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第一次出來食就被抓包了!韓雪晴心中直無語問蒼天。
韓雪晴當下彎著腰呵呵地道:“哎呀,這麼巧啊!”
方廣海上前一把拉開到一邊,怒道:“你問我借男裝就是為了出來嫖?”
韓雪晴打他的手,示意他放開,旁人質問也就罷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低聲音道:“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們能來嫖,我們為啥不能來?”
方廣海道:“我們不是來嫖的,你不要胡說,我們是來辦正事的,快回去!”
“三更半夜來這里辦什麼正事?那好,我也要辦正事,帶我去!”韓雪晴委屈地道,“你不知道我在皇宮都快困瘋了!”
方廣海抓狂地道:“你瘋了你,就算多無聊你也不能來青樓啊,現在好了,被皇上看見……要是被皇上看見,你就死定了你!”
韓雪晴怪異地看著他,“你才瘋了呢,皇上怎麼會來這里?他后宮佳麗三千,為何要來煙花之地?”
方廣海沒好氣地道:“是啊,他后宮佳麗三千,問題是,都大姨媽來了啊!不管,你馬上回去,別丟人現眼!”
韓雪晴淡淡地道:“你嫖你們的,我逛我們的,互不相干!”說罷,揚手就進去了,無視后那些男子驚愕震駭的眸。
寧瑾華眸閃過一深意,角挽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對眾人道:“我們也進去吧!”
寧瑾瑜對方廣海道:“你快拉著吧,此乃復雜之地,一介流,會很危險的!”
寧瑾華淡淡地道:“朕倒是想知道是如何出宮的?莫非,是朕的皇宮守衛不夠森嚴?”說罷,淡淡地瞟了方廣海一眼。
方廣海呵呵地虛笑兩聲,“會武功!”嚴格來說,不算武功,的靈魂已經有靈珠牽引,等同半個仙人了。
公孫杰不明白地問道:“方兄,不是你表妹嗎?怎會在宮中?”
寧瑾瑜笑笑,拍著公孫杰的肩膀道:“不是方廣海的表妹,是南詔宮中蕭云深,也是華新封的意妃!”
“啊?”公孫杰心頭頓時生出一種失落,他勉強笑了笑,“想不到南詔的子作風如此膽大!”
“走吧,再不進去,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來!”方廣海哀嘆一聲,還以為自己穿起男裝就是男子了?一點都不像,確實是古裝劇影響多了,有點腦殘!
但是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老鴇不管男,只要有銀子,都是的客人。
所以,當韓雪晴亮出一錠金元寶的時候,老鴇那繃繃的臉頓時化開,笑得跟狐貍似的,拉著韓雪晴上房。
方廣海等人也進了韓雪晴開的房間里,韓雪晴抬頭道:“我沒帶太多錢,你們看著消費!”不知道這里消費的況,但是看電視也有說了,這里的豪客,不就是千金散盡的,所以,這兩錠金子不知道夠不夠結賬。
當然,韓雪晴的擔心也是多余的,青樓的消費雖然是高,但是很有人會在青樓了一擲千金。而且,青樓的收費算是合理的,就跟現代的夜店一樣,有價目表的,當然,你要私下打賞就不同了。
“放心,有皇……王爺在,不要你結賬!”方廣海道。
有人請就不一樣了,韓雪晴心態頓時放開,看著價目表,了幾道下酒菜,然后又了一瓶桂花陳釀。接下來的環節,當然是要找姑娘了,韓雪晴很張,拉著老鴇問價格,方廣海一把拉下,怒道:“你不要丟人現眼了,坐下吧!”
寧瑾瑜淡淡地跟老鴇說:“嫣紅姑娘過來吧!”
老鴇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過了一會,便見一名穿紅肩裝的貌子走進來,手里抱著一個琵琶,上前就福行禮:“嫣紅見過諸位公子!”
寧瑾華道:“不必多禮了,坐!”
嫣紅依言坐下來,后的丫鬟為大家倒酒,然后就退了出去。
嫣紅的眼落在韓雪晴上,問道:“這位小姐是?”
韓雪晴詫異地看著,“你怎知道我是兒?”
