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來之人有五位,眼瞅著一對看似新婚夫婦的人在雪地裏打滾,分分合合,纏綿悱惻。
他們認為那絕對不可能是飛帝尊,雖然飛帝尊也常年都穿一大紅袍子,但他絕對不可能跟個穿喜服的子攪合在一起。或者換句話,飛帝尊絕對不可能跟任何子攪合在一起,即使塌了,那種可能也是沒有的。
可人就這麽追丟了也實在憋氣,便有一人提出把那對野鴛鴦給殺了吧!
為首那位不同意:“這裏已經靠進臨安城,屬於北齊京都管轄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雖然此番那飛帝尊平定無岸海大嘯耗盡靈力,是我們手的最佳時機,但跟丟了就是跟丟了,許也是意。罷了,回吧!別給自己找麻煩!”
一行人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了。
飛鬆了口氣,剛想將死纏著自己的子用力推開,卻發現走沒多遠的人又轉了回來。
他明顯有些驚訝,甚至驚訝中還帶著些慌。夜溫言覺舌頭被咬了一下,疼得眼淚差點兒沒飛出來。剛要吼一句“你想幹什麽”,話還沒出口呢,就聽其中一人指著他二人狂笑著道:“果然是飛帝尊,今日真是我等大開眼界。”
飛離開的,一隻手抬起來,做了一個翻手的作。可惜什麽都沒翻出來,他預想的一團紅並沒有出現,反到是嘔出了一口。
這一次,濺到夜溫言的臉上,帶著腥甜,模糊了的視線。
也有些慌,想你噴我一臉,是不是就不想給我看你的盛世啊?
這話到底沒出來,慌間問的是:“你怎麽了?為什麽吐?”
“我沒事。”他強撐著子問,“能自己拔刀嗎?能的話就拔了刀趕走。”
夜溫言聽得皺眉,“這算什麽?我們剛親過,熱乎勁兒還沒過呢,你就讓我扔下你自己跑啊?再咱們也不用跑啊,就這幾個破賊還打不過,你是瞧不起你自己還是瞧不起我?”
一邊一邊開始翻他裳,眼瞅著敵人越來越近,飛簡直崩潰——“幹什麽呢你?”
“找花。”
“找什麽花?我上哪有花?”
“不管活花死花,反正是朵花就行,哪怕服上畫的花也勉強能湊合一下。”
衫有些散了,飛憋著一口又要往出湧,好在還沒等湧出來呢,夜溫夜抬手打了個響指:“有了!”
那確實是一朵花,是在他楓紅外袍的襯上繡著的暗紋。
這姑娘有點兒虎,兩隻手一抓,猛一下就將那圈襯給扯了下來。
飛已經顧不上衫散,就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姑娘將料子握在手裏,一團月白的從手掌中迸而出,布料瞬間變化五枚銀針,照著衝過來的敵人就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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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不是人,我是敗家子,我卑鄙,我無恥,我賣了家業,我愧對祖先,我還四處沾花惹草,惡貫滿盈。爹,有話好好說,可以把你的大刀放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