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腦子每天都在想這些東西?
這不是人生大事嗎?
墨悠悠有些不屑的撇了撇,無奈的攤了攤手道:“好吧。我這不是想著活絡一下氣氛嘛?你說你們這一桌這麼清冷,又時不時的看向窗外,恐怕是個人都知道你們在干什麼了。”
韓宴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倒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之前原本也只是想著找一個位置比較好的地方,能夠更好的觀察整條街道的況,可沒有想到自己在觀察別人的同時,別人可能也留意到自己。
他忘記自己也應該偽裝了。
韓宴連忙把目收了回來,十分恭敬地朝著墨悠悠笑笑道:“那還請大小姐留下,與我同聊,掩人耳目。”
“這很簡單。”墨悠悠微微一個勾,算好了時間,正好看見掌柜的提著兩包東西和一壺酒走了過來,“要我幫忙,大人是不是應該也表示點什麼?”
韓宴自然是懂墨悠悠的意思,于是瞧著阿吉使了個眼,阿吉馬上會意,掏出小錢袋就買了單。
墨悠悠看著那打包好的一壺酒和兩包小菜,得逞一般的笑了笑,“丞相大人想聊些什麼?”
“都可。”韓宴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隨即目又飄向了窗外。
墨悠悠的目跟隨一起在窗外轉了一圈,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丞相大人還在追查白淺淺的事吧?這陣子街上突然出現了許多蠻夷人,大人是否覺得跟白淺淺的事有關?”
韓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墨悠悠,不過想著和連安的關系,大概也就釋然了,隨機點了點頭,“嗯。之前連安被困,上出現了一條蠻夷人養的毒蟲,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的目的,不過到底還是得小心一些。”
“我覺得,大人沒有必要從這些京城徘徊的蠻夷人下手。”
“嗯?”
“他們似乎也在等待著什麼,伺機而。”
墨悠悠天生是到跑的子,那丞相府諸多規矩拘泥的很,從來就是不肯好好待著的,加上有金玉院和碧玉院的那三位,大部分時間自然都在府外,這京城里面的街道大底都逛遍了,所以突然出現了許多,雖然偽裝中原人,但是依舊有些不同的蠻夷人,到底還會留意的。
韓宴停頓了一下,“你也留意到了?”
“嗯。”墨悠悠點了點頭,比阿吉察覺的時間還要早,只不過一直沒有講出來罷了。
看韓宴的面漸漸凝重起來,接著說道:“聽說你今日尋過家父,他應該有跟你說過吧?這一仗似乎有所蹊蹺。我覺得問題的關鍵,還是應該在蠻夷之地。”
如果要查清楚的話,最好是得到邊關去,近距離打聽,也許能夠打聽到一些什麼。
韓宴的神有些難看,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有規律地敲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那手指敲擊的作突然停了下來,卻見他定神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得去邊關看一看,你說的沒錯,也許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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