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今日所有的假象,都是為了這最后一刻!
如果拒絕了,兩人必定翻臉,但如果接了呢?
這又怎麼可能?粱羽寧不會去主把粱玉姝推薦給蕭久安的,蕭久安如果真的有意把粱玉姝接到府中,早就這麼做了,哪的上粱羽寧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既然蕭久安沒有這個意思,說了也是白說,到時候還會惹怒蕭久安,得不償失!
現在安王府新進了一個人,已經夠了,沒必要再增添麻煩。
就是向蕭久安求,蕭久安不介意府里多一個人,粱羽寧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倒是把府里的人得罪了個遍!
“此事我已經向王爺求過了,但王爺沒有應承,府里本就新娶了王妃,此事夫人還是另想辦法吧。”
粱羽寧說的比較委婉,算是給這一頓飯一些面子吧。
“妹妹不如再向王爺說說吧,王爺一向寵你,你說的話兒,王爺一定會聽的。”粱玉姝仍是笑著說道,粱羽寧沒有直接拒絕,那還是有希的。
粱羽寧心下有些煩躁,怎麼今天來找的人,都是來找辦事的,還都是讓去找蕭久安求,有那麼大面子嘛?
問題是,怎麼都還是明面上的敵。
“自上次那事以后,王爺對我的態度,大不如前,此事真心幫不了夫人,其實夫人大可不盯著王爺一人,夫人貌一如當年,想得一如意郎君,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粱玉姝聽了這話,臉有些變了,“妹妹這話的意思,是不愿意幫姐姐了。”
“夫人可以找個更好的。”
“可我只要王爺!”
有些事,一旦了執念,便很難再改!
粱玉姝從那時候了安王府,就下定了決心,一方面也是因為粱羽寧的緣故,本來蕭久安是只屬于一個人,現在卻寵著另外一個人,這讓粱玉姝非常的不服氣,在對比那些年在固遠侯府過得日子,粱玉姝心里滿滿的是妒忌。
“那恕我幫不了夫人,夫人另求他方吧!”粱羽寧也不再拐彎抹角了,有時候拐彎抹角,只會徒增煩惱,浪費口水,對方并不會接你的好意。
粱玉姝的態度徹底冷下來了,粱羽寧意思一下,再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粱羽寧問起來錦繡的事,此番前來丞相府,只有錦媛一人作陪,錦繡仍然是和邪云出去玩了。
“邪云公子對錦繡倒真是不錯,讓著錦繡,只是,邪云公子的自始至終看起來都像是來歷不明般。”錦媛說到最后是瞧著粱羽寧說的,也不知道這麼說妥不妥當,雖說們的關系以及很好了,但有些還是不能輕易說。
“青離倒是個好的,跟了王爺許多年了。”粱羽寧打趣道。
錦媛害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粱羽寧捂著笑了,“別害啊,姑娘大了,總是該嫁得,青離也是值得托付的人,你若有心,我這就去王爺那兒說道說道,反正你也是自由之,無妨的。”
粱羽寧也不知道錦媛什麼時候就看上青離了,只是看起來錦媛在乎他的,若是能促一樁好事,粱羽寧樂意的很。
“小姐別再說了,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
“那不怕,我回去就幫你試探試探,青離也是二愣子,姑娘都那麼在乎他了,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粱羽寧想起上次們三人去軍營,得知青離傷了,錦媛急的呀,只是后來錦媛和錦繡都了罰,這事兒也就被耽誤了,青離也沒什麼重傷。
“那小姐以后當如何?”錦媛能看出粱羽寧還有想走的意思,但時候還未到。
“怕什麼?你若是青離的人了,王爺自然不會你。”粱羽寧也是已經想好了,若是兩人對上眼了,粱羽寧就想法子盡快把事辦了,蕭久安是個重義的,不會拿錦媛怎麼樣,粱羽寧也會盡量把錦媛從院中安排開。
錦媛搖了搖頭,“奴婢還是想跟著小姐。”
“不用擔心我,你放心好了,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粱羽寧已經想好了,回去就開始著手。
可在錦媛的事之前,還得找錦繡況,錦繡看似單純,還著傻氣,但心里亮著呢,不比錦媛遜。
錦繡又怎麼會不知道邪云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是在其中而搞不清楚,還是不在乎,或許是本句知道。
粱羽寧總覺得錦繡上,有太多不知道的東西在,錦繡也一直瞞著,本來朋友之間有,也實屬正常,粱羽寧不想窺探,但是也得提醒一二。
邪云和錦繡又是臨近傍晚才回來,兩人今天居然去游湖了,正滔滔不絕的和粱羽寧、錦媛說著。
粱羽寧和錦媛默默的聽著,終于等到了邪云散場,錦繡也說得差不多了。
“看來今天玩得很開心啊?”粱羽寧喝了一杯熱茶,不咸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是好玩的,要不要明天帶你們一起去玩?”錦繡像是沒聽出粱羽寧的緒一般,饒有興致的說道。
“那就不必了,天氣寒冷,我怕凍著了。”
“沒事兒的,船里頭一點兒也不冷,暖和著呢,偶爾出去吹吹風,覺特別好。”錦繡閉著眼睛,像是在回味一般。
粱羽寧搖了搖頭,這儼然就是中的人啊,瞧瞧這的,要是真去了,還不得了電燈泡,再帶上錦媛,們兩個可不想照亮整個湖面。
“話說,邪云公子是哪國人啊?好像從來不曾聽他說過,你知道嗎?”
