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吊兒郎當,跟負心漢一樣,慕容爸爸跟慕容媽媽也懶得跟他周旋,醫院也沒去,直接回家問燕蓉的況。
“高中同學,大學沒在一起,也沒有聯系,畢業后工作,我巧遇到了,哦,對了,就在公司上班。”
慕容媽媽對于兒子這種兔子專吃窩邊草的行為無力吐槽,不過既然在公司上班,也有好,能找許多人打聽。
慕容爸爸則問:“那天那一對中年夫婦是的爸媽?看上去,爸爸的不太好?”
慕容澈知無不言:“在我們家控的那醫院,病了好些年了,不過醫藥費倒是沒有欠過。”
慕容爸爸:“你沒有出錢?”
慕容澈一臉“what”:“沒跟我要錢啊,要是要我當然會給。”
慕容爸爸:兒子被人們慣壞了。
“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一年多了。”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慕容爸爸心里總算有數,待到:“醫藥費這塊你不用管了,我會打電話說一聲。”
慕容澈心道等的就是這一句。他出這份錢,不是不行,但落在家人眼里,難免會對燕蓉有看法。
再說,他說的也是事實,了解了燕蓉爸爸的病,跟診療計劃之后,他就想到這個關節了。總而言之,花錢的事在后頭呢。
“爸爸,要我說,您也不用打電話,能賺錢著呢,爸媽給買了房子,現在房貸車貸都是自己還,工作又努力,將來我就是不工作,靠……”
見父親已經拿起煙灰缸要摔了,他才笑著住。
慕容媽媽從屋里出來,臉好了很多,發現慕容爸爸不高興了,就問:“你們倆怎麼了?”
慕容爸爸哼道:“你兒子想吃飯。”
慕容媽媽一時沒明白:“飯?飯不都是的?”
慕容澈道:“爸,那是玩笑話,再說我現在上研究生,有時候還要花家里錢呢,養活自己確實也有點困難不是?”
慕容爸爸更心塞了。
兩口子將兒子趕走,一個道:“先這樣吧,的事以后再說。”
另一個道:“不然怎麼辦?證都領了。冷理吧。”
燕蓉回了公司,公司里頭倒是一派喜悅。馮姐道:“這麼多年,今年辦公室也有了盈利,這還是頭一回呢。”
打司贏來的錢,直接劃了辦公室的收。
對于打司,燕蓉只當工作,從來也沒覺得這些錢就是自己應得的,此時聽了馮姐的話,不過笑笑,小陳嘰嘰喳喳的問:“不知道年終獎會不會多……”
馮姐一聽這話就笑了。
兩三百萬的賬,那還不是利,而是純利潤,就憑燕蓉的這點干練利落勁,公司肯定有所表示啦,而且馮姐是知道的,法務也就那樣,要是沒有燕蓉,這些錢本到不了手,偏法務明面上還拿了大頭,公司在私底下,肯定要照顧燕蓉的緒才行,否則人才的流失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燕蓉幾乎是失魂落魄,兒沒想到這里。
在公司呆了半天,理了幾件小事,到下班直接去了父母那里。
李媽媽不在,出去買水果去了,燕蓉放下手里的包,坐在李爸爸的床邊:“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您跟媽媽,之后也一直膽戰心驚來著,害怕惹得您不好……”
李爸爸擺手:“算啦,你媽打你也心疼了,你等回來,給道歉就好。”
燕蓉道:“我好累,您往那邊挪挪,我在您床邊睡個覺。”
李爸爸果真挪了一下。
李媽媽回來,燕蓉已經睡了。
再醒來,已經到了晚上八九點鐘,李媽媽道:“去洗手,喝點粥。”
燕蓉“噢”了一聲,低頭找了李爸爸的拖鞋去了洗手間。
李爸爸就笑著對李媽媽道:“還是個小孩子,喜歡穿我的拖鞋。”
李媽媽翻白眼:“三歲的時候就穿我的高跟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洗了手喝了粥,燕蓉接二次“庭審”。
李媽媽跟李爸爸打量手機里頭的慕容澈。
家世學業等等的問了一圈。
李爸爸覺得自己不是特別滿意,郁悶的問道:“你到底看上他那一點了?”
燕蓉訥訥,看了一眼父母,咽了一口口水,張的說:“他長得好看。”
李爸爸簡直要倒地不起。手抖啊抖的指著燕蓉:“你……,也是從小五講四的培養起來的,怎麼這麼俗?”
燕蓉不樂意了:“相由心生,他長得好看,說不定心腸也很好啊。您跟媽媽長得也不丑啊?要是媽媽長得像宋小寶,您當初還會不會娶?”
李爸爸完敗,舉著小白旗:“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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