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多久,蕭久安便回來了,粱羽寧正在細細品味周世通臨走之前留下的話。
不過想了一會兒,粱羽寧便不再多想,多想無益,還是隨機應變最重要,忍心隔肚皮,有心人費盡心思想害你,你防都防不住。
不過,周世通的話對粱羽寧也不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至此刻粱羽寧心里有了防備。
“好巧啊太子,這大晚上的怎麼在安王府散步?”粱羽寧向夏哲瀚屈了屈膝說道。
“誰讓安王府有我想見的人呢,沒想到多走了兩圈還真上了。”
粱羽寧除了笑,并不多言,敵不我不,既然你想找你,怎麼著也要你先說明來意。
“阿寧你不必對我有敵意,我是來幫你的,你有任何困難,大可以找我幫忙,之前你一個人孤立無援,那是因為還不認識我,現在有我了,盡管可以找我。”夏哲瀚把話點到這兒,相信粱羽寧一定聽得明白。
粱羽寧又怎麼能不明白,但聰明人一定要學會裝瘋賣傻,比如此刻,誰知道對方是不是設好了陷阱,只想著往下跳呢。
“我還是喜歡太子我側妃。”粱羽寧對夏哲瀚所說的避而不答,抓住無關痛的稱呼問題。
夏哲瀚的可以說是很親熱了,有心想害的人,說不定就會拿此大做文章,不過現在,粱羽寧只是不想回答夏哲瀚的問題罷了。
夏哲瀚保持著一慣的笑容,“我覺得我們倆很是投緣,在我看來,你和景然年紀一般,兩人也很是相似,所以我把你當了妹妹看待,所以一聲阿寧,也不是不合規矩,若是,你非要我們搞一個結拜儀式,也不是不可以,我現在就可以差人去辦。”
居然說和景然公主很相似,粱羽寧真想問問夏哲瀚是不是瞎了,和景然公主本不是一路人,現在還是水火不容的關系。
可笑的是,還要搞什麼結拜儀式,傳出去大人得脊梁骨,說不定還會坐實與夏哲瀚來,圍觀群眾總是八卦的,茶余飯后總是需要一點兒八卦來消遣,更多的人本不會管真與假。
一個東辰王爺的側妃,和南夏太子結拜,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誰都會覺得奇怪吧。
粱羽寧也學著夏哲瀚的笑容,“太子的好意,我心領了,還是不必了,第一,我和景然公主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只是卑賤的小子,景然公主是天之驕,我又怎麼能和景然公主相提并論,第二嘛,我與太子何時投緣了,萍水相逢罷了,我在王府乖乖的做好我的側妃就夠了,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王爺,僅此而已。”
粱羽寧把心里所想的兩點甩出來,先把夏哲瀚打臉一番,夏哲瀚大概也沒想到粱羽寧會說的這麼直白,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粱羽寧也猜到了,一直以來,粱羽寧都是來的,哪曾這麼直白強悍,但是為了永訣夏哲瀚的心思,只能這麼做了。
粱羽寧話里話外,也出了夏哲瀚在試探的話,夏哲瀚所說無非就是粱羽寧在青城逃跑的事,在大殿之上沒有得逞,只能另想辦法了,不過,無論是什麼方法,粱羽寧都不會接。
夏哲瀚能安好心?粱羽寧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夏哲瀚不惹也罷。
粱羽寧還是委婉的表達出的想法,一直待在王府,待在蕭久安的邊。
也沒有否認或者肯定自己有沒有逃跑,夏哲瀚肯定知道粱羽寧逃跑過了,但粱羽寧不會傻到承認,說不定這又是一個陷阱,還是不說也罷。
“本太子是來和側妃認真的談一筆生意的,并不是白白幫忙,側妃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側妃與本太子,其實本不存在什麼利益關系,本太子與側妃可以在此事件上達友好的共識,為很好的合作伙伴。”夏哲瀚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嚴肅了許多。
“談生意?”粱羽寧想了想,有什麼值得讓夏哲瀚和談的,無非就是蕭久安了,不過想要對蕭久安做什麼,那簡直是在做夢,粱羽寧心深,早已經把和蕭久安劃歸同一個陣營,但聽聽也無妨,說不定可以給蕭久安提供什麼報。
對方想要什麼,偏偏不讓他得到。
“雖然我在東辰沒什麼大勢力,但是想要幫你逃跑,還是非常容易的,安王爺在京都的人馬不多,比我帶來的人馬想比,還是差一大截,馬上就是春節了,我得回南夏去,要不要與我一同前去?”