粱羽寧突然湊近了錦繡,嚇了錦繡一大跳,“不知道,他也沒說起過。”
“這樣啊,你改天可以問問,順便問問他家鄉那邊有什麼好吃的,到時候可以帶我們去嘗嘗鮮。”粱羽寧挑著眉頭,一副你懂得的模樣。
錦繡點了點頭,“是啊,明天就問問。”
粱羽寧也就把話問到這一步了,其他的就全靠錦繡自己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粱羽寧今晚一直挨到蕭久安回來,往常這個時候粱羽寧都已經睡著了。
“今晚怎麼還沒睡?藥了嗎?”
粱羽寧被蕭久安今天一進來的兩個問題溫暖到了,丞相府的人倒也問了,不過本著打聽況想法問的,毫無關心的分,表也是極盡的夸張。
蕭久安這話,一聽便是真的關心。
“早就過藥了,這藥特別管用,好多了。”粱羽寧湊近蕭久安,嘻嘻一笑。
蕭久安摟過粱羽寧,凝視著,“今晚還沒睡,難道是在等本王?嗯?”
粱羽寧往后仰了一點兒,這肯定是廢話啊,早就困了,在這兒的生活規律特別的好,早睡晚起,其實也不能算是晚,只是和們這些古人比起來真是晚。
“我想和王爺商量一件事兒。”粱羽寧眨著大眼睛,看起來頗有些撒的問道。
蕭久安聽了這話,臉有些冷下來了,“說吧。”
粱羽寧瞧著蕭久安的神,心里暗嘆一聲,這年頭求人就是不容易,還沒說什麼事呢,這就不開心了。
但不開心歸不開心,有些話還是得說的。
“錦媛怎麼樣?”
聞言,蕭久安臉就更差了,都有些發灰了,“不怎麼樣。”
粱羽寧一聽這話就怒了,“怎麼就不怎麼樣了,明明長得又好看,心地又善良,人還特別聰明,還能干,青離能配著這麼一姑娘,實在是做夢都會笑醒。”
“青離?”蕭久安莫名其妙的聽到粱羽寧突然說起青離。
“是啊,我家姑娘看上你家小伙子了。”
“明天就親。”
“……”會不會太速度,會不會太武斷!粱羽寧都要被蕭久安噎到了,前面還很不開心,現在卻直接來一個明天就親。
粱羽寧不知道的是,的問法,擺明了就是正房要把自己的丫鬟塞給丈夫,長久以來都是如此,正房把自己的丫鬟送上丈夫的床上,可以鞏固自己的地位,還時不時能幫自己一把,兩全其,相當于多了一只戰斗的手。
蕭久安自然也是往那方面想了,所以會生氣,也是正常的很。
至于青離的事,蕭久安樂見自己兄弟能娶到妻子這也是一樁喜事,剛剛說錦媛不好,也全是因為誤解。
“親不能這麼武斷的,現在還不知道青離怎麼想呢,我就是想先請示一下王爺,明天再探探青離的想法,王爺覺得可好?”好一會兒,粱羽寧才緩過神來,對蕭久安說道。
“自然是好的,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為夫有獎勵嗎?”
粱羽寧得了滿意的答案,自然是向后退,這要獎勵的眼神太炙熱,有些不了,“王爺早點睡吧,我實在太困了,脖子也需要休息了。”
粱羽寧逃也似的往床上跑,惹得蕭久安忍俊不,他也只是逗逗粱羽寧,粱羽寧現在脖子不舒服,他不會強所難。
青離若是真能和錦媛事,蕭久安舉雙手贊,粱羽寧那麼在乎邊兩個丫頭,猶如親姐妹,如此一來,也不會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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