自己的正事。”墨翟笑得比親爹還親,勸的話比親爹還要真誠。薛冰覺得不妥,但看他的表,也沒有覺出哪不妥,就由著他們去了。
“老婆,你多吃點,你現在可是一人吃著三人的飯,多吃點多吃點。”墨翟刺激完溫軒,又來借薛冰刺激溫軒。
溫軒怎麼看都刺眼,沒怎麼吃,坐了半個小時,就以有事為借口先離開。
墨翟沒有送,送他做什麼,本來就是要氣跑他,繼續陪薛冰吃飯,還告訴薛冰:“雅安和老鬼差不多要回來了!”
“什麼?”他們要回來了,上次不是說雅安病得很重嗎?
墨翟笑笑著:“那是騙底晶晶的,就故意說得嚴重,因為你心里藏不了事,怕你了底,就沒有告訴你。雅安的毒上島沒有多久,就被解了。老鬼也從戒指的藥里查到了那一味很重要的藥,制了新的藥,送給基地。貢獻不小。”
“那雅安和老鬼的怎麼樣了?還是天天鬧嗎?”薛冰高興之余,也不得不關心這個問題。因為雅安不順,脾氣也是大大的有,不就跟玩友盡,可不了。
墨翟還正好問了這件事,不過聽老鬼的口氣,好像還是不怎麼的,兩人還在吵。問他吵什麼,他只是哀聲嘆氣。
“能吵什麼?難道還是不好?雅安還是討厭他?”薛冰想不明白,陷這個問題之中,也被墨翟帶到酒家休息。
墨翟幫洗澡,服泡在水里,那孕態就十足,上面滿的像充了水,下面圓鼓鼓的像收谷倉。整個人變得圓潤,又有了幾分的人魅力,墨翟又被蠱,爬進浴缸和一起洗。
洗著洗著,就變得不自,溫度就熱了起來!
沒的那一刻,他滿足的就像擁抱了整個世界!
溫的著,吻著的,吻著前的滿,整個都含在里,重重地吸吮。薛冰整顆心都扭一團,扶著他的腰,后仰著頭極致的,……好不痛快……
而與此同時,溫軒卻在公寓抓狂的一遍遍轉圈,他被墨翟功刺激,潛伏在心里的怨念再一次殼而出。對,對,對,他恨墨翟,恨墨翟搶走了薛冰,所以墨翟的孩子不能留,不能留……
打電話給醫院的朋友:“給我一種能融于水的墮胎藥……對,我要……越快越好……行,我明天去拿,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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