“只是,我有什麼可以給太子的?”粱羽寧可不會那麼太真,對方要的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可是能有什麼?
“錦繡!!”夏哲瀚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而后一直觀察粱羽寧的表。
果不其然,粱羽寧的臉變得很難看。
“太子要錦繡做什麼,錦繡與我同姐妹,也是一個完整的自由人,不是我想給就能給的。”這已經不是夏哲瀚第一次,在錦繡上下功夫了。
“錦繡一定有很多事瞞著你,那只是不想讓你擔心。錦繡與你同姐妹,知道你不會傷害,所以在你邊那麼久,我才如此放心,你也大可放心,我一定不會傷害,會好好保護,讓把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夏哲瀚越說心中越是怒不可遏,他拳頭握,眼中滿是芒,可那抹芒滿是嗜。
夏哲瀚的話無不著他十分了解錦繡,粱羽寧心也在打鼓,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放心?在什麼樣的事上能用放心二字。
“你說得對,我確實對錦繡的很多事一無所知,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任何權利能把錦繡給你,我說過,是獨立的個,不是我的附屬品,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太子請自便吧。”粱羽寧說完轉就走,錦繡有很多事瞞著,可以刻意不去想,錦繡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但夏哲瀚向要人,也是白費功夫。
夏哲瀚又怎麼會讓粱羽寧輕易離開,粱羽寧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可他并沒有。
夏哲瀚攔住了粱羽寧的去路,“錦繡能有一直陪伴在邊,我很慶幸也很激,你說的話我也不能再同意了,不過我希你可以不要多加干涉錦繡的事,有的想法,另外,我改變我的想法了,你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
粱羽寧點了點頭,繞過夏哲瀚走了。
等粱羽寧回了住,錦媛正和錦繡兩人聊著什麼呢,粱羽寧打量了錦繡一番,便進了屋子,錦繡丈二不著頭腦,與錦媛互相疑的看著對方,都弄不清楚是什麼況。
進了房間,蕭久安正在燈下看書看書,房間靜謐的很,只有偶爾的翻書聲,粱羽寧愣愣的看了一會兒,直到蕭久安出聲。
“怎麼一個人在那兒發呆,過來吧。”
粱羽寧咬了咬,走了過去,自覺地坐在蕭久安旁。
“我……”
“我……”
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卻又饒有默契的都沒有先說。
“你先說。”
“你先說。”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然后相視一笑。
兩人昨晚因為摘面的事,搞得有些不開心,雖然吃飯的時候看起來和平時一樣,但心里都有一個小疙瘩。
“去哪兒了?”這次是蕭久安率先開口。
“一個無聊,出去轉了轉。”
“見誰了?”蕭久安又問。
粱羽寧臉上不聲,心里卻在想,難道蕭久安知道了,不過這里是人家的地盤,知道也很正常。
“不知道南夏太子是不是來找王妃的,不巧和我遇上了,說了幾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何況可以沒有屈于夏哲瀚的威,說出來也不理虧。
只是蕭久安皮笑不笑,而后說道,“只怕是一直在等你。”
“我……”粱羽寧一直之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該說也覺得夏哲瀚是在等嗎?這不是在找死嗎?“我……”
粱羽寧吞吞吐吐的在想話接,蕭久安卻不甚在意的模樣,“別管他,他向來喜歡這樣。”
粱羽寧聽了急忙點頭,大爺你說的都是對的。
過了一會兒,粱羽寧說道,“王爺剛剛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嘛?”
“沒有。”蕭久安干脆利落的說了兩個字。
粱羽寧只能點頭,心里對蕭久安連一點兒解釋都沒有,有點兒生氣,明明有事相對說,可現在又不說了,這不是要活活噎死嗎?
蕭久安繼續看書,粱羽寧則在旁邊發呆。
可蕭久安這書看也是假看,他完全沒了心思,心思都在旁邊發呆的人上去了。
粱羽寧沒說,可是的表就說明了一切,很不高興,蕭久安心里糾結著,其實他是想解釋昨晚的事,他害怕這件事從此就是兩人之間的疙瘩了,他很在粱羽寧的想法。
不過,蕭久安想到了不久之后的春節,他要在春節給粱羽寧一個驚喜,抑或是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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