寧瑾瑜正喝著酒,忽然一口嗆了出來,他面無表地拿起桌面的巾,角,沒有說話。
方廣海恨不得一耳打死,沒好氣地道:“你以為穿了男裝你就像男人了?”其實方廣海很想說,你要是飛機場,那也就罷了,明明是C杯,扮作男裝又不束,連小孩子都知道是人啦。
韓雪晴有些頹然,以為只要換了男裝,這里的人都會看不出來的。果真是腦殘了。
嫣紅淺笑道:“小姐的皮很好,面容致,最重要的是,您穿了耳!”當然,暴份的地方多了去了,嫣紅只是挑幾樣說說。
韓雪晴訕訕地道:“其實男兒也可以穿耳的。”
寧瑾華慢慢地開口:“是的,在本朝,有些男子出生的時候,因為弱多病,會穿個耳扮作孩養大,但是,他們一般不會帶耳環。”說著,眸淡淡地落在的耳墜上,兩邊的耳朵各還掛著一顆珍珠耳環。
韓雪晴下意識地了一下,臉陡然就紅了,以前在現代,是從來不帶的,但是來到這里之后,碗娘為梳妝打扮,為添了一雙耳環,嫌隆重,所以才挑了兩顆珍珠。
而今晚裝扮的時候,竟然忘記了下來。
嫣紅捂嗤笑了一聲,“小姐格憨直,太好玩了!”
韓雪晴的臉火辣辣的,一直紅到耳朵后面。寧瑾華瞧著,眸有些深思。
公孫杰一晚上都沒怎麼說過話,甚至韓雪晴跟他說話,他也只是虛應幾聲,跟以前談吐風生的他大有分別。韓雪晴覺得奇怪,但是這多人也不好問,只得悶頭喝酒。
喝到一半的時候,公孫杰竟然要離席先走,說醫館有事。韓雪晴起問道:“這麼晚了還有事?我跟你去看看吧?是不是有重癥病人?”
公孫杰瞧了一眼,道:“沒事,我只是有點私事要辦,你們繼續吧!”說完,又看著寧瑾華道:“華,我先走了!”
寧瑾華見他一晚上游魂一般,知道他定然有心事,但是這麼多人也不好問,便道:“好,那你先回去,改日我去找你!”
“好!”寧瑾華道,然后轉走了。
方廣海心底輕輕嘆息一聲,無論在以前還是現在,公孫杰注定是要這一次傷的,有眼無珠啊,竟然上這麼一個遲鈍的人。
韓雪晴也有些失落,其實還是喜歡和公孫杰相的,因為他懂很多醫學的知識,跟他聊天就等同看一本醫學百科全書。
看了看寧瑾華,有些意興闌珊地問道:“你今晚不當值嗎?”
寧瑾華嗯了一聲,“是的.....”
寧瑾瑜有心讓韓雪晴和寧瑾華單獨相,所以寧瑾華話音未落,便出言回答:“他今晚要當值,對了,不如先回宮,順便把帶回去!”
寧瑾華雖然不知道寧瑾瑜葫蘆里賣什麼藥,但是也依言起,對韓雪晴道:“你到底是宮中的人,不能出來太久,我先送你回去吧!”
韓雪晴只得起,雖然遲鈍,但是也能看出方廣海和寧瑾瑜是真的有事要談,不便在此久留,便起對寧瑾瑜和方廣海道別,也跟嫣紅說一聲再見,嫣紅有些意外,本朝的子,無論是貴婦還是鄙的婦,都看不起青樓子的。
韓雪晴跟寧瑾華走了出去,韓雪晴提議走走,讓馬車在后面跟著,寧瑾華沒有意見,這麼好的月,這麼好的夜晚,漫步倒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韓雪晴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便出言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呢。”
寧瑾華沒看他,語氣卻有些好笑,“你真不知道?”
“你沒告訴過我啊!”韓雪晴看著他道。
寧瑾華嗯了一聲,若有所思地道:“我確實沒告訴過你,但是,想著你應該能猜到!”
韓雪晴嗤笑,“我能猜到你的名字?你說話怎這麼奇怪呢?你要我猜你的份或許還能猜,但是名字,誰也猜不到的吧?或者,你猜猜我什麼名字?”
寧瑾華笑笑,“你的名字太好猜了,你是南詔的公主,蕭云深!”
韓雪晴雙肩塌了下去,是的,現在是蕭云深,他是宮中的侍衛,怎會不知道就是那另類的公主?
寧瑾華瞧著,問道:“但是,我聽說意妃娘娘病了,現在看你,神得很啊!”
韓雪晴一本正經地道:“病也分好幾種,有心病,有的病,我是心病!”
“心病?你有什麼心病?說出來讓我聽聽!”寧瑾華揚眉。
韓雪晴呵呵了兩聲,卻什麼都沒有說的。
“你還沒說你什麼名字!”韓雪晴最后又問。
寧瑾華淡淡地道:“我寧瑾華!”
韓雪晴哦了一聲,“你的名字好聽的!”
沒有覺得不妥,因為,連當今皇帝的名字都不知道。這也難怪,來到京城這幾天,每日都去醫館跟公孫杰混,宮之后,又沒仔細打聽,方廣海也沒有跟說過,不知道是不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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