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趕讓我抹油,不然太干燥會把我們兩個都蹭破的。
“你說誰太干燥?”
曾姐探下腦袋,把湊到我耳朵邊輕聲說著。
“咯噔。”
我被曾姐這麼撥了一下,忍不住吞咽口水,反應更加強烈,覺自己都快要炸了。
好在曾姐運的幅度也很大,一上一下次次到,讓我到了更深更遠的地方,很過癮,很解。
之前陪著去國外玩了一周,我好像讓提升了這方面的技巧,一開始是我主導,現在每次做那種事都是曾姐掌控我,強勢到在這種事上都要在上面。
看來是我天真了,還以為曾姐這個年紀很難迅速有水,差點忘了有句俗話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泥土。
沒幾下,我就覺水流嘩嘩流淌,每次的運都十分順,帶著極致的。
“啊,呼。”
曾姐輕咬紅,低頭看著我,一上一下地著,里發出的聲和氣聲。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做了10分鐘后,曾姐一邊息一邊問我。
“啊?為什麼?”我著氣問道。
“因為你不像社會上的其他男人那麼勢利,而且那里很大。”
曾姐臉通紅,不知道是在害還是做到了爽點上。
“咳咳。”我干咳幾聲沒有接話。
我知道曾姐口中的“喜歡”是包養我的意思,沒有其他意思,我不會自作多。
“啊。”
我們水融,做了15分鐘就雙雙傾泄華,抱著躺在床上,下沾滿靡的。
曾姐躺在床上,打電話報警說小君殺人,讓警察去抓小君。
“今天沒發揮好。”等放下手機,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著。
平時輕輕松松都有半小時的,今天15分鐘居然就結束了,戰績不太理想。
“畢竟你沒戴套,強烈,而且也沒抹油,再加上剛和小君做完沒有力氣。”
曾姐聲說著,甜的聲音中帶著一,讓我罷不能。
“對了,我剛才沒控制住,弄在你里面了,怎麼辦,你現在不是安全期吧?”
我和曾姐還沒到知道對方安全期的程度。
“沒關系,明天起來買個避孕藥吃了就行。”曾姐毫不在乎地說著。
“不過你坦白告訴姐姐,是不是喜歡上了花姐那座冰山?”
瞇著眼睛打趣我,問得我滿臉通紅,我忙說沒有。
“最好是沒有,我可要給你提個醒,花姐肯定不會看上你的,而且的份比我都復雜。”
玩弄著我的兄弟,對我說著。
我心中一,說知道了。
之后,我們又來了兩次才出去吃晚飯。
曾姐心疼我,說我跟小君做了一次,又跟做了三次,肯定累壞了,所以帶我去吃了一頓盛宴,一頓飯吃了1萬多,昂貴得讓我咂舌。
吃完飯也才晚上11點,曾姐閑不住,又帶我去商場逛逛,說我手上太了,給我買了一塊3萬多的卡地亞機械表。
我試戴的時候覺得還好看的,翻過看一看標牌,嚇得臉都白了。
3萬多可是陳山一年的工資啊,這他麼也太奢侈了,有錢太尼瑪吊比了!
我回到酒店怎麼都睡不著,問曾姐說手表戴在我手上會不會被搶走,那可是一塊3萬多的手表啊!
曾姐笑話我沒出息,說我看起來就是個窮,哪怕戴上去也只會被人以為是假表。
“說得好有道理。”
我當時就笑了,這下子才能安心睡覺。
第二天,我回到學校,和室友一起去教室上課。
大四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要實習,但偶爾也有一節課,早上7點上到早上8點,不會耽誤實習生去實習單位上班。
我一進課堂,幾乎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到了我上,就連班花劉雯都多看了我一眼。
我不敢跟劉雯對視,生怕認出我來,低頭找到空座位坐下。
“你大爺的,這只手表哪來的?”
