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并不是在夸獎白淺淺。
墨將軍能夠清楚的聽出來。
之前關于白仁的事,他尚且能夠因為這次大捷歸來而遮一遮風頭,可是這回就不同了,白淺淺是一直住在他的家里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整個家都要牽連。
這可不是在鬧著玩的。
墨將軍的手頓時握了一個拳頭,面上漸漸顯出兇狠的表來,“如果真的是這樣子,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自己為國為民在沙場之上斗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這會兒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問題,他怎麼想都有些不甘心。
韓宴微微擺了擺手,“墨將軍息怒,現在此事還不能夠說個準。的事我們還需要調查清楚才行。”說完之后他突然停頓了一下,那將原本有些英俊的臉龐上突然出現了一影,“更何況,如果你現在隨意行,很容易就打草驚蛇,到時候,我們恐怕就難以就要做的把柄了。”
墨將軍的臉微微有些發青。
其實他也有這個心思。
如果這事真的是白淺淺干的話,他的確有些私心想讓白淺淺過去,就算皇上不追究他們墨家的罪過,他們也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子繼續生活下去了,他不想牽連到整個家族。
然而韓宴那直勾勾的目像是一下子就能夠看穿他的心思一般,忽然輕笑一聲,“墨將軍,我希你是會幫助我調查這件事的。如果你能夠帶罪立功的話,到時候我會向皇上請求將功補過,否則,只要是攤上這麼一個罪名,對不住你們墨家的列祖列宗。”
墨將軍的子突然覺得有些發冷。
開始畏懼起韓宴這樣的目來。
韓宴的目就像毒蛇一樣,吐著蛇信子,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只要他悄悄有個輕舉妄,對方就會馬上沖上來,咬死自己。
墨將軍從心底覺到有些發寒,只能是著頭皮說道:“是,我明白了,到時候還請丞相大人言……”
“我很高興墨將軍能夠以大局為重。”韓宴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手。
兩個人又坐了一小會兒,在韓宴臨走之前,墨將軍突然住了他,問道:“這件事……悠悠知道嗎?”
韓宴的目在莫張軍的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接著笑了笑說道:“知道。在這件事上,比你更冷靜。”
大概這也是因為所的位置不同吧。
墨家軍是整個墨家的一家之主,他必須守護好一整個墨家,不能讓墨家到傷害。可墨悠悠完全就沒有這樣的擔憂,只要秉承著心中的正義就好。
所以墨悠悠看起來更加坦一些。
墨將軍冷冷的笑了笑,“說的也是,我早就該猜到這一點了。在這一點上我的確不如。”
“只是所的位置不同罷了。”韓宴微微笑了一下,“你想要保護墨家,倒也沒有什麼錯。”
墨將軍苦的笑了笑。
窗外一陣風吹過去,吹落一地花瓣飄飄灑灑。
天好像漸漸變得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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