陳山坐在我邊,一眼就看到了我左手手腕的表,瞪著眼睛驚呼。
“別一驚一乍地。”
我趕捂住手表。
“尼瑪,那是卡地亞吧藍氣球吧,卡地亞手表都不便宜,藍氣球系列更是如此,看你那手表的直徑,至要3萬起。”
陳山一副很懂表的樣子。
我說這是假的,A貨,但是陳山不信,他追問我是不是那個開法拉利的白富買的。
我瞪了他一眼,沒理他,卻在轉頭的時候不經意間和劉雯的目過。
竟然在上課的時候看我!
我心里一慌,有點心虛,難道認出我來了?往常劉雯可不會正眼看我,更別說是在上課的時候看我了。
不會吧,我在夜總會包間見劉雯的時候,一次化了濃妝,一次燈很暗,劉雯不可能認出我。
我想來想去都沒有問題,可能是聽說了我被法拉利富婆包養的傳聞,所以才格外看我幾眼。
晚上我照常去夜總會上班,玫瑰臥床不起,場子就是花姐的天下。
花姐做事還算公正,把自己手下的小姐安排完后,還給玫瑰手下的小姐安排客人,但這也是迫不得已,因為花姐手下的小姐跳槽了不,現在也沒剩下多了。
后半夜,4樓包間死人了,一個客人渾生瘡腐爛,吐而死,臉上煞白沒有半點,浮腫。
警察來看到尸都嚇了一跳,等醫院的急救人員過來了才敢尸。
那個包間是玫瑰手下的小姐上鐘的,死人了肯定和有關,但是警察和醫生反復檢查現場和尸都沒有發現異常,只能暫且歸為病發亡。
“加上這次的死人事件,我們夜總會都死了4個人了。”
我和小站在一起,小聲跟說著。
“這是正常的,”小面無表,“我剛來夜總會的時候,場子里也經常死人,后來每隔幾天就會死個人,甚至每天都會死人,我到后面就習慣了。”
天天死人?我一聽就驚了,突然想起來我第一次看到場子里死人的時候,小也這麼安過我,說習慣就好。
我當時以為說我習慣了看到尸就好,沒想到真正的意思是說我經常看到場子里死人就能釋然。
媽個比,這是什麼場子,吃人的地方? 花姐也在現場,等到警察走后,板著臉走到包間小姐面前,蠕不知道跟說了什麼,反正花姐說完后,那個小姐低頭點了幾下就回了更室。
和小分開后,我在走道里看到潔西卡,想走上去跟打招呼,但是被無視了,跟我肩而過,看都沒看我,徑直上了4樓去接客了。
我鼻子,有些尷尬,又有點失落,不知道潔西卡為什麼不理我,以前都跟熱的,跟我有說有笑。
上半夜我基本上沒事做,就在大廳里打開王者榮耀準備沖段位,但是剛打開游戲,手機上方就彈出了一條微信消息,居然是小梅發來的,還真是久違了。
自從我上次拒絕了小梅的游戲邀請后,就一直沒找過我,想不到今天又找我了。
我點開消息看了看,那是一張很暴很的圖片,是小梅的點自拍。
照片里的一不掛地坐在桌子上,上的黑下去一半出雪白的部,雪白中帶著一抹黑,那片黑的區域里又夾帶著兩片紅。
上沒穿服,一只手指放進里吮吸著,一副的樣子,看得我瞬間有了反應。
媽的,說實話,小梅很有吸引力,我也說不清哪里出眾,但就是想占有,實在是不了的挑逗,很想把在下狠狠地折磨。
上次放完鴿子,我還說沒有魅力,比不上花姐們,但現在一看,我又后悔了,覺得小梅還氣的,是那種典型的浪蹄子,男人都想征服的際花。
“叮。”
接著,小梅又發來了一段視頻,視頻里拿著一黃瓜含在里,舌頭在黃瓜表皮,滿屏的荷爾蒙。
“來533包房找我,我們一起吃黃瓜,或者讓我吃你的黃瓜。”在視頻里出舌頭著,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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